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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这个地方。
翻身上马,俯瞰着远处的伯尧之时,温九忽然觉得,偶尔胡搅蛮缠一点也不错,就比如说今日,她成功的抓住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说不定真的能就此回到大周呢?
希望虽然渺茫,却总不妨碍她先试一试的。
来不及再去牵凌云,温九已经骑着马径直向王庭最近的一处侧门而去了,伯尧也没好意思下令让那些看呆了的士兵帮忙拦截大妃。
跟何况,就温九那个速度、决断,要想拦住她而不伤到她,还是很难做到的。
伯尧也是听过当时大妃中帐遇袭,大妃拔剑杀敌的事情的,虽然旁观者并没有将心神都投入给她,只字片语的描述也能显现出这位大妃的不同寻常。
既然这样,还是他亲自去拦住为好,保不齐会有什么短兵相接,惊马乱窜的事情呢?
这个荣庆,竟然还学会了用自己教她的骑术来逃跑!
一步跨上岱钦识趣的牵过来的马匹,伯尧狠狠的一鞭子下去,马儿吃痛不已,撒开四蹄顺着伯尧指定的方向狂奔而去。
伯尧确实没有下令叫人拦住温九,但看着大妃这轻骑简行就要出门的样子,底下看守着进出通道的人也不敢轻易的将温九给放走了。
最近黄昏绿洲里的风声可紧的很呢,汗王再荒沼林开荒为的是什么,到了现在,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被伯尧委以重任驻守在靠近粟云部落这边通道的福山可不是什么分不清形式的人。
万一大妃就这样出去,出了什么事情,他也不好交差。
拒马桩被放置在前行的道路上,温九的一腔怒气也散的差不多了。
出走本就是意料之外的发泄途径,就这么出去了,怕不是要给那些受过她“欺骗”的部落送出气筒吗?
自从那次温九做出了承诺给出了王庭的布防图等等机密信息,伯尧还是能在最不可能的时机反败为胜的时候,那些被她欺骗过的众多部落再加上人已经没了的轴陷甚至青训,都认定了她的所谓推翻伯尧重立新王的言论完全就是伯尧与温九联合起来做的一场戏。
否则这其中的种种疑点根本没办法解释,就如温九当大妃当的好好的,何必要费尽心思冒着风险换一个汗王?还有伯尧出神入化的用兵,若是没有他们这边的内部消息作为参考,是绝对设计不出来那样的战术的。
这些疑点都被他们套在了已经认定了解释之中,再多的,他们想不到,也不怎么愿意去想。
大妃为什么要跟汗王分开逃窜这样的事情,他们很容易的就带入了伯尧不愿意多带一个累赘的想法。
只看青训的态度,温九也能将那帮人的想法猜个七七八八,这种种巧合凑在一起,也算是有心栽花、无心插柳了。
她出卖王庭消息的事情没有被各部落族长透露给伯尧,与祭司一脉的往来更是以孩子做借口推的一干二净,青训更不可能当面去跟伯尧对质,一个先说大妃是不是在你们那里安胎,一个反驳我从来不知道她怀了孕,她就是要弄死你才来找我们合作的。
温九被拦在拒马桩前,没有呵斥也没有请求,反而停了马,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后面伯尧已经追了上来,他远远的没看清楚还以为温九是回心转意了,特意在这个地方等着他来寻找,连调侃的话都想好要怎么说了,谁知道走近了一瞧,竟然是被拒马桩拦住了。
眼下这莫名氛围的驱使下,伯尧竟然冲着眼巴巴盯着自己的福山吼道:“你们拦住大妃干什么,没看见她要打马纵横漠北吗?”
“这......”福山的脸上精彩极了,“属下这就移开拒马桩。”
福山说完这句话,也没有身先士卒的率先搬开拦在温九前方的拒马桩,显然是还在等着伯尧的回应。
“愣着干嘛,还不快着点!”
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语气越发严厉的话,福山无法,只得下令手下的将士将摆放的颇有章法的拒马桩移到路边。
“如此,就多谢汗王了?”
温九斜眼望去,两份轻佻三分嘲讽,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肆意洒脱。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自在潇洒。
温九一马当先窜了出去,伯尧打马紧随其后,苏华折柳面面相觑,加快速度跟上。
幸好这俩姑娘都是会骑马的,且都被温九好好的操练过,不然这样战士级别的奔袭,她们老早就吃不消了。
温九随手牵的马肯定比不上岱钦为伯尧挑出来的坐骑,她放慢了速度开始和身后紧追不舍的伯尧绕弯子。
“荣庆你给我停下!”
眼见得温九跑的越来越欢实,伯尧积攒的怒气也蹭蹭的冒出来了,“你不是要会大周吗?该走的可不是这条路。”
温九才不会听他的话乖乖停下呢,以粟云部落的外围帐篷为依托跟伯尧兜起了圈子,那些居住在外围帐篷里的奴隶们纷纷好奇的看去,也有不过四五岁的孩子眼巴巴地盯着温九,她美丽的容颜和身上的鲜艳衣裳吸引了他们所有的目光。
“你还不停下?”
伯尧毕竟是骑兵出身,马上打下的漠北,作战经验比温九多到不知道哪去,取了个巧调转了马身,在温九跑的正欢的时候向着她迎面奔去。
两匹马擦身而过之时,伯尧直接眼疾手快地勒住了温九座下马匹的脖子,硬生生的将之逼停下来。
“停下了又怎么样,汗王如此盛情成全,还愁我回不到大周吗?”
温九是被逼着停下了,可她嘴上很少有服输的时候,更何况在是这样的小事上,更是没有向伯尧服软的必要。
“我不过一时气话,你还当真了不成,大张旗鼓的要走。”
伯尧说话间竟有些委屈,眼睛红红的盯着她。
“你说过什么话,真要我再重复一遍?”
温九还是提了一嘴旧账,“要不,逛逛黄昏绿洲?”
伯尧一甩马鞭松开了那匹可怜的马儿,虽然在大口喘着气,但好歹也是能接着跑的。
“那现在就走?”
他偏过头看来,年近三十的人了,竟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意气飞扬。
“前头带路。”温九女王般吩咐了一句,与伯尧并肩向前行去。
粟云部落的奴隶们被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