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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热,许是风把什么东西吹落了吧。”
秦悦放心下来,只听芍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没看到殿下。”
“刚刚这丫头,在寻什么呢?”荣深缓缓走进房间里,见秦悦在做女红,实在是少见。
也不知道殿下刚刚有没有听到她们俩在说什么,便回答道:“门外有声响,我以为是风把门吹开了,叫她去看看。”
他浅浅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什么质疑的意思,只是环顾了四周道:“深秋了,怎么还盖这么薄的被子,你最是怕冷,应该叫人多添一些厚被子才是,待会我叫人给你送来。”
秦悦点点头,答了谢。
他们两个人的状态,就像是彼此之间从未发生过之前的不悦,反而正是因为填补不了的缝隙,才使得现在如此客气。
“悦儿竟然做起了女红,本王有些日子没来看你了,都不知道悦儿进来如何了。”荣深看着她,期待着她能对他说些什么。
“嗯,闲来无事。”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这样敷衍。
荣深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她也安安静静的绣着针线,两个人就这么不说话,静静的坐着。
其实她很想听他和自己说话,但是自己又不愿意服软,等了好久等的晃了神,一不小心手里针扎到了自己的手。
“唔。”指间缓缓流出血来。
“你没事吧?”荣深听她痛呼,赶过来察看,看她手指的血,不假思索的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霎时,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充满了嘴中。
像那个晚上,他在她身上咬下的那个牙芋流出的血一样的味道。
“不要绣了。”他抽出她的手指,看没有再流出血,才放心的放开。
“嗯,好。”秦悦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到了,放下手里的针线,呆呆的看着他。
“看我做什么?”他问。
秦悦回过神来,立刻低下头去:“没有,只是好久没有好好的看看殿下了。”
她说完这句话,两个人皆是一愣。
“是本王疏忽了。”
坐了一会儿,荣深起身准备走了,末了问了她一句:“天月最近来看过你吗?”
怕他问这话别有深意,秦悦回道:“妹妹偶尔来看我,不过也就是说两句话,送些滋补的东西,也是有心了。”
“嗯。”荣深点点头:“既然没什么事,那本王就走了。”
等他走后,秦悦又拿起手里的女红,抚摸这这上面密密麻麻的针脚,感叹一声:“幸好血没有污了它。”
芍药好奇的问:“小姐长这么大,第一次做女红,这几天看着小姐每天就绣这些东西,感觉小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芍药都快认不出来小姐了。”
秦悦下意识的接道:“是啊,别说你了,他也是。”
芍药知道她说的他指的是殿下,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怕勾起她的伤心,大夫说她已经不能再经历伤心的事了。
“离祭祀大典还有几天?”她突然抬头问芍药。
芍药掰着手指数了数,差不多还有十天的日子,十天的日子,她想要绣好这个手帕,还是有些难的。
“以后殿下来之前,记得通知我一下,不能让他看见我绣的东西。”
“十天之后,小姐就会离开我么?”芍药担忧的问。
“你总不能一辈子跟着我,表哥会好好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