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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地方他看不到,又怕她放的地方太过明显。
转头间见他的书桌上放了几张宣纸,她便好奇的打开看,只见上面写了一句诗词:“怅卧新春白袷衣,白门寥落意多违。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
这首诗曾是她读过的,后面还有四句:远路应悲春晼晚,残宵犹得梦依稀。玉珰缄札何由达,万里云罗一雁飞。
这是一首情诗,可惜这首诗讲的,却是诗人因思念情人而不得相见而惆怅的思念,重游女子过往居住的地方情人却已不在,想送给她表明心意的礼物却无法给她书信表达的情感。
虽然她与荣深没有分别,荣深心中却早已把与她之间的情愫,当做了不能传递的情感。
为什么不能和她诉说这些呢?还不是因为这首诗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相传这首诗中的女子被王侯将相所强娶,所以作者不能与女子再相见。
而他的意思,则是认为秦悦被程璟——
秦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一边对荣深还在乎她感觉到开心,一边又因为他误会她而难过。
不过这一切,她都不想解释也不在乎了,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离开他,能救程璟一命,也能让他不那么悲痛。
她不想在他淡淡的爱里缓缓死去,这对她来说,她更愿意以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看着这首诗,读了好些遍后,她将铁金盒子放下后便离开了。
天月和程璟约好了,今天他当众宣布完太子人选是荣深,便可以和他心爱的人远走高飞,程璟默认了。
她收拾好行装,也来不及看荣深最后一眼,便伪装成芍药坐上天月安排好的马车,从后门离去。
而芍药等着她的房间“走火”,便可以去投奔云温了。
秦悦从中午等到下午,终于在下午太阳即将落下的时候,等来了程璟。
他从车外进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脸上瘦的也不似之前那样神采奕奕了,只是依旧那股如清风的干净还保存着。
上了车,他便赶紧吩咐了一句:“快走吧。”
赶车的人听到他说快走,也没有多言语,立刻赶车往京城外走去,只是坐在车内的两个人有些尴尬。
“悦儿。”程璟看见她自然的叫了一声,他的唇色有些苍白,看着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我在,怎么了?”秦悦朝他笑笑。
“过来。”他说。
秦悦凑近他坐着,还没开口,他的头就不由自主的垂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昏倒过去。
“程璟,程璟?你怎么了?”
她抱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手一触及他的后背,便觉得有些黏黏湿湿的,她的手一缩回来,只见她一手染上的鲜红的血,原来他的后背,已经被鲜血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