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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用手摩擦着下巴:“你想让朕给她一个什么身份呢?”
荣深此时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忍着后背的伤口被涨裂的痛跪在地上:“不是儿臣让父皇给她一个什么身份,是儿臣想给她一个身份。”
“唔,你起来吧,这件事我明了。”老皇帝没有去扶他,却忍不住嗔怪他一句:“你呀!”
隐隐觉得背后又有血渗出,可荣深却不觉得疼,他费力的起身坐会位子上。
“谢谢父皇了。”他笑了笑。
“江山没有美人好啊!”老皇帝自顾自渗了杯酒:“不过深儿也确实该娶亲了,不过心思还是要多放朝政上,儿女情长事小。”
“儿臣不才,能为父皇分忧的儿臣都会尽力去做,只是再大的事儿,还得父皇做主。”
“忧国忧民是朕的事,但也不仅仅是朕一个人的事。就像这次的事,朕一定要彻查,还得你们,文武百官一起来协助才行。”
“朕这个皇帝,当得也难!”
老皇帝是头一次与他这样畅谈,自元妃娘家出事后,老皇帝很少来看望元妃了,他也是之后就搬出了京城,这一次促膝长谈,竟然让他对这个父亲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他的父皇,虽然冷酷无情却对他们也暗中关心,虽然事事猜忌却也对他偶尔推心置腹,虽然看似权利无上位极人臣,可也有他左右为难的地方。
这顿饭吃的他百感交集。
吃完这一顿饭,老皇帝叮嘱了他注意身子,又叮嘱了元妃好好照顾他,末了临走的时候又拍拍脑袋,叫了些许护卫多注意这里的安全。
然后,袖子一甩,大步流星,气哼哼的走了。
“深儿,你这件事,说的太急了。”
见皇上已经走远,元妃屏退了左右,给他倒了一杯清火的茶水。
“母妃,此话怎讲?”他端起茶,里面泡了一片青橘片,拿到鼻子下嗅一嗅,一股橘的清香立刻散发出来。
“你才进京几天,就急着跟你父皇告状,你父皇难道对这些事没有一丝耳闻吗?他本是多疑的性格,现在又是特殊时期,心思敏感,我怕——”
怕父亲怀疑我借此机会,想要除掉谁吗?然后觊觎皇位?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母妃不必担忧,我对父皇说的都是实话,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想父皇定会查清楚的。”
他此时忙着跟皇上告状,也是有自己的打算,之前知道有人拦着自己不让回京,依旧拼死回京做了一回苦肉计给他父皇看,而此刻博仁上的同情不是主要目的,他借此机会告诉皇上竟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拿刀杀你儿子,不仅是毁你亲情,更是想夺你皇权。
父皇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怒火中烧,哪还有心思猜忌他,肯定全力查出那个人是谁了。
“你还是小心为妙。”元妃说。
“嗯。”
走这一步险棋,也是他在拿性命赌出来的,若不走好,就太可惜了。
可这风云变幻的深宫之中,谁不是拿命来赌?
“这一两个月,你就安心待这里好好休养,任何人,都不要见了。”元妃意味深长的说。
荣深点点头,他入京就像自己跳入水潭里好不容易把这一摊浑水搅混了后又爬上来,脱了身谁还会想往里面跳吗?
他只管在岸中,看父皇把哪些鱼儿都抓了去。
在荣深静养的这一个月,终于迎来了大暑,但这个夏日却没那么炎热,反而连绵阴雨像挥之不去的阴影,始终笼罩在京城的上方。
秦越在徐大人家也过得焦急,先是不知道荣深进京的这一个月怎么样了,她问了徐大人,徐大人也没有荣深的消息。
为了避免皇上的猜忌,徐大人也不好直接像皇上询问,只好闭口不谈。
而她听了荣深的嘱咐,不能暴露身份,这一个月也没办法出得了徐府的大门。
连绵的阴雨滴滴答答的下,她整日只能在下雨的屋檐旁看些书,许是雨下多了空气潮湿,她翻开书扑面而来一股发霉的味道,混着油墨的味道,竟然有说不出的年代感。
她很想去找沈丘,可徐大人说,荣深没有来信就不能轻举妄动。
在她待了这么久都熟悉的一塌糊涂的京城,竟然也有让她觉得陌生的时候。
今日徐夫人来送胭脂,见她坐在窗户下发呆,心里也不由的心疼,相处了快一个月,徐夫人早就把她当做了自己女儿般看待,原是因为她本身也有一个女儿,不过前几年早就嫁人了,只逢年过节偶尔回来看看父母。
看见秦越,她那怜爱的心又被她尽数勾起。
“秦小姐又坐在这里发呆呢?我带了些胭脂给你,你看看颜色喜不喜欢。”徐夫人拎着一个编制的丝绸袋子,打开放在桌子上,里面装了许多白瓷瓶子,每个瓶子上海绘慢了花儿,很是好看。
秦越回过神来,像徐夫人行了个礼,她过来看了看胭脂,光是那些瓶子就精致的不得了,拿起来一瓶放在鼻子下问问,浓郁的花香四溢漫出,像是置身于百花之中。
“徐夫人带来的这些胭脂真是精美,可惜我用不上。”秦越把玩着手里的瓷瓶,整日困在这府邸,要这些胭脂水粉打扮给谁看呢。
“知道你是在这里待不住,换我,我也受不了整日在这高高的围墙里面转悠。”徐夫人感叹一声。
秦越摇摇头:“倒不是待不住,而是不知道要待多久,我离开京城大半年了,未曾回家过一次,虽然感激徐大人收留,徐夫人关心,可看见两位就想起了我自己的父母。”
徐夫人握住她的手:“好孩子,你讲的我心里也难受,但我帮不了你什么,今天下午我要去绸缎庄买布,想给你也做两套衣裳,我知道老爷不一定会同意你出去,反正来回也没多久,你随我一同出门吧,我叫马车夫绕路,从秦府门口走,你就坐在马车里看看家吧。”
秦越不知道说什么感激徐夫人,只好一个劲儿的点头:“感激的话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说多谢夫人了!”
徐夫人摸着她的头:“傻孩子,说什么感谢,我也是做母亲的,明白你思家之情,别说这些了,看看这些胭脂。”
秦越开心的笑了起来。
刚吃过午饭,徐夫人带着她从后门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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