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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和我所处的环境有关。
当时光无情的转了几个春秋轮回之后,我上了村小,是那种破破烂烂还比不上我外婆家二层楼的那种学校。没有校长,连主任都不时常在。而正是因为如此,我记忆非常深刻:喜欢用鞭子抽人的舞蹈老师是个艳妆浓抹的女人,喜欢上语文课时天方夜谭又时常拿蔑视的眼神瞪着我的老头子,还有……我这辈子最恨的秃瓢数学老师。
他总是在讲卷子的时候衣冠禽兽的拿过我的的卷子,只要我做错一道就会拧着我的脸或是耳朵,当时我吃痛的乞求他甚至眼里包含了泪水。我不明白为何他总是挑我的卷子来讲,不明白为何在我的乞求下力道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且他那狰狞的笑与全班同学的哄堂大笑混为一体,显得那么刺耳又充斥着屈辱感。
但直到这时我也没有反应过来这没什么不对,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直到、直到我对大我两岁的【阿姨】说,我好像喜欢上了自己的弟弟时,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
那时我还是小学二年级或是三年级已经记得不真切了,只隐约记得还是万物复苏的春天,我和【阿姨】走在乡间的田坎上,土坡上是那个重男轻女的三婆婆的孙女在背着比她足足大了三倍的猪草——哦对了,那时候我已经在爷爷家住着了,我一共有八个爷爷。
就是在那时候,我清楚的记得迎春花亮黄亮黄好似那年亮黄的油菜花,我说:“我好像喜欢苏源。”就是那个小我几十天,平时沉默寡言板着一张脸的小屁孩,我的弟弟。
“哈啊?”她仿佛是幻听,回过头来用了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我。似乎我是怪物一般,那眼神里混杂着惊疑、蔑视与嫌恶,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恢复了原来的神情继续向前漫无目的走,她说得斩钉截铁:“苏洛夜,那可是**。”
当时我立即慌了,可叹还那么小的我便知道了【**】的含义,张皇失措之下的掩盖在那张仍然蕴藏着蔑视的眼神中看来,不过是欲盖弥彰。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奇怪。并不是奇怪自己会喜欢上我弟弟,我知道自己并没有那种电视剧里死去活来的喜欢。而我当时竟然已经在思考和他就此终生的想法,是那种“**啊~听起来好像很带感”的玩性。
因此直到十年之后当我再次面对苏源时,仍然有些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