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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能算是理由?心说。
但毕竟不是大事儿,既然她收回了目光,也就不再提起。
接下来又闲聊了一会儿,何云和说她的公司,则是满足她对这行的好奇心。
总之,忽略某些小插曲,聊天过程十分愉快。
温陆见时间差不多,主动问她,“一起吃饭吗?”
她显然想不到,会上一秒还在谈物价房价,下一秒就问要不要一起吃饭。
实际上也觉得有点儿唐突,但刚刚好饭点,想着应该不会很奇怪,于是就问了出来。
但是似乎想的简单了些。
一时间气氛尴尬,不自然的打着哈哈,“哎时间好像不早了。”
半晌,何云起身,作势要走。见仍旧呆呆的坐着,似乎觉得好笑,“不是说要吃饭?”
“……好,带路。有一家馆子特别好吃,经常去。”说着,急忙起身,抓起沙发靠背上搭着的外套,跟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先前聊的太愉快,把话头全用掉了。
导致一顿饭吃下来,跟何云说的话,都不超三句。
不过这在看来,实际上也没有很奇怪。
毕竟小时候母亲就经常强调,吃饭不能说话这个道理。
只是除了一个人吃饭,基本都没办法遵守。
不说点儿什么,会觉得尴尬。
把筷子放到了碗边,喝着店员倒得劣质茶。
别有一番风味。
想着,忽然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品味太差,什么都可以凑合。
这样似乎还挺好养活?
默默安慰自己,这个念头很快被抛到脑后。
何云吃的很慢,几乎让觉得,她是一粒粒分开吃的。
不过见过的女生,基本都是这样。
这样其实蛮文雅,相比这种类似狼吞虎咽的人来说。
当慢悠悠喝完第二杯茶,何云终于吃完了。
连忙给她递了张自带的纸巾。见她看看桌上未开封的纸包,又看看,一副不解的模样,好心解释道:“小馆子的纸巾不太好,用给你的吧。”
闻言,何云似乎理解了要表达的意思,从善如流的用递过去的纸巾擦干净嘴巴。
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死盯着手上的瓷杯,好似要把它看出朵花儿来。
不过这瓷杯确实不太一样。
一般小店里的,都是没有任何花纹的白瓷杯,或者有几株竹子,稍微装饰一下。
这家不同,上面的纹路乱七八糟,看着既不美观,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打量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一抬头,就见何云一脸好笑的看着,不禁尴尬万分。
“就是看着它花纹特别,欣赏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向她解释。
闻言,何云一怔后,也端详起她面前的瓷杯。“嗯,确实很特别。这花纹画的什么?”
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干嘛还盯着看。心说。
只是表面上还是不能这么说的,太丢份。
“这个嘛。”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其实它是有特殊含义的。”
见何云成功被勾起兴趣,反而止住了话头,故作神秘的道:“至于究竟是什么特殊含义,且听下回分解。”
因为也不知道,不这么说的话,总不能给她编点儿什么故事?没有那么好的脑子。
“你居然在逗玩。”不过可惜,被何云识破了。
略带尴尬的摸摸鼻子,只好实话实说,“也不知道这花纹什么意思,所以才一直盯着看啊。”
随后又闲聊了一会儿,我去付了账。
跟何云,出门后就分了手,她说要直接回公司,而像个老爷爷,几乎是走一步歇一步的往回走。
并不是真的累,仅仅打算再享受一下这样的氛围。
很轻松,有一种什么事情都与无关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隐士高人的境界?
暗暗思索,觉得大有可能。
很快,即使再不想回去面对,走的再慢,还是回到了店。
也许是因为太多事情都在这里发生,总觉得待在店里,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感。
十分不舒服。
别无他法,开了电视,充当发呆的背景音。
就在这时,门口角落的某样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有点儿眼熟。
这么想着,起身走了过去。
等到走近时,整个人怔住,诧异与惊喜,同时袭来。
是那块儿玉。
都以为再也找不到它了,居然又出现了。
不过怎么会在这里?
想着,缓缓蹲下,把玉捡起来捏在了手里。
不得不说,在闷热的夏天,这样冰凉的手感,能博得很大的好感。
稍微思索后,把玉拿去洗了洗,打开已经快要落灰的老式笔记本电脑,浏览起玉石的图片。
想要搞清楚,这块儿玉到底是什么品种,从而分析它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
正想着,吆喝声传来。
寻声望去,门口站了两个年轻人。
是来做什么的?心说。
“你这儿除了纸人,还有什么?”个子较高的那位,出声问。
“蜡烛,纸钱,多了去了。”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开纸人店的,这几天都没人来买东西,都忘了这茬儿。
“有纸人吗?给拿一男一女,再来几支白蜡烛。”矮胖矮胖的那位道。
急忙应声,去拿了两个普通的纸人,又拿了包白蜡烛,“不知道你要几根?”
“一包多少根?”
“有四根一袋的,也有六根一袋的。”答道。
那位高个子闻言,皱起了眉头,似乎不知道怎么决定了。
见状,向他推荐,“是建议买六根一袋的,一般白事用到蜡烛还是蛮多的,一次大概十六根左右。主要还是长明灯用的多。”
没想到那位矮胖男人,直接手一挥,说既然懂,让看着弄,到时候付钱就好。
花了些时间,把白事需要用到的东西,按大概数量准备好,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