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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在这黑压压的密林中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眼睛又怎么可能会发光?
恐怕,这不是人类吧?
想到这儿,我慌不迭爬起来,闷头一阵狂奔,边跑边喊着:“救命啊!孙铭哲,有鬼啊!……”
可我,并没有得到孙铭哲的回应,也没见到他的身影。
女鬼闪现到我面前,我再次惊呼,转身慌不择路的狂奔!
女鬼又一次闪现到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她手指勾了勾,我竟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她,想停也停不下来。
直到她面前时才停下,我全身出了一层白毛汗,惊恐地试探道:“你、你想干什么?”
“呵呵呵……”女鬼发出一阵阴恻恻地笑声,随即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
“不、不、不走才怪!”我试图想要再次逃跑,却在刚转身时发觉自己竟然无法再动弹,喉咙里就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一般,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女鬼再次来到我面前,双手缓缓拨开了挡在脸上长而浓密的头发。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但却在女鬼将头发缓慢地撩在耳后时,才知道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这女鬼,脸上干干净净,眉清目秀,还真挺好看……
“你觉得我美吗?”女鬼笑盈盈地问道。
无论她美不美,我在此时都开不了口,也发不出声音。
“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吧。”女鬼伸出一只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庞,“留下来陪我,我就会变得比现在更美。”
我还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女鬼那冰凉的舌头已探入我口中……
“孽障!”随着这声暴呵,金刚降魔杖打在了女鬼身上。
女鬼身形一颤,一股黑气从她头顶窜出,身体顿时就像漏了气的气球一般,迅速瘪了下去,软趴趴地滑落在地。
我全身抖了一下,明白自己能动了,便瘫软地坐在地上,不断拍抚着胸口,喘着粗气。
孙铭哲持着小手电来到我面前,淡淡看了我一眼,一伸手,那根原本落在地上的金刚降魔杖,竟自动回到他手中。
“不是说过一定要跟紧我么?你怎么回事?”尽管孙铭哲只盯着手中的降魔杖看,但语气中分明充满了责怪之意。
“这不怪我,真不怪我!”我委屈地解释道:“本来,我是紧跟在你身后,但我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手机和符纸都不知掉哪儿去了,然后就遇到了那个女鬼。我向你呼救来着,可你根本不在跟前。”
孙铭哲皱眉啧了一声:“不愧是八字纯阴,跟着我都还能被‘脏东西’盯上,亏我还教了你一些符咒,可你不仅没用上,竟把符给弄丢了,真是蠢!”
“……这能怪我么?”我站起来,不悦地嚷道:“你是教了我符咒,也教了我使用方法,却没有给过我练习的机会。如果说,刚才算得上是机会练习的话,那么你这教我符咒的人在哪儿呢?怎么不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孙铭哲眉头皱得更紧了,沉默了少许,道:“我原本以为,你一直跟在我身后,直到我觉得那个‘你’,异常沉默。转头发现那根本不是你,我知道你肯定中了招,不知在哪儿丢了。
我必须得去找找,找到了要是还活着,继续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要是死了,全尸的话,就把你秘密送回到前晚见到你的那条巷子。我猜你家就在那附近,应该会有人认得你的尸体,并且报警,从而让你亲人认领你的尸体,好下葬。”
听到这一席话,我内心对他生腾起一些感激与欣慰,“谢谢你能这么想,不过……如果你没有找到我,或者找到了也不是全尸,你会怎样做?”
“我尽力找了,要是实在找不到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倒霉短命。要是只找到残肢断臂,虽然我车上有冷柜,但你死于非命肢体不全,无论是传统法术赶尸,还是灵车冷柜运尸,都不符合规矩和标准。就地火化为你超度,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孙铭哲抱着双臂,云淡风轻的说完,使我顿时对他的那点感激之情荡然无存!
“孙铭哲,你……呵呵!”我居然被气乐了,本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无奈,我只好转移话题,“那个跟在你身后,让你误以为是我的人,是谁啊?后来怎么样了?”
“我先解决了它,才来找你。不过那不是人,而是……”孙铭哲用金刚降魔杖挑起地上像气球一样干瘪的女鬼,“跟这个一样,人皮傀儡!”
“……人皮傀儡?”我不解地问道:“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皮。”孙铭哲解释道:“而且是从活人身上扒下的皮,死人的皮没那么大的怨气。”
“啊?活、活人身上扒下的皮……咦~”我惊惧而膈应地推了把他用降魔杖挑着人皮的胳膊,人皮软踏踏地滑落在地,使我感到无比恶心,当即便蹲在一旁大吐特吐了起来。
“嗯?这人皮……这女人生前居然还怀着孕,看样子应已足月,胎儿被人为取出,难道是……”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转头看向孙铭哲,见他正用降魔杖翻弄着黑色长裙中的人皮。
我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孙铭哲停下动作,“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
他转头,用眼神示意我去看人皮。
“我……还是不看了吧,这赤条条的人皮,没什么好看的。”但随即,我反应过来问道:“你是不是又发现什么情况了?”
孙铭哲微微点头,再次看向脚下人皮,“她现在,不过是一张没有生命的皮囊而已,只要你心态放正,毫无邪念,她的皮就跟一切动物的皮没有区别。再讲究别的,实在毫无意义。而看着她的皮,你会发现很多秘密。”
“什么秘密?”我站起来,好奇地问道。
孙铭哲用金刚降魔杖指着人皮有些蓬松的腹部,上面有条大约二十公分被缝合过的横向伤痕,“看这肚皮耷聋的形状,怀孕足月无疑。再看这被剖腹的伤口,边缘皮肤外翻卷曲严重,说明剖腹取胎时,并没有用使用任何麻醉。
据我所知,剖腹产都是半麻醉状态;麻醉剂大幅度减轻了手术疼痛,只要痛觉神经不那么敏锐,产妇不会因剧烈疼痛而过分挣扎,切口的皮肤和神经组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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