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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喝着酒。
“和尚不都是秃子吗?秃必光、光必亮,”李珂说,“这也犯忌讳呀!”
楚天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算了,你爱怎么叫都随你,别人叫不行,我会恼的。”
李珂说:“这我可得格外谢恩。”她吃了一口饭,审视着楚啸天粗犷满脸伤疤的脸孔,说,初见你这副尊容的人,断不会想到你会有那么深的城府,有那么多的计谋。
楚啸天稀溜溜地喝着菜汤,说:“你这是夸我呀,还是在骂我?”
“都有。”李珂突然问,“姬明瑶送你的银盾玉甲呢?”
“干什么?”楚天一反问。
“让我看看吧。”李珂说。
“给你父亲了”楚啸天说:“哪有送了别人又往回要的道理?太小家子气了。”
李珂冷笑着说:“你别又使花招了,我谅你也拿不出银盾玉甲来,你早巴结别人了。”心爱的东西,就是被人送给了皇上,她也会恼的。
“你都知道了?”楚天一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说,“无论是从上司和长辈哪一面说,人家要,我也不能不给呀,算是孝敬吧。”
“你拿姬明瑶的东西孝敬人?”况且李珂断定他又骗人。李文峰并不知道他有银盾玉甲,还不是他上赶着送上去的。
“这样好,这样好。”楚天一说,“你别心疼,花钱买平安比什么都强。”
“你倒会做好人,若讲拍元帅马屁,应该让周左达、江台容两个哥哥去送、去拍,也轮不到你楚啸天。”
楚啸天有点不耐烦了,说:“你还有完没完了?我不傻又不苶,我不知道上战场时自己用方便啊?再说了,东西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怎么支配是我的事,送人也好,毁了也好,都是我的事,这件事不要你管。”
李珂忍不住笑了:“这话倒也公平,我也准备了一份厚礼,你要不要?”
楚啸天说:“和尚不贪财。”
“这可是你自称和尚的呀,我可没提。”李珂说。
楚啸天忙问,这回的礼物是不是比银盾玉甲还要贵重啊?
“那还用说。”李珂说这礼品不是物,而是人。
楚啸天不禁喜形于色,他坦言,时逢乱世,人才是本,有了人就有了地盘,有了军队,有了所有该有的。他问是将军还是谋士?
“是两个武人。”李珂说,一个叫胡大海,和楚啸天年龄差不多,虎背熊腰,膂力过人;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小将叫邓天?熏有勇有谋,都是兴县人。
“那你怎么认识的?”楚啸天问。
李珂说,早年这胡大海教过她半年武艺,算是她师父呢。日前她托父亲捎信给他们,果真就来了。
楚啸天洋溢着喜色的脸渐渐变得灰暗起来。他唉声叹气起来,说:“你念过一首诗吗?其中两句是:利剑不在掌,结友何须多!”
李珂很理解他,这倒很像他目前的处境,他是为别人做嫁,给别人赶网,大鱼小鱼都进了人家的网,他闻点腥味而已。
楚啸天说:“比喻得很贴切。所以有时我很厌烦,多余再广纳贤良,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李珂说:“既如此,我也多此一举了,幸好我有预见,把人打发了。”
“什么,打发了?”楚啸天不由得发火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打发了?”
“反正你早就伤心了,”李珂故意怄他,“还招惹这些烦恼干什么?”
楚啸天唉声叹气道:“鼠目寸光,鼠目寸光。”
李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啸天立刻醒过腔来,用筷子点着她的鼻子说:“你骗我,根本没打发走,对不对?”
李珂说:“这证明你说的伤心都是假的,你心里早有打算,虽然你招来的贤良被别人夺去,人心是夺不走的,迟早是你的人。”
“真不敢小看你了。”楚啸天由衷地说,“我楚啸天何幸,有了一个贤惠豁达的李珂,又有一个刚烈忠心睿智的姬明瑶,我还到处去求贤,贤就在家里呀!”
李珂也很受用,笑着说:“今后有大事小事别越过我这个门槛去,不要以为我只是个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