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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水道女尸,生前名叫梁茹,下塘镇人,喜好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两个月前在某宝上买了一堆符纸和香,那些符纸跟贴在外面的符纸一模一样。”赵良沉声说。
“她买符纸贴房子角落干什么?”我好奇地问。
赵良无奈地看我一眼,“我是警察,不信神神鬼鬼的东西,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那问谁?”我突然眼前一亮,身边不就有一个人懂这些门道吗,这事,可以找张叔问问啊!
于是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叔的电话,张叔很爽快地答应我马上过来。
我打完电话盯着那块被砸的稀巴烂的墙,虽然地上的石块,里面的猫尸,都被处理干净了,但是这样看着客厅莫名其妙多了个大窟窿,感觉突然空荡荡的特别别扭。
等傍晚老娘出院回来了,看到家成这样了,会不会以为走错地儿了?
百无聊赖,过了十几分钟。张叔开着他的小电驴,带着时时不离身的工具箱过来了,一进门,看到那巨大的窟窿,略微诧异了一下,赶紧换鞋进来。
我将发生的事和发现的事跟张叔复述了一遍,张叔看着窟窿的位置,抬头瞅了瞅天花板,又跑过来毫不客气地抓了一把香炉的泥土往鼻子边闻,然后喃喃自语。
我离他近,听到他在说窟窿里堆积的黑猫尸体,以及黑猫尸体出现的几个方位,最后说到了香炉和外面的符纸。
张叔将手上一坨腥臭的泥土扔回香炉里,去卫生间洗了把手,走出来对我们说,“没错了,有人在进行一种恶毒的邪法,我曾在一本典籍里看到过邪法的实施过程,但这本典籍只是人为的杜撰,没有科学依据,只是一种封建迷信的思想。”
周雅晴突然说道,“有没有可能,这份典籍不止你一个人看过,其他人也看过,包括凶手,而凶手对上面的内容深信不疑,并遵照它来实施犯罪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个懂点奇门歪道的小老百姓。”张叔嘿嘿一笑,便不说话了。
我站在一旁沉思,张叔说这一切都源于一个恶毒的邪法,那进行这个邪法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好奇地问张叔。
张叔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小陈,我跟你说过,这是一个咒,但我没跟你说完全,咒只是邪法的一部分,看到外面的符纸没,它们将整个房子组成了一个邪恶的阵法,而你就是阵法里面的祭品,邪法的目的就是以祭品为媒介延长做法者的寿命,具体细节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张叔的意思就是,符纸贴在套房外面几个角落,使得房子里面形成了一个阵法,房子里面的人就是祭品,只要维持邪法的步骤,阵法就能生生不息,做法者就能获取无穷的寿命。
这也太扯了9有人会信?
事实上,的确有人信了,并且忠实的维持着邪法的运转。
符纸的来源是已经死亡的女住客,买来的香还有一部分放在香炉旁边,有几根插在香炉上并且已经燃烧完了。
不难看出,弄这个破阵的人,就是上一任女住客,她喜欢神神鬼鬼的东西,很可能就看了张叔说的典籍。
只是,她既然死了,为什么还有人在维持着阵法的运转?
线索在这里,好像又咔嚓一声,断了。
我看了一眼周雅晴,期望从她眼里能看到点办法。
周雅晴皱了皱眉头,声音柔和地说,“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人。”
“谁?”
“出租房子的人,房东李豪。”
周雅晴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来,李豪这坑比房东,至始至终联系不上人,感觉这人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无奈地告诉周雅晴,房东李豪完全联系不上,只要他不出现,在偌大的滨海市,或者周边地区很难找到他。
线索到这里,咔嚓一声,真的断了。
周雅晴用白皙嫩滑的手轻轻抚摸了手上的黑色手提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放心吧,陈舟,只要慢慢查,总会发现新线索,他们的格局太大了,不怕他们露不出破绽。”
我注意到周雅晴说的凶手是“他们”而不是“他”,隐隐知道些什么。
墙壁里的黑猫处理完后,我把香炉也给扔了,至于李豪回来怎么安排我,那等他回来再说,我完全不慌,因为他回来了,就会被带到警局好好接受审问。
这几天我也了解了一些神秘调查局的事,发现这个部门在整个华夏都很神秘,并且权力很大。
周雅晴是神秘调查局的人,似乎还是个不小的官儿,她让我和赵良砸房子的墙壁,那就算李豪事后再怎么闹,也会和神秘调查局扯上关系,一旦有些事进入到神秘调查局的视线,李豪也不得不妥协。
所以呢,我小小的精明了一下,到最后,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赔偿李豪少量的精神损失费,至于其他嘛,就不用我多出血了!
过了几天,生活又回归到了平静,周雅晴从上次离开我家以后,便失去了消息,她还在不在滨海市,我就不得而知。
不过这个月很快就过了,我收到了上班的第一桶金,这是我上班以后第一笔巨资,比在家啃老更让我感到自豪和喜悦。
拿着工资下班回到套房的那天,老娘特地给我弄了一桌丰盛的晚饭,我坐在椅子上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在十里乡老家平静而又无忧无虑的日子。
吃饭期间,我跟老爹碰了好几杯白酒,吃饱喝足后,坐在沙发上躺尸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我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一阵阴冷的风自黑漆漆的楼道吹到我红通通的脸上。
我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突然蹦出几颗,刚刚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都还听见清脆的敲门声,怎么一打开门,门外没人呢?
难道我面前其实站了一个“人”,它正直勾勾地看着我,而我看不到它?
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在这个诡异的时刻出现,我望着楼道里那黑乎乎的地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阴冷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