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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楚啸天走出伽蓝殿,定睛看时,原来窗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周左达,一个是江台容,楚啸天见他二人要说话,就嘘了一声,指指伽蓝殿,然后引着二人来到已成颓垣断壁的大雄宝殿。
楚啸天摸索着找到供桌上一盏油腻的灯,点着,问他们这几年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打听不着。
周左达说:“江台容去年回来过一回,说你外出云游没回来。”
楚啸天说:“你们是不是在王野叛军军里干上了?”
江台容说:“也算是吧。”
周左达告诉楚啸天,并州城里,李文峰拉起了队伍,他和江台容都当上百户长了。他们回来就是接楚啸天去入伙。
江台容说:“没你楚啸天没奔头。别看我大你两岁,比你的韬略差远了。我们都跟着你干,日后干大了,你还当你的大王,我们当大将军。”
“扯哪儿去了!”周左达拍了他一下。
楚啸天问他们,李文峰这人咋样?成得了气候吗?我跟他也有几面之缘。
周左达的评价是,人不坏,男子汉气差点。在并州城里自称万户将军。
江台容却说他没有大丈夫的刚气,尽受王野手下的气,,两个儿子李浩、李建也是吃屎的货,他特别希望结识几个有能耐的人为左右臂膀。
楚啸天沉思了片刻,说:“在人屋檐下,总得看人家脸子,他若是个可以辅佐的明主,又当别论。最关键的是李家对我有恩。”
“屁明主!”周左达说,“白长胡子,女人心眼儿。楚啸天,你领我们拉杆子干吧。反正你才是正统”
“别叫楚啸天大名!”周左达说。
楚啸天说:“这是人生大事,你们得容我想想。来,大长的夜,吃点什么?”
江台容说:“有酒有肉吗?老子馋了。”
周左达说:“这是庙里,怎么要起酒肉来了?”
楚啸天也不答话,走出大殿,不一会儿转回来,拿来一坛酒,还有些肉干、卤豆腐之类。
江台容揭开罐子封口,闻了闻,说:“好香啊!看来你当和尚也是个花和尚,酒肉全不戒。”
楚啸天说他守着道一不喝酒,他不在的时候过过瘾。他给二人各倒了一碗酒,三人边吃边聊。
江台容说,天下现在都反了一半了,据他看,北山朝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这时候不干,还等什么时候?反正也没活路了。他怪楚啸天不果断。
楚啸天并不想把心里的大计对他们全说出来,就说:“你又来害我。我可是个出家人,那年给你们偷铜香炉,差点丢了命,这回又来鼓动我造反。”
周左达说:“怎么叫造反!你不是就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吗?现在的那位只不过是用了卑鄙的手段从你手里把帝位给抢走了,难道你不想夺过来吗?,还有你不想提你父亲山明王报仇泄恨吗?”
江台容说:“对呀!你就是正统帝王,现在就应该把失去的夺过来。”
说起往事,楚啸天面色愁容,他没有忘记杀父之仇,也没有忘记夺妻之恨,只不过现在是不是最好的时机,因为机会只有一次。
楚啸天喝了几口酒,酒兴上来,舞了回剑,唱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