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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炼器时,是不能够分心的,所以,那些在广场上炼器的弟子并没有注意到郦诗芝的到来,也就没有引起骚乱。俞凌和郦诗芝两人跟在侍卫的后面,穿过师恩广场,进入到那些房屋里边。
房屋的造型很对称,里边是一个个四四方方的房间,应该是器宗用来教导弟子的地方。这这里,可以见到不少来回穿梭的器宗弟子,他们瞧见郦诗芝后,顿时惊为天人,骚乱终究是没能免过去。
“这是咱们器宗弟子上课的地方,每天都有技艺高深的器师来教导弟子们如何炼器,这整个炽焰帝国,也就咱们器宗能够坐到这样。”领路的侍卫不无得意地说道,听他言语之意,他自己好像也是这器宗的弟子。
旁边,路过的器宗弟子中不乏痴痴看着郦诗芝的人,虽然器师都是身份极为尊贵之人,但他们同样不能免俗,对于美色,又多几个年轻人能够抗拒呢?只有少数几个极度自信的弟子才故作潇洒的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郦诗芝可不是那没见过市面的小姑娘,仍由这些器宗弟子或痴、或傻、或呆、或愣,仍由他们像昂扬的公鸡昂首而过,她始终目不斜视,妖娆走着。视线,只落在身前不到两步远的俞凌身上。
器师稀少,器宗的弟子也不多,但汇聚着全帝国不少有炼器天赋的人之后,还是能有数百位弟子。一路上,郦诗芝自然是引起目光无数,连带着,俞凌在来器宗的第一天就被许多弟子给记住面孔。
在教室的走廊里穿梭一阵,拐过几个弯在,渐渐地走到一稍显幽暗的走廊末尾,不知道为什么,俞凌走到这里,就感觉有些凉风阵阵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自在。
侍卫停下脚步,很是忌讳的偷偷瞄了那走廊尽头的房间一眼,对俞凌说道:“你进去吧,那里就是测试的地方,千万小心。”俞凌愣神,这人怎么说得里边好像有玄兽一样?
点点头,俞凌就朝着那房间走去,心里,到也有些好奇里边到底是什么,竟然让这个身为器宗弟子的侍卫讳莫如深。郦诗芝也跟在俞凌的后面,准备向着那房间走去,却是被那侍卫制止。
“小姐,只有参加测试的人才可以进去,这……”侍卫显然有些为难,郦诗芝若是真要进去,他也不好意思拦着。这时,俞凌回头,替他解围,对郦诗芝说道:“你有空的话就在这里等着我,忙的话就先回去吧!”
郦诗芝点点头,一言不发,仿佛是个乖巧的邻家女孩,这让得侍卫瞪大眼的同时又心中对俞凌艳羡不已。人比人,气死人啊,怎么这么个妖孽级别的美女就会对这个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是小英俊的男人这么青睐呢!
俞凌见郦诗芝点头,没有多说,又转头朝着那房间走去。现在,他也有些拿捏不准郦诗芝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总不至于是这个大小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想要来看自己测试吧?
俞凌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转头疑惑地看向那侍卫,却发现他痴痴地看着郦诗芝的脸庞,摇头苦笑,就稍稍使劲地敲了两下。
“谁啊?打扰老头子睡觉?你们这些家伙,还不快去开门,连这么点事情都不会做,笨死算了。”里边响起不耐烦和骂人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纷乱的脚步声,还有椅子倒地的声音。
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哗”里边突然露出十数个脑袋来,年纪看起来还都不小。同时,屋里边还刮出来一阵阴风,不对,简直就是常年潮湿的腐朽气息,还带着点点的霉味。
俞凌惊诧地看着这仿佛是要从牢笼里逃出来的,急促呼吸着外边空气的十来个苍老的脑袋,没弄清楚是什么状况,只是开个门而已,用得着这么多人吗?难道里面真的有玄兽?
十几个脑袋剧烈地呼吸一阵外边的新鲜空气后,这才打量到俞凌,有个留着一小撮山羊胡子的和善老头子问道:“小子,你是来干什么的?”他说话,却和刚开始骂人的那个声音一样的阴阳怪气。
俞凌现在有些怀疑自己来这器宗到底对是不对,姑且还是相信俞蒙祖宗的安排吧,这些人虽说古怪,但古怪的人往往都有出色的本领。于是,俞凌躬身说道:“我是前来参加器宗测试的。”
“参加测试?”十来个老头子大眼瞪着小眼,也不知再交流什么,反正俞凌总觉得他们有什么阴谋。陡然,只见一个老头子一伸手,将俞凌向屋内扯去,然后带着谄媚地对房间里说道:“疯老,您看,有新弟子要来测试呢,咱们的会,是不是就这么完了?”
十来个老头再度猛吸了一口屋外的空气后,也纷纷转头,“嗙”的一声,把大上木红木制的却已经发霉的门给关上。俞凌措不及防,差点没进行反击,刚到房间内,就闻到股刺鼻的腐朽味道,还隐隐的,有着脚丫子的臭味,让人闻之欲吐。
俞凌现在总是是明白刚刚这十来个老头子为何脑袋凑在门口是那副表情了,在这房间里简直就是折磨啊,呼吸困难,连屏佐吸都没用,这些浓烈难闻的味道就那么死命地往鼻子里面钻。
习惯性的扫视屋内,乱,就一个字,乱七八糟的摆设,到处是书籍还有泛黄的脏兮兮的兽皮纸。除此之外,甚至还有已经发霉的晚,里面水都已经长出青苔的杯子,不一而足。
而这些,都不是屋内最显眼的,最显眼的是那犹在吹胡子瞪眼,让得一众老头子的静若寒蝉的邋遢老头子。他灰白色的头发千缠百结,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没洗,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不知是涂抹的什么,还是多天不洗澡所留下来的污垢。
老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除去他坐的那把已染成近乎黑色的兽毛椅子外,其余的椅子都是很普通的木质的,估计是从哪个教室里搬来的,倒也苦了其余十多个看似在器宗地位不低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