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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事风格。
江幼离趁他得意洋洋时,一招反击,抓住了江幼离的头发,这次有种小小的荣誉感,而且我现在可以要求他做任何事。
“刚才是谁这样做来着,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叫我媳妇知道吗?”江幼离使劲儿的揪着他的头发。
“你再这样你就真是我媳妇了。”他似乎没有感觉一样,还真是忍得住疼。
松开他的头发,如果说要用冷漠来面对一个疯子,而时时刻刻的逼着自己带上高冷的面具,可最终面对这样一个自己,其实他愿意叫就叫吧!反正又不是真的何必在意呢?
江幼离说:“我不怕疼,只要你消气就好。”
“我消气我何时消气,还有不要摸我的头,听到没,你真以为我会像木玲一样叫你什么白泽哥哥啊?”江幼把双手放在怀中,都不知道我皱了多少次眉了。
他摸摸我的额头,放低声音说:“傻丫头别皱眉,在皱都老了,我以后不叫你媳妇就是了,叫你啊傻可好。”
此时竟对他无言以对,沉默了好一会儿,不是因为喜欢这个名字,而是总“媳妇”好一点,有种感觉叫做——好像对这个人一眼就能看破的感觉,如不答应他可能还会想出其他毁我形象的名字。
对付无赖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深信这句话,因为除了他我还真没遇到过什么。我没管他在我旁边要干啥,反正我现在要睡觉他要在旁边守着就守着吧!可这货做的事情多数在我意料之外,就在我准备睡觉时,他站起来用手用力的把我拉了起来,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好像是想抱起我,可他似乎还没抱起就感受到了重量。
我把他的手拿起来甩开,说到:“你想干嘛?你这人能不能有点风度。”
他连脸都没红一下,回答速度很快的说:“其实我是想给你一个礼物的,既然你这么重那么我们就走便宜的路线,直接走出去吧!”
“以后不要碰我,否则……”其实要威胁他什么当真没想好,不想他碰我倒是很真,我大概又要装着一副邪恶的表情看着他,否则这个威胁就好像玩笑般可笑。
他没管我说了什么,也没在乎我此时正在想做什么,他更懒的理会我说的话,以至于在我说完这句话不久后,他就拉着我的手往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我使劲的手挣脱着,可这家伙,越是挣他就越窝的紧。
“阿傻何必要如此呢?这不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吗?”他嘴角微微一笑,在江幼离看来这种无理由的笑大概会不怀好意。
“你的礼物在哪儿?我怎们没看到呢?”她边说边四处看,突然间,时间像是禁止了一般,看到他站在江幼离的侧方,我们隔的很近,彼此凝视着彼此的眼睛,耳朵和脸竟然悄悄的红了起来,而他依旧保持着那副微笑,保持神秘的同时也不张不扬。他抬起右手,爆竹的声音传入江幼离的耳朵,我抬起头仰望星空,天上似乎如同四月的繁花开得灿烂夺目。
这绽放在茫茫夜空下的繁花,点亮了整个夜空。
“我知道你的一切,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可我不是她。”我耿直的说了事情。
“你并不是知道我的一切,你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你长的很像她没错,但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她……”他收起了笑容,稍微抬了抬头看看他的天空,然后又低下头注视我的眼睛。
我没想再问关于他与沉锁的任何事,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而以,他松开了我的手,而我从他的身边转身离去,这次他没有像个无赖那样追着我,而是站在原地看我两眼又继续看着星空,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可我现在知道我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影子,只因我们长得相似而以,我和他任何感情都没有,我下山的目的始终不是为了谈情说爱,这在我心里我们一直都只是敲相识,早晚会离开他。
在几步路的地方驻足想了这么一会儿,此时天上的繁花也凋谢了,江幼离默默走进屋子,睡在那张床上,兴奋的想着这一切,似乎都是注定的,而我与他注定只是遇见,当我问道沉锁的时候,他竟不在像个无赖缠着,我南溪如此的聪明,才不要当别人的影子,他若只是找点乐子,何必当真呢?
唉
!轻轻叹息一声,夜晚了也只有这几盏枯灯陪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