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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人,找了个江湖道士,把这个活生生的婴儿,剥皮剔骨,根据药方,把这当做药引,煲汤喝了下去。
这个邪法知道,相当于借魂驱病。
不过按理来说,要找也是找徐娥那位至交,不应该找到她才对。
想起汪忠志那时候用的平安符,忽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那个所谓的道士,是不是也给了那位女人一个护身符?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其实都是无辜的,因为它无法报仇,连带着恨上了这个地方,所以那两个保安会出事儿,所以它会攻击,所以徐娥才会遇到那样的事情。
忍了又忍,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
不太想帮忙了,给再多钱也不想。甚至想要亲眼看着这个婴孩报仇,解怨。
但不行,已经掺和进来了。
徐娥一直忐忑的看着,想她已经从表情,看出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
“那个盒子呢?装的是……剩下的‘引子’吗?”只是说说,都觉得无法忍受。
就算不提这么做有多残忍,光是吃下同类的血肉,就已经让很难以想象。
看起来,在大多数情况下,人真的很恐怖,为了一己私欲,什么都能够做出来。
“是。”徐娥似乎也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回答了。
随后稍作安排,徐娥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我去了埋盒子的地方。
就在总站后门,那里为了美观,栽了棵桃树。
不过照这个情况,应该没法儿出来闹事儿才对。
仔细端详,发觉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棵桃树,看起来长势并不好。
但是这个位置面对阳光,而且据徐娥的说法,经常给它浇水。
没道理压不住一个婴孩才对。
想了想,打算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于是走近了些,敲了敲树干。
没错,这树果然是空心的。
想当初那个所谓的道士,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
空心桃树,不仅压不住鬼魂,还相当于给了它一个藏身地。
“顾几个人,天黑前把这棵树砍了。”对徐娥叮嘱道。
见她连连点头,又想到了一点,怕她理解错,又补上了句,“说的天黑,是指开始日落。”
没有再多言语,徐娥应声后连忙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实际上现在离日落,还有很久。
毕竟是夏天,昼长夜短,刚好给提供了便利。
原本处理这件事情,非常的困难,但既然找到了它的栖身地,只用把桃树砍掉,然后在阳光下暴晒两个小时,再烧了桃树。
这样就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一声叹息,心中颇有些不舒服。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镇压,还能替它超度,争取让它来日投个好人家。
但因为药方的缘故,这个婴孩已经不算是冤魂了,甚至可以说,它不能被算在任何物种内。
是一种违背天理的存在,几乎没可能再入轮回。
越想,就越是感到难受。
偏偏这时,想起了那个口水兜。
略微沉吟后,和徐娥打了声招呼,去了趟婴幼儿用品店。
当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桃树已经被砍倒,正倒在那里,经受阳光的暴晒。
随后和徐娥去食堂吃了饭,看时间差不,开始准备焚烧。
将之前买的孝衣物,以及一些布制玩具,放在了桃树旁边。
徐娥见状,面露尴尬,提前退到了一边。
两个工人,拎着大概是装着汽油的桶,一一朝桃树倒了上去。
之后火光四起,尖叫声与啼哭声同时响起。
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心知这件事情总算完了,只是没有那种轻松感,反而心情沉重。
“事情还不算完。”想了想,对徐娥说道。
她闻言,瞬间瞪大眼睛,满脸惊恐。
“等会儿把这些灰和碳收集起来,找个地方埋了它。”顿了顿,调整情绪,随后才补充道:“记得逢年过节去看看它,烧点儿东西。”
徐娥叹息着点头,眼里的愧疚已经快要将她淹没。
稍作安慰,徐娥将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这次真是谢谢大师了。”说着,一杯凉茶被递到手里。
接过,没有选择立即喝,而是不断摩挲着杯子,半晌才道:“希望不要再发生这类的事情,非常损阴德。”
她点点头,随后拉开抽屉,递了个信封过来。“这里面是张银行卡,密码在信封后面。”
想了想,没有拒绝,把信封接了过来。
毕竟出了力,还花了时间,要是再拒绝徐娥的酬劳,未免也太迂腐了。
又不是吃白食,放宽心。
心中宽慰着自己,这钱总算拿的心安理得了些。
又客套了几句,在徐娥的千恩万谢下,离开了总站。
现在事情算解决了吧?
想着,一怔,记起凌晨十二点会出现的‘他们’。
还没有完,有的忙。
按了按又开始作痛的太阳穴,仰头无声叹息。
总之手上的事情,终于少了一些,剩下的做剩下来算,暂时不去管了。
等到挤上公交车,万分艰难的,单手给徐娥发了条短信。
叮嘱她如果有什么意外,第一时间联系。
几乎是在短信发出的下一秒,就收到了徐娥的回复,粗略扫了眼,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
当回到店,看到正站门口徘徊的何云时,才想起一开始的目的。
不过也不算失约,毕竟等了几个小时,她连那条短信都没回。
于是底气足了些,大咧咧的走了过去,刻意将脚步跺得很响。
果然,何云寻声转过头来,看到是,立即出口道歉,“对不起,今天早上公司出了点儿事,手机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沉默,心中觉得何云的话不太可信。
公司难道没有电话吗?用公司里的电话给打一个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