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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做出桀骜不驯的样子,越能赢得尊重。
果然,这一骂奏效了。
里面办公的李文峰听见了,降阶而出。他穿着军衣,却没披铠甲,个头不高,白白净净,圆面孔,扁鼻子,一脸和气,倒像个秀才。他打量楚啸天几眼,问一个兵士:“怎么把他给绑起来呢?快快松绑。”
押解兵急忙把楚啸天给松绑凯来说:“对不起大人,小的有眼无珠得罪大人您了。”
楚啸天看了一眼押解兵一眼,说了声:“滚吧!。”自己先倒背着手进去了。显然,这第一眼印象并不特别好。
楚啸天被书办引到了过大堂受审的位置,楚啸天垂手侍立。
李文峰坐在过去知府问案的桌子后头,连惊堂木、签筒都在原地方摆着。他背后高悬着的“秦镜高悬”匾也挂在老地方。
楚啸天饶有兴味地看着那结了蜘蛛网、熏黑了的匾,问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李文峰问:“你要见我?有什么见教啊?”这口气就透着三分漠视。
楚啸天决定给他个下马威,他说:“亏你也读过圣贤书,你这样对待人,你怎么能成就大事?至多不过是打家劫舍的强盗而已。”
李文峰身旁坐着的内弟拍案而起:“我宰了你,胆敢出言不逊!”
另一个是李文峰的长子李建,他说:“离下和尚,口气倒不小,你是不忘记了我父亲对你的恩情?”
楚啸天不屑地哼了一声,仰天叹道:“本想见见凤凰,却是麻雀而已。”
李文峰还待发作,李浩制止了他。李浩说:“给他解开绑绳。”没等士兵上前,他又亲自走下来,为楚啸天松绑,他说:“壮士息怒,不是我李某人不礼贤下士,实在是北山妖屡屡化装进来,防不胜防,多有得罪。”
楚啸天的脸色好看些了,见他回了座位,便说:“我不是你的衙役,没有站班的道理吧?”
李文峰忙令:“看座。”
这回是李浩叙搬了把椅子在大堂当中。
楚啸天不肯坐:“这不是三堂会审的架势吗?我不是犯人。”
李建说:“你这小子有什么本事,摆这么大的架子。”
李文峰笑吟吟地从上面下来,自己也掇了一把椅子过来,与楚啸天的摆在了对面。
楚啸天这才大模大样坐下。
李文峰说:“先生有话请讲吧。”
楚啸天反问:“我想问问李将军,趁乱世起刀兵是为了什么?”
李文峰道:“也是昏君奸臣当道,并非啸聚山林的匪类。”
楚啸天嬉笑道:“其实在我看来,你和占着龙虎山山寨的山大王许虎没什么两样,都是贼,说得好听一点是乱臣贼子。”楚啸天有意狠狠刺激他一下。
李文峰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李建说:“父亲不是来听你骂街的。”
楚啸天阐述他的道理,胜者王侯败者贼,古今一理。北山太祖泗上起兵时,何尝不是贼寇?成了霸业不就是大英雄了吗?
李文峰又转怒为喜,说:“我当然是想解民于倒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