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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少年躺在床上,慢慢睁开眼睛,望了望周围,问道:“我…这是在哪?”“惨了惨了,师父,小淫贼是不是被我打傻了?”沐箫萍慌忙问道。
张之芥望了少女一眼,看她左眼发紫,问道:“猪婆,你眼睛怎么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大早上地,就挨了你一拳,还有啊,花音没没没的?”沐箫萍没好气地说道。
“哦,对,花音,我要去找她。”少年说着,就要翻身下来。随一拳却是劝道:“兄弟啊,你这可伤的不轻,再养几日吧。”“花音被抓了,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那好,兄弟如果认识那贼人,我同你去。”随一拳拍了拍胸口,豪爽地说道。
少年却是忽然丧气地垂下头,自顾自地问道:“他们是谁,他们是谁?”范中流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尸人是‘牵机派’的,向来花音姑娘应该是被牵机派抓去了,不过他们行踪神秘,你怕是天涯海角也难寻的。”
“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听了这话,少年没有绝望,反而强忍着痛苦下床来。往前走了两步,看样子就要栽倒。随一拳立马上前扶了他一下,少年并无感激,倒是吼了一声“别碰我!”随一拳被他一吓,停止了动作。沐箫萍见了,不满地说道:“你没保护好你娘子,关我师兄什么事?是你自己的问题!”少年不过短暂的停留过后,又继续往前走。
“你这么找,要找到什么时候啊?”“混蛋,你回来啊!”沐箫萍喊了几声,可少年全然充耳不闻。随一拳正想追出去,却被他师父喝住,随后说道:“罢了,让他去吧,他的命格就是属于江湖的,让他去闯吧。”三人目送着少年慢吞吞离去的背影,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他出了镜湖。
出了镜湖,少年对前路也是十分迷茫。这名字都从未听过的“牵机派”,自己要到哪里去找。来不及思考,他一路浑浑噩噩地往武陵城方向直去。南觉的匪祸已有蔓延之势,在去武陵城的官道上,少年就遇到了一行六人的草寇,不过都被他一律杀了,个个死相凄惨,从前杀了一个人他都要去害怕好久,方才的那一场恶斗,并没有让他心生恐惧,此刻他心里有的,只是冷漠,谁敢阻挡他找娘子,他就会一一用手中的“玉娇梨”诛杀。
也不知走了多久,至黄昏时分,少年终于感到了又累又饿,不远处的一家农户里,有袅袅的炊烟正在升起,食物的香味勾引着他的脚步,到了那家农家小院,他没有问询,直接推门而入,径直走到灶台。
大锅一掀开,一阵米香直冲鼻子,这是此处特制的米饼,少年没有犹豫,一连吃下去好几个,由于吃得太急,他忽然觉得喉咙一阵不顺。正在这时,眼前敲出现一碗水,他一把接过来,想都没想就灌了进去。
放下大碗,见面前站着一个老妪,他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猛地拔出剑,那老妪被这么一吓,顿时跌坐在地上,求饶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这锅米饼本来我是做给我老头子吃的,你要喜欢就都拿去吧,莫要伤我,老头会伤心死的。”
少年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如今自己也是与花音分离,他知道这种滋味,怎好又教这一对老夫妻阴阳两隔,何况这老妪对自己有一饭之恩,自己不知图报就罢了,怎么还能伤人性命,老爹的哪些教诲,自己怎么全然忘了?他的耻恶之心也苏醒了,少年急忙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躬身道:“婆婆,对不起。”说完,他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锭银子,丢在地上,然后迅速地跑开了。
跑了也不知多久,他才累得气喘吁吁地靠在一棵大树上,稍稍平复之后,他自责道:“猪婆说的对,娘子被抓是我自己没有能力,怎可迁怒于他人,我真是愧对父亲。”“哎呀,我的娘子啊!”这时,少年忽然听到上头有人叫了一声。
他抬头一望,那上面的人也正好望下来,又是古怪地说了一句:“我的娘子呢?”少年知道方才自己的话被他听了去,不禁脸蛋一红,说道:“居先生,小子的娘子确实被人撸去了,请先生不要打趣我了。”
居无酒哈哈一笑,兀自饮了一口酒,“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你小子对你娘子可是真情流露啊。”少年叹气道:“我娘子待我真心,我自然也不能负她,可惜这天大地大的,我该上哪寻她去呢?”“哎,问世间啊,情为何物。我与你也算有缘,说说吧,抓你娘子的人什么来头,老头我在这睡了很久了,有什么动静,我还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我交手的是个胖女人还有个道士,还有几个没有生气的长袍汉子,先生可有看见?”少年如实说道。居无酒微微惊讶一声,问道:“那鬼道人的手,是你斩的?”少年也不知他口中所说的是谁,只点点头道:“那老道士的手,的确是被在下斩断的。”“哈哈哈,有趣有趣,这鬼道人一生作恶,没想到毁在了你这个小辈手里,你小子还真是不简单。”居无酒对眼前的少年,不禁赞叹起来,这鬼道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
从他的话可以听出,这道士他似乎认识,于是赶忙问道:“前辈,求你告知他们的去处,小子感激不尽。”“看是看到了,昨夜那老道还在我这树下撒了把尿,腥臭得很。这会估摸着在武陵城哪一处地方养伤呢。”居无酒饮了一口酒,又是哈哈笑道。“多谢前辈。”少年谢了一声,又是往武陵城方向赶去。见他远去,居无酒跳下树来,似醉非醉地说道:“这个江湖,可好久没这么折腾了。”
进了武陵城,他估摸着鬼道人有伤在身,应该不会立马离开,此刻他很可能就在某一家客栈中。可是现在正是白天,人多口杂的,未免打草惊蛇,他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于是选了其中一家客栈住下,打算夜晚时分,把全城的客栈都探一遍。
夜幕很快来临,少年换上了一套夜行衣,开始一间间客栈搜寻起来。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城东城北的这些客栈,他已大大小小探了个遍。当他转过城西的第二家客栈时,却是惊奇地发现期中的一间客房里,有一件道袍,染上了血污。
应该是了,他趁着周围无人,轻轻推门,刚走进去,却忽然一阵药粉撒过来,好在他反应及时,连连后跳一步,对面的人喝道:“臭小子,就凭你也想伤害老娘。”“咦,洛梅?”少年忙解下面巾。
洛梅一见,眉头忽然舒展下来,笑道:“原来是我的好弟弟啊,呵呵,怎么,大半夜来幽会我?”“不是,你这道袍从哪里来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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