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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脑袋骤然清醒,牙关一合,在轩辕灵宵肩上,不禁重重咬了下去。
雌虫背上的甲壳很是光滑,雄虫刚刚爬上去便滑落回来,又爬一次,依然滑了下来,如此往复几回,雌虫似乎是有所感应,蜷着六只细足,趴低了身子,终于雄虫顺利爬了上去。
它们紧紧依偎,它们微微颤动,它们为它们脆弱而坚韧的虫子家族绵延生的希望,它们在也墨蓝幽静的夜空下繁衍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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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睡熟了,脸上还氤氲着淡淡的泪痕。
梦中有些畏寒地往自己这里缩了缩。
轩辕灵宵眸光一暗,吐息有些微微加重。他还没从她里面退出来,轩辕灵宵薄唇突地勾起,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还想要她!
他是皇帝,娇媚的,浓艳的,温柔的,清冷的……他十四岁便开始拥有第一个女人,他有佳丽三千,一直以来,他也并不粗野,至少每个女人的首次他都温柔相待,他一直觉得这一方面,自己极有克制力,向来他只为了纡解身体的需要,从不沉溺。
只是方才……
在她那里似乎变得很不一样。
北王不忠,意谋造反他一直是知道的,但是像北王这样的权势从先帝时期便积攒而成的,要扳倒他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半年多以前,他使了些手段有意无意警告了北王,若北王能迷途知返最好,届时他自然有手段让北王诚心归服。北王最终却将她送去宫来,以表“诚意”。
别人若是看不出,他又岂是一般人,一眼便看透北王的伎俩,借女子为质子,想迷惑他的眼睛,拖住时间,暗中加快谋反步子。
他便自然厌恶那时的拓跋明月,从不去碰她,也不见她,她是北王的棋子,他也不缺女人,政事和私人的事他一向分得清楚,既然北王他是下了决心要除掉,倒是拓跋明月自然是就不得,他便随便给了她一个名分,一座宫殿,便再不曾理睬。
偶尔会有一些消息传来,说她今日去哪宫哪宫和他的哪个妃子交好,明日去哪里守着等自己等了大半日,这些这些消息传来他也不曾理会,不过一声不屑的嗤笑而已。
后来北王入宫,她的两个姐姐竟大胆在宫里欺负他,让他意外,她是北王的棋子,他一直也认为北王待她应该是好的,也懒得让人去私下调查,那次后,李繁华调查来的消息却让他很是意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杀了北王一族的决心渐渐淡了,他开始想留下她,北王等他还是不会放过,她是北王之女,留下她自然是一个威胁,但这种想法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萌芽,且长势越烈。
他是一个做了决定,从来不会轻易去改的人,这样的转变让他莫名烦躁。他一次次克制,却……
微微的烦躁又涌上来,轩辕灵宵皱了皱眉,从她体内退出,眸光不意间瞥到了她吻痕遍布的身子,她……似乎被他折磨得有些惨了,她很青涩,他却从来不曾像今晚这般渴望,一次又一次,任她在他耳边不断低泣,任她哭着求饶,一次一次达到极致的欢愉。
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上,顺便留下外袍披在她身上,犹豫了一阵,终究回过头,在她身上一抚,点了她睡穴,抬手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身上。
湖面不时会有风吹过,一阵“哗啦哗啦”轻响自蒹葭苇草从中传开。
心头的烦躁之感愈强,他是皇帝,天子之尊,他何曾做过这种事!
只是因为这里不是宫殿吗?这片湖不曾修缮,除了自己偶尔喜欢过来静静再不会有别人,可是心底隐隐有丝声音,万一呢,万一有谁闯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呢?
蒹葭苇草丛中的那两只虫儿早已躲在苇叶与苇杆的缝隙中相依相偎着熟睡了,也许还做着美梦。
一阵莫名恼意腾起,不知是不是为了自己这无聊的想想,轩辕灵宵低咒一声,终于毯子一裹,将明月整个人包在里面,纵身一跃,足下轻点,抱着明月已经跃过几片蒹葭苇草,跃过大片湖面,落在湖边。
身形一闪,在浓重的黑夜里往灵雎宫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