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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初七怎么了?”苏父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明星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
“什么明星,不就是个戏子。”苏母不屑的哼了一声,“如果是别的戏子也就算了,好歹也能算有学历的戏子。但这桑初七我之前看过她的一些新闻,说是连大学都没有上过,这样的人,我们的儿子怎么能和她交往?”
“你不要说风就是雨的,这还八字没一撇的事呢。苏凌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是你的儿子,性子和你一样高傲,要是一个很差劲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看得上。”
“说是这么说,但我这不是有些不放心吗?毕竟我们现在又不在他的身边,万一他要是被人给骗了怎么办?”
“他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几岁的孝子,哪有那么容易被人骗。如果他真的那么容易被人骗的话,我也不会放心将集团交给他。”
苏凌并不知道他远在地球那端的父母对他怀着怎样的担心。他此时正在桑初七的指挥下,挥舞着铁锹,挖着花坛中的土。
花坛中的植物因为没有人打理,早就枯死了,泥土板结成一快,十分难以撬动。
在苏凌和花坛中的泥土较劲时,桑初七也走了下来,她捡起一根泥土中的枯死植物拿出来看了看。
“这是个什么植物你知道吗?”桑初七对现在的是植物并不了解,所以她拿着树枝问李露。
李露掰了掰干树枝上的小刺,迟疑道:“这个好像是……月季?”
“月季?那和玫瑰是同一个品种的咯?”
“也可以这么说。”李露说到这里也想起来,在他们得到的线索中,便有一支塑料玫瑰。
苏凌的铁撬好像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别动!”桑初七大喊一声,苏凌立刻停下手,不敢再轻举妄动。
桑初七接过苏凌手中的铁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挖着,将上层的黄泥拭去,泥土中的东西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只黑色的大铁匣子,散发着别人看不见的不详气息。
“这什么东西?”李露伸脚踢了踢,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铁匣子的盒盖却应声而开。
盒子中装着的是一片破碎的镜子。
“户型图,玫瑰花,镜子。”苏宁喃喃自语道,“就是在暗示着什么。”
桑初七将盒子中的碎镜片捡起来,面色凝重,这碎片上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邪气,这不嫌弃和那个曾经绑架她的家伙一模一样,剧组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此时,导演正在监控画面看着众人,桑初七拿起那片镜子时,导演奇怪地问剧务,“怎么临时换道具了,我们之前准备的并不是这个镜片。”
导演原本准备的是一面水银镜,镜子的背后写着一首诗,暗示着这个地方曾经发生的故事。但是桑初七手中的却是一片铜镜的碎片,
那铜镜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虽然只是破碎的一小块,但铜镜的背面去绘制着繁复的花纹,看起来古朴又不失典雅,大气又不是精致。以导演的眼光来看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像极了文物,记住我还没有实力拿这样的文物来当做节目的道具。
此时在观看节目的人当中,有些识货的已经看出了铜镜的不凡。
“这个剧组还真是豪气啊。这样的铜镜价格可并不便宜,我曾经在南越王墓中看到一块类似的。就算这只是一个仿制品,那也是价值不菲。”
“前面的严重了吧?不过就是一片碎镜子而已。能价格贵到哪去?”
“看起来普通的东西未必普通。”
除了这些考古界的大佬外,还有一些道士们也看出来了这铜镜有些门道。
“师父,你看这面镜子。”龙虎山下一个年轻的小道士,对中年道士说道,“这背后的花纹像不像您正在找的那个上古阵法?”
“小崽子胡说八道什么?阵法怎么可能出现在电视……”中年道士看清桑初七七手中拿着的那块破铜镜后,眼睛刷的就亮了,一个80瓦的大灯泡,他扑到电视机前,恨不得一头埋到电视里,“阵法……居然真的是……”
“师父,您研究了这么久的阵法,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会出现在铜镜上?”
“这是失传已久的上古阵法。相传即使是九游地府的恶鬼,也可以被这个阵法封印。”
“恶鬼?”
说到这里,师徒二人对视一眼。如果这镜子中当真封印着恶鬼,那么这个剧组的人岂不就危险了?
“不行,我要去救钱多!”年轻道士刚好是钱多的粉丝,她一想到钱多会身处险境,便不能在安坐。
“你知道他们在哪吗?”中年道士一巴掌拍的年轻道士的头上,“别到时候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我当然知道。”年轻道士像捧宝贝一样,从自己的房间里捧出来一个铁盒,铁盒子里面套着一个木盒,木盒子里是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还有一层软纸,在软纸的包裹中,你长的便利贴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什么呀?不就一张纸吗?值得你像个宝贝样藏着掖着吗?”
“这可是钱多的签名,我当然要好好珍藏。”年轻倒是小心翼翼地捧出那张便利贴,便利贴上写着一个龙飞凤舞,认不出原型的名字,“有了这个就可以找到他们在哪儿了。”
“我说你们累不累啊?”这是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小男孩儿不耐烦的开口道,“节目刚开始的时候不就介绍过了,他们都在衮州城。”
桑初七捧着那块碎铜镜,手指拂过铜镜背面的花纹,据他的经验看这应该是一个阵法。只是这阵法她并没有见过,为什么却无端端的有一种熟悉感?
“桑初七,你看出什么来了没?”见桑初七一直摸着铜镜不说话,李露凑了上去。
说铜镜上的邪气虽然浓郁,却并不是从铜镜中发出的,桑初七的手指带着灵气抚过,铜镜上的邪气便全部消失了踪影。
“我并没有看出什么,你来看看吧。”桑初七将铜镜给了李露,李露翻来覆去的端详了好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又转手将铜镜给了苏凌。
铜镜刚到苏凌手中,忽然狂风大作,几人头顶的天空被乌云遮蔽。跟拍的摄影师身体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价格不菲的摄像机被狂风吹倒在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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