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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山耸了耸肩，他本就不是做作的人，又是孤苦伶仃没有依靠，若是还在意他人的看法那还活不活了？
季小岚则不是他那样，细嚼慢咽的吃完饭，又用纸擦了擦嘴。
“走吧。”
于明山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医院。
“我先过去了。”说话的季小岚，于明山点了点头说道“好。”
这两人是去换衣服去了，两人而且两人分别在不同的科室，季小岚是护士科室，而于明山则是在实习，也算不上是什么科室，属于那种有活就干，没活也要忙起来的岗位。
可是现在嘛，待换好衣服，于明山还未走到办公室，就听到前面的议论声“听说没有，王医生跳楼自杀了。”
“可不是。”另外一个女声传了过来，于明山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他还是佯装不知，走了过去小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两个医院的女护士在小声谈论。
“你不知道？”
强忍着心中已然知道的答案，他说道“不知道。”
“这王医生畏罪自杀了。”
“自杀就自杀怎么还畏罪自杀？”于明山又是问道。
“听说警察都来了，那个王医生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猥亵病人还拍下猥亵过程。”
“嘘。”另外一人连忙把他的嘴捂住，示意她少说些话。
于明山笑了笑，这王医生死的算是便宜他了，做下那么恶心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病人不敢怒不敢言。
一进去，才发觉原来这是间大办公室，然而王医生的办公桌的东西全部不见了，于明山发觉后很快想明白这是被警察都拿走了。
“哎，小于啊。”说话的是办公室其中一个坐在桌子上的人。
于明山认得此人，此人算是与王主任差不多同级别的另外科室的人。
“小于，你过来一下。”
于明山慢慢的走到他的桌子前，此人带着一副老式眼镜，镜架已经很老旧了，但是这人扔是没有去换，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嘴角总是扳着，自打于明山认识这人来还没见过他笑。
他抬起头看着于明山说道“于明山啊，王主任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是。”
“是非功过，我想你也知道了。”
于明山点了点头，这事情是他亲身经历，这王医生真的枉为医生。
不过此时不会影响到他的实习身份吧，虽然王医生已经给他通过了实习考核，确切的说是被他逼着签了字，但是出了这事情之后这份实习协议是不是还有效呢？
那人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的，说道:"虽然这个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听说你和王医生关系有点不是很好。"
“不过这事情也算过去了，所以这份协议我准备提交上去了。”
于明山一听有戏连忙说道“多谢主任。”
刚想趁机和外面几个警察道别的时候，旁边一个医生让他认出这也是办公室里其中的一个医生，只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就是于明山吗？”
“我是，请问您这是？”
"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公安局的刘云，现在麻烦你要到公安局一趟去录个口供就行。"
"录口供?"
“就是简单的询问一下，放心没多大事。”
“好。”
身后的主任也起身与那警察握个手说道“这是我们医院的实习医生于明山，警察同志如果有什么问题就问他吧。”
“多谢您的谅解。”
换好衣服下楼后，上了警车，结果发现来了两辆警车。
刘云上了前一个警车，然而于明山走去后面。
看到此，于明山放松了下来，这事情他是知道的，看着样子他并没有被严密的监视，所以这事情应该不会找到他头上了。
"抽烟不?"锁着说着刘云把那跟香烟递过去。
于明山虽然不抽烟但是还是接了过来，这些警察常年与犯罪分子打交道，香烟是最好的舒缓神经的东西，若是拒绝未免也不礼貌了。
他接过后而是把烟放在耳后，这一行为显得十分礼貌。
刘云看了看点了点头，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那下面我们开始吧。”这句话即使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旁边一人听的，那人则负责记录
“请问你是王主任的实习医生吗？”
于明山点了点头，这点也确实是“是的。”
“那你知不知道王主任昨天晚上十点钟从八楼上跳楼自杀了？”
于明山又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刘云感到十分惊讶，但是没有表露出来"你确定你知道?"
而旁边的人更是十分惊讶不敢相信的的抬起头看他。
"嗯，我今天来到医院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听哪个人说的?"
于明山不假思索的说道“是病房里的护士，王珂还有李燕。”
“那你知不知道王医生为何跳楼自杀了？”
于明山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
“你有没有发现王医生的异常。”
“异常？”
“对，异常。”
于明山反问道“比如呢？”
“比如，有什么爱好。”
于明山再次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我跟他关系没有好到那种情趣爱好都跟我分享的地步。”
刘云猛的抽了一口，吐出一圈烟圈再次问道“你昨天什么时候离开医院的。”
“十点。”
“有没有人证？”
于明山皱了皱眉头，刘云笑了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没其他意思，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人看见过。”
“季小岚昨天跟我一起走的。”
“好的，我知道了。”
走出警院的大门，于明山脸色阴沉，拒绝了刘云要派人送他回去的好意。
长叹一口气，这刘云可不是一般的不好相与。
身后，审讯室刘云沉入沉默若有所思，刚才在记录的人问道“刘队，您不是怀疑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