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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肯定要去看的,但在那之前,想知道令尊究竟是做了些什么事儿?”略微沉吟,开口道。
郭青衣一脸的波澜不惊,看样子早就料到会这么问。
她沉默的看着,片刻后才道:“如果不重要,希望不用告知大师。”
闻言,心中已经有了些计较。
郭青衣会这么在意,只能说她儿子做的事情,让她比较难以启齿。
究竟要不要继续问下去?有些踌躇。
实际上很多时候,是没必要问太深。例如古叔和师傅,只要了解个大概,处理起来基本就能游刃有余。
话,其实很多时候问了也没有太大作用。
经验摆在那儿啊,找不到最适合的解决方法,问再多又能怎样?
想到这里,忍不住一声叹息,随后朝她点点头,“那现在可以去看令尊的情况了。”
汪家小儿子住的房间,出乎了意料。
按想法,在父母眼里,越小就越应该受宠,怎么说也要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他。
但他的房间,居然是最阴暗的那间屋子,并且门上还挂了把锁。
迷茫了,对于目前的情况,失去了分析的能力。
实在很难让想明白,就算他大半夜会哭嚎,也没必要这个样子吧?又不是旧社会了,还把人关起来。
咽了口唾沫,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
做父母的,这样对自己的孩子,究竟是什么理由?开始后悔了,先前应该问个清楚的。
但很多东西,机会都不会只有一次。
暗暗下定决心,等会儿一定要想个理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在思索时,郭青衣从木门旁的柜子里,拿出了把钥匙,缓缓的开了门。
里面很黑,也很安静。
在这个角度,能够看到窗子那儿,应该很是厚重的纯黑色窗帘。
说实话,这样的气氛,都感到压抑。
望向郭青衣,用眼神询问,得到许可后,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一股子儿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强烈的刺激着鼻子。
这是用了多少瓶啊?这么奢侈吗?心说。
视线不断在屋里扫视,绕是这屋子不大,找到汪家小儿子,还是花了些时间。
他整个人蜷缩在衣柜旁边,而衣柜在窗子边儿,很好的遮挡了视线。
“令尊看起来,状态不怎么好啊?”略微沉吟,还是问了出口。
古叔并没有提到这些,之前单纯的以为,这只是又一次驱鬼。
没想到会这么复杂。
郭青衣闻言,忽然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微笑着看向,“方大师,不重要的事情,不必去管。”
见她笑的勉强,心中叹息,对于眼前的一切,只能装作没看到了。
轻咳几声,走向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家伙。
对于靠近,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又像是察觉了,但不想理会。
在离他三步左右时,停住了脚步。
“可以拉开窗帘吗?需要阳光。”回过头,朝着郭青衣问道。
她点点头,不言语。
伸手握住窗帘,动作利落的拉开。
这窗帘确实和看到的一样,又厚又重。
光线终于透了进来,能看到漂浮在空气中的,小小的尘埃。
其实没有必要拉开窗帘,只是看他一直蜷缩在那里,心里有些不好受,想看看让他接触下阳光,会不会状况好些。
这时,想到一个先前被忽略了的问题,于是开口问道:“不知道令尊怎么称呼?”
郭青衣愣了愣,半晌后才答道:“郭思宇。”
一怔,心中大叫果然如此。
看郭青衣的表现,可以知道这么对郭思宇,其实她是不想的,甚至觉得难过。
那么问题就一定出在汪文海身上了。
现在一个名字,彻底让看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恐怕这个郭思宇,不是汪文海的亲生儿子,甚至可能是婚后才怀上的,别人的私生子。
所以一开始,郭青衣会觉得难以启齿。
能理解汪文海心里对这件事情有疙瘩,但这关郭思宇什么事儿呢?
要是可以选择,谁会愿意有个这样的身份。
不过也不敢轻易肯定,万一事情和想的有出入,那会因为冤枉他们,而觉得愧疚。
但这种事情,也不好开口去问,只得憋在心里。
这间屋子很正常,除了阴气浓一点儿以外,没什么让额外在意的地方。
问题应该不在这儿。
想着,望向仍旧蜷缩在角落的郭思宇。
他把头深深埋在手臂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也许是困了,所以睡着了。想了想,得出这么个结论。
“需要跟单独令尊谈一谈,这个没问题吧?”
郭青衣闻言,皱起了眉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下来。
本来以为,她只是有些犹豫,没想到这一沉默,拖了快五分钟。
实在不想继续等下去,耐下心来,再度开口,“可以跟令尊谈一谈吗?”
她紧咬嘴唇,似乎内心正在剧烈挣扎着。
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目送郭青衣走出房间,就在她将手放在门把上,准备把门带上时,轻声说了句什么。
因为声音实在太小,没能够听清。
刚想要询问,她利落的带上了门。
见状,将还没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也许等会儿还能问问看?
心里这么想着,蹲了下来,伸手轻拍了拍郭思宇的肩膀。
片刻,他抬起头看着。
无法形容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里面包含了很多情绪,一一分辨,太难。只是这个眼神,想会记住一段时间。
深吸口气,试探着开口,“嗨,叫温陆。”
他微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打量着,随后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走吧,不想再害人了。”
闻言,怔住,呆愣的望着他。
害人?这个模样了还害人?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