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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金枝儿和大丫今晚好好伺候伺候他,我们在这偏僻地方,就那几个土包子能给多少钱,咱们要是到了市里……凭金枝儿这小模样小身段儿,再过两年那两丫头也能用了,那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了吗?”
许虎一撇嘴:“你这老东西,你就损吧……我媳妇儿去卖你凭啥跟着吃喝?我有多大好处?”
她媳妇金枝儿一扭腰肢:“想过好日子就得舍一头,老娘不舍出一头儿,你早饿死了,老头子脑袋瓜子比你好使又能说会道,是个大茶壶的料,你就是个王八头的命,当个打手还勉强吧,老娘嫁给你又白养你这么些年,你还不知足吗?哼!”她毫无廉耻的说着,走出房门去了上屋陪酒。
小女孩儿爬起身一瘸一拐走出去,她连揉揉自己疼处都不敢,怕又挨一顿骂,走出房门看向要黑的天,拍打几下身上灰尘,走向仓房她自己的小窝。
仓房还算严实,是存放粮食和杂物的,在角落一边有厚厚的一堆苞米叶子和干草,上面有两件破羊皮袄,这就是她的被褥。
半截木桩上摆着一个豁牙大碗,里面还有半个干硬馒头,这是她平时吃不着没舍得吃完存下的,她缩在棉袄里抱膝默默看着脚下露出鞋的脚丫。
这个家简直如同地狱,比她大几岁的姐姐,昨晚上被姥爷领屋里扒光衣服惨叫了半宿,她偷看被姥爷发现了,他狠狠的用皮带抽了她一顿,并威胁她,敢乱说杀了她。
她想逃可又不敢,妈,你为啥生我呀……生我你还死的那么早,想起她三岁多就被男人折磨而死去的妈妈不由哭泣出声。
门轻轻开了,吓得小女孩儿紧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缩着身子脸无人色,一个小男孩儿的脑袋探了进来:“呵呵,可下找着你了,你别怕,我是来帮你的,我叫刀称心,爷爷叫我刀子,你叫啥呀?你咋地啦?别害怕,有哥哥在,谁再欺负你我就杀了他!”
许虎和许老头小心翼翼去上房听声,看媳妇金枝儿的手段拿下卫长生没有?
刀子说话声音虽不大,可却被许虎听到,他小心打开仓房门看去……见是个孩子,他人高马大大步进来,一把拽过刀子就一阵吓唬:“你他妈哪儿来的野孩子,你咋进来的,你是不是来偷俺家东西来了,来,我看看你拿啥了?”
刀子任他推搡在身上探摸,大眼睛只凶狠的看着他不语,许老头上前拦住他:“你他妈小点声,别耽误咱们大事儿,把这小瘪犊子绑上扔这仓房里得了!快点。”
刀子怒瞪着这两人,也没挣扎被捆上扔仓房里,许虎骂骂咧咧和老头回屋去了,寻思一会儿再来,刀子挣扎坐起来笑笑:“我没事儿,你别害怕,一会儿我就带你走,你愿意吗?”
在黑暗的仓房里,两个孩子四只眼睛都闪亮如星互视着,小女孩儿终于低声说:“你能看见我吗?你也是妖怪吗?”
刀子咧嘴一笑:“我咋能是妖怪,有我这么好看的妖怪吗?这是咱俩眼神好,别听别人瞎白话,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啥呢!”
“我叫苗苗,是我妈活着时候这么叫的,他们高兴的时候叫我小猫,不高兴的时候什么也不叫……你真能带我走吗?这里都不是好人,我都要吓死了!”苗苗带着哭腔小声说。
刀子默默点头,身上绳子连割带解弄开后,两个孩子偷偷摸摸向院子外溜,突然去偷听回来的许老头出现门口拦路,刚要说话,刀子手中寒光一闪,扬起刀扎进老头心窝,许老头缓缓萎顿地上,张嘴喉间呜呜两声随即腿蹬了几腿死了!
背起吓得不会说话的苗苗奔出院子,没跑多远就听见许虎的惊呼声,和追出来的脚步声。
刀子人小又背个人怎么能跑过身高腿长的许虎呢!不久被追到村外不远一个小山坡。
刀子看见前面不远一个洞口,黑咕隆咚的不知多深,望望追来脸色狰狞跑得直喘的许虎,他可不是许老头,长得人高马大的手里还拿了一把劈柴的斧子,他真担心对付不了被抓回去,于是一咬牙抱着苗苗就跳了下去!
许虎是当地人,他知道那是什么所在,传说那是一个千年前就有的天坑地眼,不知具体深度,据老人讲以前月圆夜,会听到里面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村上有胆大人去探过,结果没人活着回来过,人们认为是妖怪的窝,再没人敢下去了!
刀子抱着苗苗直坠而下,耳边风声呼呼响不知这洞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是会到哪里?
刀子心里已经明白这回小命恐怕要够呛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调整下坠角度让自己处在苗苗身下做肉垫,尽量护苗苗周全吧!
“嘭”刀子后背落在一处软软的地方,一声裂锦身响和一阵钻心疼痛传入刀子感知中,随即晕了过去。
苗苗和刀子都有夜视能力,她趴在刀子身上看到此时的场景她吓呆了,黑暗的地下一堆动物和人的尸体如山堆积,有的已经腐烂有的半腐,而她和刀子正落在一只巨大的仿佛死去不久仰躺着的狗熊身上,也恰巧落在狗熊肚皮上才免去两人粉身碎骨的下场!
可高空坠落岂是那么容易消去下坠力量,一声闷响狗熊肚皮被骤然压破,反作用力将两人高高抛了出去,苗苗被抛落一堆动物皮毛上,身上骨头像散花了似的疼可终归没受大的伤害。
而刀子却身体软软的挂在一只巨大死鹿的鹿角上,锋利的鹿角刺入刀子腹部,血水正殷殷流出浸红了干枯的鹿角,刀子命在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