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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装病,而是真的病倒了。
“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了?”
大夫摇摇头,“夫人的身体以前是不是经历过什么大病?夫人身体的本元尚未完全恢复,加上心情郁结,饮酒过度,伤了身体。”
听大夫说好像很严重,不过那次秦悦感染了疫病,也确实十分严重,估摸着是那次伤了身体,芍药急的直跺脚:“那怎么办呀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家夫人。”
大夫微微一思索,便直接说:“恕在下无能,在下只能尽量帮夫人调理,但夫人日后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若是继续如此,恐怕我也无力回天了。”
“大夫!”
“芍药!”
芍药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秦悦叫住,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为难大夫,自己却开口叮嘱道:“我知道了,还烦请这件事,大夫您不要向别人透露。”
大夫点点头,给她写了一张药方,递给了芍药。
也是巧了,芍药送大夫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荣深和天月手挽手前来探望,芍药声音不高不低的向他行了个礼,没了以往的热情。
“悦儿是怎么了么?大夫?”他关心的问了一句。
大夫还未回答,芍药就抢着回了句:“哦,夫人昨日感染了风寒。”
荣深一听脸色一沉:“看在你和悦儿情同姐妹的份上,昨日的事本王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还如此胡闹,本王决不轻饶。”
芍药本身对昨日的事儿就有些愧疚,若不是她小姐也不会感染了风寒,也不会情绪起伏导致身心俱疲,便低低的应了一声:“谢殿下。”
荣深挥挥手,示意她继续送大夫,芍药才松了一口气,从他背后走了。
想起来他刚刚和天月的手还牵着,又叫住她嘱咐道:“不该说的话,也不要乱说。”
“是。”芍药点点头。
荣深把他和天月的手分开,才继续往秦悦的屋子里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的原因,这才秋末,她就总是感觉到冷,就教人早早的给她点上了炭火盆,坐在长榻上才感觉到一丝暖意。
荣深送来的大氅她早晨起来清醒的时候就看到了,那白色的裘皮是她抚摸过无数遍的皮毛,可中间却被剪了一个洞。
这是什么意思,还不是荣深气自己对他不服软,在他和天月成亲的那天送来这么一个属于他们俩的东西,遗弃她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秦悦这样想着,越发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厮送来装裘皮披肩的箱子还放在原地未动,搁置在正中央,看起来十分扎眼,导致荣深和天月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自己送的这个箱子,孤零零的摆放在门旁。
他也是愣了一愣,自己都这么低微的表明心迹,可她却置之不理,让自己颜面无存。
向来荣深是个话不多的人,他有什么心思都藏在心里,即使看到这个箱子心里气结,面上也不会表露出三分,只是脸上的冷漠更甚了。
他突然挽起天月的手,冷冰冰的拉着她朝秦悦的屋子里走去。
天月又惊又喜,拉紧他的胳膊,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