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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
还有,那一次熊吕也不知给自己配的什么毒药,竟然这般毒辣,不过若不是那毒,自己恐怕被那剑鬼摘了心,成了那洞里的冤鬼了。然而世事无常,没想到那“剑脉之祖”暂时吞下了自己本该走到心脉的毒,被剑鬼这么一吸一化开,反而是他自己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他忽然感叹,人生在世,活着本来就是一种痛苦,没想到死去也是遭罪的。
少年撸起袖子,那条黑线一如三个月前一样,他摸了摸,说道:“我还是依旧恨你的,没想到这次被你所救,真是讽刺啊。”
夜已深了,山间的风从小窗里钻入。入夏的风到底多了些烦闷,少年将胸口处的衣服解开了一些,感觉舒爽了些之后,百无聊赖地卧在床上。
想起当初自己本无意进江湖,没想到如今自己不但闯进来了,还极有可能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中,父亲曾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今自己这番境地,不知是喜是忧。
他忽然想道,如果父亲还在,自己现在肯定还在大名城里当一个头脑简单的店小二,不为什么狗屁长生,每天能从店里捞点油水就是极好的。还有乔老头,他如果还在,定会与自己去再探赵家村,去偷看那个他垂涎久了的赵家娘子。那个猥琐邋遢的怪老头,自己还怪想他的。
少年心中的块垒难消,叹气一口,望了望窗外。镜湖的夜晚与栖幽谷的夜晚颇为相似,也是有蛙声有虫鸣。他忽然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山中少女,那个老是爱叫自己“野小子”的女孩,那个虽然贪吃却愿意把好吃的留给自己的女孩,真的是天底下对自己第一好的人了。
他无意间瞥见了手上的牙印子,这个牙印子已经成了疤痕。他忽然想起来那个说要给自己一个印记,将来好来寻自己的女孩。曾经以为她在江湖中,与自己相距甚远。如今自己入了这江湖,她的影踪却是怎么也寻不到了。想着想着,他又自顾自地摇摇头,说道:“她如此薄情,我何必念着她,罢了。”
“我真的能好好活下来,跟她长相厮守吗?”张之芥问了一声。夜已深,无人应答。
思来想去,他还是无法入眠,于是又爬起床,走出房门望了望月亮,喃喃道:“三更天了,时候到了。”随后少年把衣服穿好,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与此同时,镜湖边的另一个木屋里,一位老者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