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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处理问题就行了,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给公子无觞也无可厚非,摆摆手,示意下人送阮晚出去。
不知道陆家父子会怎样,但阮晚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要不要拒绝公子无觞接自己呢?会不会有点没面子,但是一直待在老乌龟这里仿佛有点不安全,寻思了一下,还是跟下人出去了,一路上都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大门口,公子无觞喜欢坐高轿辇,对阮晚来说,这种交通工具跟十二个人抬着一张有蚊帐的大床是一个概念,只不过这个蚊帐不透光而已。
公子无觞没有出来,但附近的百姓不少都跪下叩拜,就算围得大将军王府水泄不通也不敢挡了公子无觞的去路。
老妖精没有下来,抬轿辇的轿夫告诉阮晚,圣人在里面等他。
阮晚有点受宠若惊,这不是神棍才坐的轿子吗,转念一想一想自己之前还差点跟厚玉在他的轿辇里搞上了呢,拍拍脸,爬上轿辇。
撩开轿辇的华盖,钻进去后就暗了不少,里面铺着不少长毛的兽皮,一张小几,两个蒲团垫子,一个兽皮缝成的罗汉床。
小几上摆着葡萄和清水,还有个瓷白的花瓶,插着一朵白皮红尖儿的牡丹花,阮晚也不客气,调整了一下蒲团垫子的位置,坐下就开始吃。
进来了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倚在罗汉床上的公子无觞,今日穿着黑色的丝纱衣裳,衬得他满头雪色长发更加扎眼,也让他本就偏白的肌肤更像玉石雕琢,掩目的依旧是那白色的缎带,腰间坠了个素净的玉佩,胸口和衣摆袖口都用银线绣着极为大朵的牡丹花。
阮晚下意识想起以前那种老物件被套上,花团锦簇莺歌燕舞的花样儿,又一看公子无觞,想象他把花花绿绿的床单裹在身上,就差点把葡萄呛进鼻子里。
公子无觞不说话倒让阮晚很意外,这老妖精来接他然后就真的只是为了接他?
怎么get不到他的思想中心。
一串葡萄快吃完了,阮晚肚子撑得慌,揉揉肚子想站起来在轿辇里走走,刚站起来,公子无觞听见这边的响动。
内力的拉扯,没有防备的阮晚一个踉跄扑倒罗汉床上,准确的说是扑到罗汉床上的公子无觞身上。
深吸了口肩头的衣料,阮晚不舒服地皱皱鼻子,老妖精长得挺好看的,怎么对自己的生活质量一点要求都没有,这衣裳新做的吧,一股子新衣味儿,料子也是极为普通的丝纱。
公子无觞只是把手扣在他小腹上,让他坐在怀里:“因为我不同你说话,你恼了?”自从两个人谈恋爱之后,公子无觞很少再用自称词,连为师都很少用了。
以至于每次阮晚突然的孝顺恭敬,什么师父,什么您,什么圣人,都让公子无觞仔细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喜欢牡丹花,所以今日来大将军王府接他特意折了枝牡丹,身上的衣裳让他极为不舒服,但绣工极好,他平日里不能让人发现掩目的事情,只能在夜里画了这衣裳的底样儿,谁知道办事的小厮料子选的这样的。
不过这刺绣摸上去挺像样子,希望他会喜欢吧。
阮晚却被这个男人的可爱笑到了,要不要这么可爱啊,他是一直很想跟他讲话吧,又不想丢了面子,他不过是站起来而已,这老妖精就说自己生气了?
算了,阮晚摇头想想,摸了摸他袖口的牡丹花:“对啊,所以你怎么不说话。”
感受到衣服上阮晚的抚摸,公子无觞这几日的阴郁渐渐散去,袖口下滑,露出无瑕的肌肤,阮晚看得牙根痒痒,这妖精穿这么劣质的衣服都跟个衣架子似的,果然气质这种东西还是要讲究与生俱来啊。
手腕一疼,公子无觞下意识皱眉,不,不算疼,手腕上的皮肤被人咬了一口,温热的触感,还有牙齿硌住的疼,还有他舌尖不经意的刮过。
“莫生气了。”这是公子无觞解下缎带时说的话。
阮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罗汉床上面了,方才冷艳的人散发着魅惑的气息。
“可想我了?”公子无觞啄了口人下巴,若即若离,微温的呼吸拂在路过的肌肤上,朝阮晚上下滚动的喉结吹了口气。
以往轻灵的声音有些低哑,阮晚卯足了精神应付颈肩撩人的呼吸,忽略了腰带的安全问题。
什么时候被挑开了,掉在地上的腰带让阮晚想伸手去捞,被捏住了腕骨摁在头边。
“让我咬回来,只准你咬我了?”公子无觞碎玉般的声音很好听,鲜红的舌尖像是蛇的信子,微微探出浅色的唇瓣,触了触阮晚腕上的血管,一口住,随及又松开,猫似的又舔了几下。
阮晚想蠕动着缩出去,你咬归咬,你扯我衣服做什么,你这样我很容易误会的好吧?
“咬手,咬手,我他娘刚刚咬的手,你现在起来行不行...我..”
再不起来要出事了啊..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要这么折磨他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