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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王婶怎么一直不说话,把目光转了过去。
只见她脸上掩不住的震惊,死死盯着身后。
“王婶?”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不经有些摸不着头脑。
半晌,王婶脸色苍白的摇摇头,“没事儿,肯定是给看错了。”
“你看到什么了?”问她道。
“婶子刚看到你背上有个孝儿,看来这老花镜是不能摘了。”说着,她十分勉强的笑出来,刻意想要把这件事情说的像是个玩笑。
却沉默下来,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
关于背上的孝儿,已经隐隐有了想法。
那个婴孩两次都能找,这个原本就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不是欠它债的人。
如果按照王婶这样的说法,一切就能解释了。
之所以能准确找到,就是因为一直在跟着,现在坐的地方可能阴气比较重,所以王婶才能够看见。
不过它到底藏身在哪里?口袋里吗?心说。
鬼怪想要类似于附身一般,紧紧跟随一个活人,是需要找阴气重的地方藏身的。
但身上没有任何阴气重的地方。
想了半天,也没把这件事情给想明白,反倒是晾着王婶好一会儿了。
有些不好意思,朝她歉意的笑笑,“想事情一不小心入神了。”
“没事儿,婶子这一天天的也挺忙,你要是没什么要问的,就回去吧。”说着,她忽然端起放在旁边马扎上的瓷杯,把茶水一饮而尽,随后把空杯子递了过来。
接过杯子,客套两句后起身,准备过马路,回店里去。
却在转身的瞬间,听到了王婶说:“这一行要不别做了,店你留着,卖点儿小东西。”
闻言,知道这话要王婶说出来,也是挺不容易了。
她看似唠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心里明镜一样。
别人的事情,能说能管的,她才会插手。
会引发别人反感的事情,几乎不会做。
当然,给说对象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有让对她反感。
想了想,背对着她摇摇头,“现在不行,以后会的,凑够钱肯定不做这一行了。”
说完,在王婶的叹息声中,过了马路。
母亲肾衰竭的事情,没有跟王婶说过。
准确来说,除了古叔和家里人,跟谁都没有提过。
一是觉得提了也没用,亲戚朋友都没有出手帮忙,换作没什么交情的外人,就更不可能了。
二是不想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想到母亲的事儿,又开始为钱发愁。
还需要差不多五十万啊,就两个月了,卖肾都不够。
越想越烦躁,干脆把凑钱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手上的这几个活计,解决了应该能再凑一些。
当初徐娥给的钱,留了下来,当做平时的开支,以及一些紧急情况的储备金。
实际上也不多,整两万块,留下来不会让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不然肯定也不会留着了。
不记得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办了,想一半天也想不起来,索性不去理会。
要是真答应了谁,或者约好做些什么,见没有反应,总是会主动找。
把那两个鬼人搬进了店里,又拿两块儿布把他们的面部遮住,这才彻底把心放到肚子里。
如果送这两个鬼人的家伙,会些像黄泉法事一样的秘术,留着这两个鬼人很危险。
但不留着也不行,还想靠它们扯出做这件事情的人。
即使道行浅,也不是随便给同行欺负的。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一个青年了。
不过随后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徐娥打来的。
她说埋婴孩的地方出事儿了,今天照常想给孝儿烧纸钱,结果发现那个地方被挖开了,里面还多了副小棺材,是空的。
对于会出事儿,昨晚已经有了预感,所以并不是很惊讶。
但那个小棺材着实震惊了。
隐隐约约记得黄泉法事里有一个秘术,是用黑棺材‘借命’。
说是‘借命’,其实就是转移别人的寿命。
但不是很靠谱,运气好能成功的话,能够转到一个月不错了。
一般都是几天,顶多一周。
师傅教这个秘术的时候,没有说的太细。
还一再强调了‘借命’的后果,生怕我去尝试。
这是违背天理的,你这一世强行‘借’走了多少寿命,都是要还的。
师傅说,这还不是简单的折寿,还影响气运、命相。
总而言之,想着去用别人寿命的,都是一些不顾下辈子,只想这辈子活的长点儿,多享福的。
但多数的结果,都是连这一辈子也过不好。
想了想,叮嘱徐娥把黑棺材烧掉,然后重新将土填好,以后还是按时烧纸,但不要去那里了,就在家附近弄。
烧纸的时候用白色粉笔画个圈,再拿一件孝儿生前用的东西,放在圈里,最好压住粉笔画的线。
到时候领纸钱的,就不会是孤魂野鬼了。
其实应该再给孤魂野鬼烧一部分,但想想还是算了。
徐娥命相不硬,而且烧纸的还是她家附近,万一引来了什么不该来的,恐怕要出事儿。
又稍微聊了会儿,主动挂了电话。
那婴孩没有对做什么事儿,暂且可以不用考虑怎么去处理。
不过有一点非常奇怪,徐娥完全没有再提起,总站在午夜十二点会出现的情况。
已经没有发生了吗?那又是为什么会发生?心说。
略微思索,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
还有那天阴气笼罩总站,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总而言之,一个原本应该简简单单符公交车总站,居然藏了这么多都摸不到头绪的事情。
总觉得这些事情背后,可能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想到这里,一怔,随后自嘲的笑笑。
还真是被害妄想症了。
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实在不想吃外卖,也再坐不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