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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西极峰之上的人越来越多,据丹阳子适才介绍,往年一般都只有五百多人,今年不知道为何,竟然来了有约莫七八百人,瞧这模样还在陆陆续续有人上山而来。
就在此时,一队约莫二三十个、身着统一服饰的侍从模样的人,前后簇拥着一男一女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得峰顶而来,只见女的一身黄衫,生的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少女;男的剑眉星目、俊朗潇洒,腰间还挎着一把长剑,更显得威武不凡。
只见那俊朗少年似乎有意大献殷勤的样子,跑前跑后,亲力亲为,将一切大小事情都安排的十分周到,将那绝色少女照顾的无微不至,自上的西极峰来,他一双眼睛都在那绝色少女身上打转,片刻都未曾离开。
而那黄衫少女对身旁这帅哥却是颇为冷淡,对俊朗少年所做之事视而不见,只自顾自好奇的四处打量,似乎是平生首次见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颇为新鲜的感觉。
卜杰远远瞧着这二人,忙低声向身旁的丹阳请教这二人的来头,丹阳眉头一皱,缓缓介绍说从侍从的服饰打扮看,这二人说不定是来自四大修仙世家的附属宗门,想那玄武令的发放,每个世家都只有非常有限的名额,只能分配给最出色的实力弟子,而一些次一级实力的世家弟子,无法出头,万般无奈之下,受了亲友和师长的指点或安排,不得已冒充散修,跑过来跟自己这帮草根来抢名额。
听了丹阳的讲述,卜杰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每次选拔都有这种情况,便见怪不怪的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突然之间心生警兆,有人来到了他的身边,只听一声娇呼:“你……你是那钦州小白龙?”一个俏生生的人影立在卜杰身前,正笑吟吟的望着他,似乎惊喜异常的样子。
眼见美女来到自己身边,卜杰嘻嘻一笑,道:“在下卜杰,你去过龙旗会馆么?”
黄衫少女一手掩面,忍着笑的道:“我知道,扑……街小白龙嘛。”
卜杰一脸尴尬,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身前这美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瞧着卜杰的样子,黄衫少女脸上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向他现出一个鲜花绽放一般的笑容,淡淡道:“我叫林仙儿,请多多指教。”跟着便一转身走了,留下一阵香风,让卜杰陶醉不已。
此时卜杰感应到一道阴狠锐利的神念打到自己的身上,忙循着这道神念望过去,只见远处那剑眉星目的俊朗少年正一脸阴沉的望着自己,似乎颇有敌意的感觉。
卜杰脸上不动声色,就像个没事人一般,继续闭目盘膝打坐,心道:“这妞自己跑过来的,关老子什么事?”
旁边丹阳将一切经过都瞧在眼里,只微笑不语,这时那妙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一脸笑容的来到卜杰身前,一挑大拇指,恭维道:“杰哥真是艳福不浅,这妞真心不错呀。”
卜杰睁开眼睛,冷冷瞪了妙空一眼,吓得妙空话也不敢说,灰溜溜的转身就走,一旁丹阳也不说话,只遥遥向妙空挥一挥手,示意他走远一些,不要再来自讨没趣。
三日后,西极峰顶上约莫千余名江湖散修,个个等的脖子都长了,玄武宗的接引之人还没有到达,众人焦躁不已之下,有些相互看不顺眼的,手痒之下,就想找个由头,拼斗一场。
就在此时,天边出现了一个汹点,跟着由小变大,片刻之间便来到了峰顶的半空之中,众人翘首以盼,望眼欲穿的往天空之上看去,只见一头巨大的黄色仙鹤,穿过一片祥云,将四周云朵拍散,发出一声嘹亮的清鸣之声后,在空中缓缓向地面降来。
黄鹤背上站着二三十个一身黑衣的年轻弟子,另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年道士,正目光灼灼的往下面打量,一派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飘逸出尘样子。
卜杰眯着双眼往半空之中望去,旁边丹阳低声道:“这就是玄武宗的那头出名的灵禽,叫做‘霄凌黄鹤’了,是那老年道士,玄武宗九霄峰的长老,苏梵的坐骑,这数十年来,一直都是这老道代表玄武宗出面,来主持这散修选拔之事。”
只见苏梵落到地上,先一脸笑容的拱手向四周做了一个四方揖,淡淡说道:“老朽苏梵,拜见诸位修士,近些日子以来,被几件俗务绊住了脚,来迟了几日,累的让诸位在此久等了。”话声不大,但中气充沛,这峰顶之上上千余人各个听的一清二楚,如同在耳边一般。
卜杰听着这老道讲话,表面谦和客气,言语之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倨傲,忙向旁边的丹阳子低声询问缘由,丹阳略一沉吟,叹一口气后,便娓娓向他讲来。
原来玄武宗招收新弟子,历来只对自己的嫡系附属宗门和晋国一些规模较大的修仙世家、宗门征收相当的资源,并发放玄武令,而对于散修来说,一来组织选拔和招收这些人,对玄武宗没有任何收益,二来散修之中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实力也参差不齐,玄武宗历来自认是晋国的领袖宗门,在瞧不起散修的情况下,自然对其不怎么重视。
但是对于玄武宗来说,一个是平衡考虑,给这些个草根有个咸鱼翻身的机会;另外一个来说,散修之中一旦出现有相当实力的青年才俊,虽数量稀少,但一般都是厉害之极、实力极为强悍之辈,如此也不失为对宗门的一个有益补充。
而散修之中若是有人能脱颖而出,为玄武宗立下汗马功劳的话,宗门的高层,一些长老、峰主之人,也会对其另眼相看。
果然卜杰眼见随着苏梵而来的玄武宗弟子,只有稀稀拉拉的二三十个年轻弟子,而且一些布置会场,搭接擂台的事情,都是只动口不动手,一律指挥身边的散修自己来做,呼喝来去,神态言语之间,一脸的骄横之色。
再一想起前几日与那敖堃一同上峰之时,那嘘寒问暖,周到照顾,比对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实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