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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这样。区分三学期也是看着来分而已。我们的课程是分科目的,每一科的授课回数和时期都不相同,有要学一年的,也有一学期的,甚至五回课程就结束的。而且当一个科目的授课完全结束的时候,就马上进行这一科的考试了。”
换言之,他们不是在固定的时间,而是一年里随机进行考试。
“以我现在的诚来说,差不多是两周就要考一次试的状态。”
“咦——!”
纯也向着满不在乎的透皱起了脸。
“每年两回我就够讨厌的了,一个月就考两次试简直是开玩笑啊!”
“是吗?我反而还更喜欢这样呢。比起一下考许多科目必须得平均分配精力来,还是一个一个地各个击破更好准备。啊,如果有人补考的科目太多那是比较麻烦啦。”
基本上,医学部是不会有修不到学分一说的。不合格会有补考,直到合格为止都可以重复进行。
可是补考次数越多参加人数越少,最后就剩自己一个人挂在那里实在是太过羞耻,面子上太过不去了。所以虽说是考几回都可以,学生们都为至少要在补考的补考时考过去而拼命地努力。
“你从来都没有需要补考的时候吧。”
稍带一点讽刺的口气,纯也说道。他做好了听到两种回答的准备。一种是“怎么可能会不及格,我是很优秀的”的充满自信的傲慢回答,另一种是“因为我运气好”的谦逊回答。
但是他的回答却与纯也的预想完全不同。
“当然了。我讨厌考试,自然要一回考过了就完。真不理解那些这种东西还要一考再考的家伙是什么心思。”
这么说着,他真的露出了很不能理解的表情,
看起来,透并不是对自己的优秀自负,只是单纯地因为不想拖长做讨厌的事情的时间而努力的了。可是就因为他本人是个超级优等生,周围的人听来一定觉得他的话很刺耳吧。
“透你真是会吃亏的那种人。虽然说是别人擅自误解你才对你产生敌意的,可正因为这样,你不觉得你有必要做些努力,让别人不误会自己吗。”
纯也认真地说着,可是省略姓只叫名字的称呼让透生起气来。
“不劳你费心,能不能请你不要用那种自来熟的叫法。”
“那我怎么叫你才好。”
“普通那样叫就可以。”
“那,‘水城先生’?”
“为什么你这人要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啊!”
“可是你不是未来的医生嘛,大家都叫医生‘先生’的么。”
“可现在又不是那么叫的时候。”
完全咬合不上的脱线对话让透浑身无力。
“算了,随你喜欢去叫吧。”
判断再和这个没大脑的家伙扯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而且似乎也对不知不觉就被卷进他的步调、变得很饶舌的自己感到生气,总之透打断了对话,自暴自弃地说道。
“好耶!你也叫我‘纯也’就好!”
“请容我拒绝您的厚意,‘草萝先生’。”
“嘁,说得我们跟外人似的。”
“本来就是外人吧。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比起说这些来,我已经说明了医学部的安排,所以你也该遵守约定安静下来才对。”
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后,透又集中精力学习了。这次纯也也老实地安静下来,有如透希望的一样,室内被一片静寂笼罩了。
“说起来,那家伙跑到哪里去啦?”
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毫不关心、在意着透的事情的纯也,在开始同居的两周内,发现了对方奇妙的行动。每天在黎明之前天还很黑的时候,透都会走出房间去。
一般经过半个小时左右就会回来,但有时也会氏达一个小时。而且在这种时候,回到室内的透的衣服上就会带着枯叶或者落下土来。看他穿得和平时一样,也没有呼吸**的样子,不像是去晨跑。
纯也对这个奇怪的行动产生了好奇心,于是在某个黎明,等着透像往常一样起来出去后,偷偷地跟在他的背后。
出了宿舍,透穿过大学的中庭,向着医学部的教学楼方向走去。还以为他是进去办事,但见透马上又拿着水桶走了出来,进了建筑物后面的林子里。
天没有亮起来,周围也没有人在。除了医学部和兽医学部饲养的实验用的鸟兽的呜叫声之外,到处都是一片宁静。
在清新澄澈的黎明的空气中,纯也躲在大树的阴影里偷偷地看着。见透在草丛中的一块小小石碑前默默祈祷着,然后抬起头,用水清洗着石碑,拔起周围的杂草来。
这石碑似乎是什么墓地。在这里的会是谁的墓呢,纯也觉得很纳闷,为了看清那石碑上的字迹而眯细了眼睛——就在这个瞬间,忽然肩膀被从后面拍了一下,害他的心脏都差点冻住了,差一点就叫出口的声音被他好不容易才吞了回去。
“嘘——”
转过头去,见一个四十岁过半的男性把食指竖在嘴唇前面,向他招了招手。为了不让默默地拔着草的透发觉,他们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里,纯也按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带的路,进了医学部的教学楼。
“那个,请问您是”
虽然已经不会有任何人听到了,但周围的寂静还是让纯也压低了声音偷偷地问道。
“我是教法医学的宇都宫,你是水城君的室友吧。”
“啊,是,我是文学部史学科的草萝纯也。”
知道对方是医学部的教授,纯也有点紧张地回答。
“跟着他来的?”
“一大清早的,我很在意他出房间是要做什么。没想到他是来扫墓的。这里怎么会有坟墓的呢能不能问一下教授,那是谁的墓?”
一问到这个,宇都宫教授的眼角泛起了微笑。
“不是谁的。那是三十多年前医学部的人们建立的,为研究或实验中献身的动物们做的墓。”
“动物的?”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透要每天都来扫墓呢。
“这是轮流负责什么的吗?”
不可思议的反问一句,教授摇了摇头。
“不,不是这样。学生们换了一轮又一轮,到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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