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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说:“有人出主意,得有人听才行。还是主公英明,能够决断。你看,号称不可一世的武子豪,不是一瞬间土崩瓦解了吗?”
楚啸天正要说话,胡庸过来了,报告说新降的张志雄说,安庆之兵这次全叫武子豪带来了,安庆只有一千守卒,是一座空城。
“这真是良机呀。”楚啸天说,“我意马上派赵龙率轻骑进占安庆,命周左达、仲武、郑天尽行追击,不给武子豪以喘息之机。”
胡庸说:“我已擅自做主,令等将军做追击准备了,只等一声令下了。”
楚啸天不无惊异地看了他一眼:“我若是不这么下令呢?你可有越权、擅专之罪了。”
胡庸从容不迫地说,主公如果想不到轻取安庆,那不是有悖常理了吗?
楚啸天不但没怪罪他,反而笑了。他们对话时,楚啸天一直有几分惊疑地盯着胡庸看,又是佩服,又有点讨厌。
吴博文问:“他是谁呀,如此斗胆?”
楚啸天说:“忘了宁国之行了?他就是把宁国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县令胡庸啊!我把他调回来,当了都事了。”都事与县令同级,还是七品,但地位显赫。
胡庸向吴博文点头示意:“今后请先生多多教诲。”
吴博文说,峻法严刑治民他很欣赏,但剥皮的恐怖做法,不敢恭维。
胡庸强调矫枉必过正,世风正过来,即可废止,这也是权宜之计。
胡庸走后,吴博文对楚啸天说:“明公看样子很赏识胡庸。”
“你不也一样吗?”楚啸天说,“宁国之行,我们合演的一出戏,不是很成功吗?”
吴博文说,这人很聪明,或者说是过于聪明。这话隐含着复杂的含意。
楚啸天问他是什么意思?
吴博文说:“我听说他很会烧河豚,并且舍命为愚才先生尝毒,这才逐渐被提拔起来的。”
楚啸天哈哈笑道:“会做官又会烧河豚,又有什么不好呢?”
吴博文见楚啸天听不进去,便不再多言。
楚啸天先南后北的策略已经旗开得胜,趁武子豪新败,他本人换上了龙骧巨舰,主桅上依然高挑着“吊民伐罪,纳顺招降”的大纛,率雄师乘风溯江而上,直向安庆进发。这天,只见几万只白翼水鸟围着楚啸天的坐船鸣叫,久久不肯离去,楚啸天以为怪异,吴博文说这是吉庆之象。楚啸天便叫士兵拿了粟米向空中抛洒,那些有灵性的水鸟竟然在空中啄食粟粒,不待粟粒落于江中便衔到口中,它们上下翻飞,如天女散花一样,楚啸天一直仰头看着它们。
武子豪已成惊弓之鸟,固守安庆不敢出战。楚啸天命周左达以陆师为疑兵迷惑武子豪,令江台容率水师攻击武子豪水寨,破舟船八十余艘,一举攻入安庆。大军追到小孤山,武子豪率残部逃回武州,楚啸天洋洋得意地进了九江城,临时以原来的知府衙门为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