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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完全放养式教育，搞不好就走偏了，别哪天就入了魔，招来灭顶之灾。”
阮明华沉默了下，轻声道：“苦寒之地，想要出人头地，争那长生天机，循规蹈矩，终是痴人说梦。我倒希望他们入一次魔我瞧瞧，这证明纵然如望圣山这种灵气稀薄之地，也能翻一番身。”
女修微微一叹：“他们入魔，你还可以手刃，你可别入了魔，害了这三万同门。”
“师父，在万物宗时，我就已经入魔了。”阮明华笑道。
“我是造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么个弟子……”女修眼圈一红，伸手摸了摸阮明华的头，目中恍惚。数千年前那个小孝童，牵着风华正茂的自己，在蓝歌城诸圣峰的林间小路畅游的情形，历历在目。
“辜负师父了……”阮明华起身来下跪，三叩九拜，“弟子无以为报，近年一直想还您一个弟子，也算机缘巧合，此子人中龙凤，愿能弥补师父之憾。”
说完，阮明华遥指正孤零零杵在主殿大厅中央，手足无措的童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