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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似乎被施下定身咒的双眼微微的煽动了一下,轻轻的一声哀叹,他侧身躺倒了在了席子上,高北此刻也已经躺在席子上眯着眼睛休息着,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我盘膝坐下修炼起了功法,这样恢复精神和体力的效率倒是比我睡觉高很多,那个刚才辱骂马立翔的小鬼瞟了我一眼,说了一句“怪鬼”以后,翻个身不再看我,在功法运行了两个大周天以后,我被人轻轻的椅着清醒了过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马立翔,他此刻已经脱去了那红色的装扮,换上了自己的一身皮夹克,他手上捏着自己的金钱剑,金钱剑上闪烁着暗金色的光芒,这说明这个小子已经给他的金钱剑开过锋了。
马立翔一双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天赐哥,这些家伙们都差不多休息了,我该救回我老婆了。”
看着神智恢复的马立翔,我深呼吸了一下,这小子这个精神状态足以说明他已经准备好了,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抬脚踹醒了开始打呼噜的高北,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这个时候,我单手将袖中的无痕滑落到了手上。
单手反擒无痕,我看着马立翔,向着躺在地上休息的三个挑夫小鬼扬了一下下巴,马立翔瞬间会意,我俩一左一右锁定了两个没有多嘴的小鬼,手气刀落,两个小鬼瞬间化为一阵飞灰。
我们两个极其默契的把那个刚才多嘴辱骂我俩的小鬼留下,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对于这样敢于挑衅我的人,我一直都是零容。
抬脚提醒了它,这小子看着我们两个手持法器的大汉,张嘴就想呼救,可是不论是我,亦或者马立翔,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抬手我捏住了它的下巴,左右一个发力,这小子的下巴直接被我拆了下来。
它现在只能发出一阵阵的“呜呜”声,无痕在我手中被挽出了一个又一个耀眼的刀花:“我问你答,敢说一句多余的话,我就会在你的身上开一个洞,不要怀疑我,我下手绝对比你张嘴要快的多。”
说完,我抬手帮这个小鬼接上了下巴,这小子张嘴就要叫喊,我一挥手再次卸掉了它的下巴,同时手中无痕一挥,一道血色的刀光闪过,它的一节尾指被我斩了下来,这一下可是要了它半条命,它一把捂住了自己的手上的伤口滚倒在地上下给我磕着头。
马立翔一脸冷漠的抬腿对着他的脸一记鞭腿,把这个以头抢地的家伙踢的一个仰身,我一把捏住它的下巴帮它再次接了回去,这个小鬼用凄凉的眼神看着我和马立翔,我张嘴问道:“着船要多久才能靠岸呢?”
“我们来的时候,走了估摸着有十二个时辰,回去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据说这个是小妾,正妻在上船三个时辰以后接到,不过那不用我们帮什么忙,是另外一条快船送来的。”这个小鬼很迅速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看着它又问道:“那接那个正妻的时候,是谁去接呢?”
“我一个大哥是里面是旗牌官,它告诉我,一般都是那个媒婆接,正妻牛头是没有资格去接见的,那个正妻也是刚刚下来的,直接被送到这里教三从四德和怎么服侍他的夫君,也就是马面,大爷,您看该说的我都说了,您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听着这详细的回答,我点了点头,手中的无痕一挥,它的头颅便被我砍了下来,我看着马立翔点了点头道:“准备好,我们先去接你老婆,然后,去抢了那一艘快船直接跑。”
我们快速的拆开了之前包好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了我们的家伙,当然,高北的钢鞭还包裹着白布,这钢鞭上都是符箓,只要一往出亮,方圆五十米上小鬼都会感受到和不舒服,我们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最下层,郭欣的位置在船顶层前甲板上的一个客房之内,牛头休息的房间紧紧的就在隔壁。
我们三个快速的向上毕竟,站在最高一层的楼梯上,我悄悄的露出了半个头查看了一下情况,在这一层就已经有了警戒岗哨,四个手持着刀盾的阴兵快速的游走着,我单手从背后将桃木剑抽了出来。
看了一眼高北,我对他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毕竟这家伙的武器太高调了,这四个家伙,我和马立翔应该可以轻松的搞定,但有一点需要注意的就是,最好不要惊动牛头,我对着马立翔使了一个眼色。
把那两个走在一起一边巡逻一边聊天的守卫交给了他,毕竟站在一起,比较好出手,我目测了一下那两个互相交叉着走动的守卫,对着马立翔做出了准备的手势,在那俩个守卫交叉的一瞬间的时候,我狠狠的挥下了胳膊。
手中的桃木剑被我瞬间投射了出去,瞬间那个靠进我的阴兵被我投出的桃木剑刺了一个对穿,它没有吭出一声就倒在地上暴毙了过去,第二个阴兵回头看向那个死去的同伴正要呼喊,我手中的无痕便划开了它的喉咙。
单手捡起桃木剑回头看去,马立翔也一剑捅进了最后一个守卫的眉心处。
我们互相点头一下,转身对高北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我们贴着墙壁走向了甲板尽头的客房处,路过牛头的房间时,这个老鬼正呼噜震天响。
我们推开了客房的大门,快速闪身走了进去,郭欣此刻正坐在窗口,听见门响,她一回头便和马立翔对视在了一起,她缓缓的站了起来,两个年轻人就这样相互缓缓的靠进。
最终,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了一起,张开双臂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他们互相拥吻,泪水从他们的脸颊缓缓滑落。
“是不是想起了琼丫头呢?你小子还真的是胆大心细,连马面的亲你都敢抢,看来琼丫头真的没有看错人,你小子在我这里及格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我一回头,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