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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深费力的抬起胳膊,从怀里掏出一份沾染着血的奏折,递给他爹。
“好好,这次深儿没让我失望,又立了一功。”老皇帝一听战乱平定,心里高兴极了。
也是,能握紧手里的政权,是谁谁不高兴呢。
“儿臣也很高兴,父皇,儿臣立刻启程就是为了让父皇第一时间得知这好消息,不料儿臣半路遇到黑衣人截杀,随行一百多人为了保住儿臣皆被屠杀,只剩程副将和秦万千大人的儿子秦越随行。”
“知有人截杀儿臣,儿臣便不敢耽搁,换了之前马车夫的便衣继续赶路,幸得上天庇佑,在通往京城的那条官路上,我们遇到了回老家探亲的徐大人,因京城开始盘查来往之人儿臣担忧心术不正之人借此行不轨之事,大人宅心仁厚,以马车掩护带儿臣三人进了京城。”
老皇帝听到了这里,得知徐大人与荣深是偶遇,所以点点头,眼睛里没有那一抹戒备了。
若徐大人和他有什么来往的话,今天伤痕累累的荣深是断不会有的,徐大人大可直接向他禀明荣深平定叛乱之功,荣深可直接被他宣旨入宫,论功行赏。
“深儿你继续说,皇上会给你做主的。”元妃眼睛通红的在旁边抹泪。
“嗯。”荣深继续说:“徐大人将儿臣安顿在他家中,儿臣便向徐大人陈明了明日要见父皇的事儿,大人不放心,说是之前宫门前的检查让他心生疑窦,他说父皇您从未下此命令,此去定是凶险,儿臣不信宫中也能有凶手猖狂,便执意前往——”
“后面的事想必父皇都知道了。”
老皇帝点点头:“确实,徐大人那时也没想到会救了你,他本向我奏禀宫门前擅自检查一事,我不信谁这么大胆,胆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就和徐大人前去查看,放心吧深儿,此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父皇,不知和我一起随行的程副将,伤势怎么样了。”他问。
“比你重些,程副将我已经命太医给他治疗了,你路上带着的那个侍卫我已经送到天牢里审问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出截杀你的幕后凶手。”
荣深看着他的父皇,大半年不见,他的父皇越发老态龙钟了。
“养伤的这段日子,就住在宫里吧,我让你母妃给你准备房间。至于程副将,让他也在宫里同你一起养伤,也好照应你的安全。”
老皇帝的一席话让元妃心里开心极了,儿子可以在自己身边一段时间,可以说是老皇帝对她的莫大恩赐了。
“臣妾替深儿多谢皇上。”
“那你在这好好照看深儿,朕还有政务要忙,晚上过来看你们。”老皇帝起身准备走,又回过头来叮嘱了一句:“替我准备些糯米南瓜粥,再配上些小菜,最近胃口不是很好。”
元妃连忙点头答应,老皇帝才放心的走出门去。
见他父皇身体没像传闻中的日薄西山,一日不如一日,虽然老皇帝瘦了一些,可看着依旧身体硬朗矫健。
“母妃……”他刚开口想问问元妃父皇的身体如何,却被元妃打断了。
“深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些事,急不得,等就是了。”她说。
荣深点点头,离开宫里很久他差点忘了警惕,这里是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见血的宫里,有些话隔墙有耳,说不得,问不得,甚至听不得。
“母妃能否帮我给徐大人送封书信,徐大人救我性命,还不知道我怎样了。”他说。
“你父皇不是糊涂人,若此时私下送信他得知定还疑你,不如今晚,你当你父皇的面说吧。”元妃一两句话提点,他才恍然开悟。
原来母妃,之所以让他早早封府邸,她才是那个看的明明白白的人。
“是,母妃,深儿明白。”
躺在床上,他浑身都疼,可这几日的疲乏像粘稠的沼泽地一样黏住他的身体,一阵困意袭来,他又昏昏睡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了,元妃见他醒来,亲手给他端了盆热水,仔仔细细的拿毛巾把他的脸擦了一遍。
元妃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放下毛巾感叹了一句:“深儿的眼睛像极了我,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荣深长的很像母亲,元妃有一双深情似水的眼睛,一对淡然大气的黛眉,当初的荣深的爹,那个皇帝就是被元妃的眼睛深深吸引了。
而如今的荣深,也有了这一双多情的眸子。
“为什么母妃认为是坏事。”他不解。
“没什么。”她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在问。
于我而言是不幸罢了,当初要不是生了这么美一双眼睛,她此生便不会花落深宫,她的儿子变不要与人争储,或许现在也已经安享晚年。
“我知道母妃心里想的是什么,母妃不用把如今的结果都归结于自己,深儿觉得能承袭母妃这么美的眼睛,是上天的恩赐。”荣深笑笑。
“父皇什么时候来同我们一起吃饭?”
他躺的有些浑身酸软,想趁老皇帝没过来的时候出去逛一逛。
“你父皇还得一会儿,还未有人前来通报。”元妃命人把荣深扶着坐起来,泡了一杯热茶喂他喝。
荣深的背后的刀伤,坐起来的时候撕裂般疼,他愣是咬牙忍住了,其余的地方也都是刀伤,相比较程璟的箭伤,他算是好多了。
“我想去看看程璟,他护送我入宫受了重伤,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喝了一口热茶,感觉自己好受多了。
“你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怎么去看他,而且你现在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荣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裹着的白布条,元妃可一点儿也没说错。
“待着太闷了。”他只好如此说。
“那你又不能出去走动。”元妃看着傍晚的天色,红霞漫天,煞是好看。
“待着太闷了。”荣深又重复说了一遍。
“唉,小心伤口。”
元妃算是默认了,叫了她贴身的婢女去准备了一台歩撵,铺了一层细软的棉垫子,又怕他热,垫子上铺了一层细软的藤席,才叫人把他抬了上去。
坐在歩撵上,荣深的腰还有点疼,不过相比较躺在床上浑身难受,他宁愿这么疼着。
听元妃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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