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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家少爷何等身份,怎会和你这种无名小卒有误会,赶紧赔钱!”
一众随从立即附和道。
“小子,我劝你识相点儿,要不然我手里这把刀,可是要饮血的!”一名手持长刀的随也立即面露凶光。
他冷不丁的将长刀举到嘴边,伸出舌头便舔了上去。
“哎哟,我的舌头!”
凄厉的声音顿时从他口中传了出来。
他本打算展示自己残酷的一面,煞一煞楚默等人的威风,却不曾想,舌头伸出的瞬间,竟舔在了刀刃上。
眼前场景滑稽无比,而楚默似乎不为所动。
反倒是他身边的魅影,面色古怪无比,似乎在强忍笑意。
“哈哈!老子受不了了!这都是哪里来的蠢货!笑死我了!”
另一边,骷髅已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放肆笑声,全然不顾形象的弓下腰去,整个人双手撑在膝盖上,一时竟没能从狂笑中直起身来。
狂放笑响起,围观众人再也忍受不住压抑,纷纷发出轰鸣的笑声。
“啪!”
张德绸脸色骤红,一巴掌朝着那名手下挥了过去。
“丢人的东西,给老子滚一边去!”
“是……是……”
毫无防备之下,被主人打了一巴掌,那随如惊弓之鸟一般,强忍着舌尖的刺痛,畏畏缩缩的朝旁边的角落退去,而他的口中,还在不时渗透出殷红的血渍。
一系列变故悄然发生,张德绸也开始冷静下来。
他死死的盯住楚默,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到,哪怕一丁点蛛丝马迹。
虽说整个定州城的百姓都认为他是纨绔子弟,可时常混迹在上层名流之中的他,却也不是傻子。
眼前这三人,面对自己数十名手下,不但镇定自如,甚至狂傲无比,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他们有所倚仗,根本不惧怕自己的身份。
其二,他们都是傻子,对自己的身份毫无认知!
若是前者,张德绸不得不忌惮几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他怎会不懂,所以才偏安一隅,在这偏远的定州城内耍耍威风,而不是皇城之类的地方取撒野。
可若是后者,自己畏首畏尾,反倒会让围观的人耻笑,以在场的人数来看,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恐怕自己还没回到家,这污点就已传遍整个定州。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低下头,咬牙切齿地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到我定州城惹是生非,老实交代,否则我立即禀告城主大人!”
一句话,便把责任全然推脱给了楚默三人。
听罢这句话,人群中顿时一阵唏嘘:“真不要脸!明明是自己在闹市横冲直撞,还敢说别人惹是生非!”
“看来你除了长得丑,没想到还这么臭不要脸!”魅影冷哼一声,朗声道。
“你说谁长得丑?谁臭不要脸?”张德绸顿怒。
“除了你还能有谁?不是你自己介绍的吗?”
魅影怎会看不出他的暴怒,她侧目看了看楚默,发现对方并没有制止自己的意思,索性继续嘲讽道。
张德绸怒火中烧。
他当然知道魅影嘲笑的,正是自己“张德绸”这个读起来很像“长得丑”的怪异名字。
父亲还没发际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就是那家伙给自己取了一个难听的名字!不过奇怪的是,自从取了这个名字后,父亲的生意越发红火,竟然赚取了无数钱财。
但也因为如此,父亲纵然宠爱有加,每次听到自己想改名的提议,都会狠狠的把自己臭骂一顿。
“去死吧!”张德绸无可奈何,也不在多想,怒喝声骤起。
被他强压住的怒气,在被揭了伤疤的刹那,就已无法忍耐,整个人径直冲上前,握紧的拳头便朝魅影的脸上招呼过去。
“铿!”
已在斩杀马蹄后归鞘的柳叶细剑,再次被飞速拔出。
电光火石之间,又架在了张德绸的脖子上。
利刃闪烁的刹那,张德绸的惊恐,瞬间从心灵深处袭来,他仿佛体会到“死亡”一般,额头忍不住冒出了阵阵冷汗。
人群中惊呼声骤然响起。
众人一副副难以置信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景象,只见那细剑离张德绸脖颈动脉还有几分距离时,硬生生停了下来。
不只是张德绸,一群家丁、围观者的心脏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张德绸眼神飘忽,忽然看到楚默正在对自己发笑,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开了口:“等等!你不是说我们之间有误会吗,我愿闻其详!”
“呵呵,现在知道才知道误会,是不是太晚了?”
魅影一阵冷笑,又将细剑贴近了几分。
微风骤起,张德绸额头垂下的几丝长发,竟然在拂过剑刃的刹那,瞬间被平整的截成两段。
“咕嘟……”
一声微弱的吞咽声,随着他喉结的上下蠕动,悄然传来。
“不晚!不晚!几位公子有什么误会,大可以和小弟说说,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
虽心有不甘,但受制于人的他此刻也只能选择妥协。
比起楚默有没有还未可知的一百万银钱,或毫无意义的磕头,张德绸觉得还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如果自己死了,父亲那亿万家财岂不是落入旁人之手,那才叫可惜!
“就这种破烂货色,也配称之为龙血宝驹,也值一百万银钱么?”楚默扫视了一眼旁边的已断气的尸体,冷笑道。
“不值!不值!公子你怎么说,就怎么是!”
张德绸不假思索,立即回应道。
“这么说,我不用赔你那一百万银钱了?”
楚默继续微笑着问道。
“不用!当然不用赔!”张德绸见楚默似乎已有所松懈,急忙应承道。
“好吧,既然你说不用,那就算了,省了本公子一百万呢。”楚默笑意盈盈,似乎在暗自得意,而他也摆了摆手,示意魅影移开武器。
“……那是自然!”张德绸陪笑道。
但心头更是一惊,听楚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