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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篝火太热,而是因为后背的疼痛太烈。
仿佛火在后背烧着了一般。
终于,施行的人停手了。
“殿下,每人各三十鞭子已经打完。”
那两个人已经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却看见秦越跪在账中,仍旧恨恨的看着她,但见到荣深意味深长的眼神审视这两个人,又只好收回恨不得扒了秦越皮的眼光。
“殿下,小的知错了。”两人撑起身子忍着疼痛,向荣深扣头。
“知错,错在哪里了?”荣深的嘴角又挂着那淡淡的一抹笑意,但不知道为何,在秦越眼里,那笑容并不温煦,也不像太阳一样让人感到温暖。
而是有一股凉意,从人的脚底,顺着脊椎啃噬,一直蔓延到头顶。
那两人战战巍巍的伏在地上,低声说:“我们错在,错在不该,不该无事找事,挑衅秦兄弟,蔑视他。”
“到如今还认为是错在你们挑衅他吗?”荣深端起酒杯,往下一泼。
“啊!殿下,殿下我们错了,还请殿下明示我们错在哪里!”
那一杯酒,是荣深泼的,只是他全部泼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他们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碰上烈酒简直比被烈火烧灼还难受。
“上午,你们两个是否说了,拼命的军功抵不上有靠山的零头。恰逢战时,此话何意?在你们的眼里,我大梁国的朝廷,就这么腐败不堪吗?梁国有军功的每一位将士,每一位将军,大梁国可有亏待他们的地方?你们这这句话不仅错了,还错的离谱!”
“这三十鞭,是替大梁国打的,动摇军心本可杀头,但我留你们一命,鲜虞国与西真族扰乱我大梁国边境已久,倘若他们以半月湾切开了大梁国边防的口子,你我都是大梁的——罪人。”
荣深起身走到两个跪着的人面前,弯下腰对着两个人说:“如果想要成为别人的靠山,那就去战场上拼命!直到可以做别人的靠山。”
那两人听完不再言语,沉默的低下头。
“来人,带他们两人去疗伤。”荣深挥挥手,进来几个侍卫把两人抬走了。
秦越像看戏一样看完这一场戏,心里一阵恍惚,那个人生气的时候眼睛里像毒蛇一样的眼神让她感觉到恐惧,而那个温柔的他又在她眼前重叠,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他?
“起来吧。”
一双手伸到她眼前,秦越抬头,是荣深在她眼前,向她伸出了手,她有些恍惚。
“愣着干什么呀,跪了这么久,腿一定都木了吧。”见她不把手伸出来放他的手掌里,荣深便主动把手放进她的手里,把她拉了起来。
荣深的手温暖而有力,让她有些贪恋,但是想起她那日的话,她又不由的挣扎。
“殿下……”她小声提醒。
“哦,我忘记了。”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像一块握不住的冰。
他拉她过来坐着,桌子上有一个木盒子,里面装了几个温热的小菜和米饭,一阵阵向外散发着香气。
周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他支开了,他把菜摆放在桌子上,屋子里的火炉烧的正旺,整个帐篷温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