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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省,由B市通往Y市的高速路上,一辆加长林肯正在以起15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奔驰,一路上吓到了很多想要变道的其他车辆,惹来一阵阵怒骂声,不过高速上都是在飞驰,除了车里面的人能够听见自己车里的叫喊声,没有其他人能够听得见,这辆加长林肯也不意外。
加长林肯内,司机在专心致志的开车,车速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很快,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快,当然她必须认真,虽说即便是出了车祸,后面的两个主子基本不会有事,但是车祸是绝对不能出,因为女主子正在气头上。
后面一男一女对面而坐,男的霸气外露,女的雍容华贵,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
一身华丽的旗袍,与她完美的身材相贴合,手中抬着一杯红酒,胸前一起一伏,鼻孔中气息变重,“姓吴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报纸的男子,即便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也散发出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霸气,不过很明显,正在质问他的女子明显不在此列。
男子仍在看着他的报纸,无所谓的说道:“女儿的出走,你是在家的,管不管我的事,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要来这里,我二话没说就陪你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女子一口气将一杯酒喝完,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连说了三个好,然后按住一个按钮,“掉头回去。”
开车的司机立刻点头称是,当然并没有立刻掉头,即便是他们,也不能在高速上胡乱掉头。
女子的目光一直都是停留在对面男子的身上,可是男子仍然在看着他的报纸。
“你就偷着乐吧。”女子冷哼道。
“行啦,你让我怎么说你好?”男子终于将目光从报纸上移开,“你说你四十多岁的人了,看着跟十八岁有什么区别?她的照片你已经看到了,不要说她现在,以前就比不上你,你喝的是酒,又不是醋,酸啥?”
“滚,我说的是这个事吗?”女子的语气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气焰。
“好好好,你说的不是这个事,”男子放下报纸,坐到她身边,一只手搂住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你也知道我从来不主张将女儿放在家里养着,那样对她是没有任何好处,你也同意,不过总是舍不得,这一次她有本事偷偷跑出去,既然生命没有受到威胁,那就让她闯着,你的女儿,总不能让她以后只能做只金丝雀吧?”
“行行行,就你道理多,还有脸说不是你帮的她,你敢说不是?”自己男人不再是板着脸,给了她台阶下,她的火气自然也没有那么大。
男子还不犹豫的摇头,“这个真不是,不是老早就说好了么,家里大事听我的,小事听你的,这样的小事,我只能给建议,不能做决定。”
“哼,等回头找到了她,我看你怎么狡辩。”
男子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由腰而上遇到了阻碍,女子一把将他不安分的手打掉,男子如无其事的说道:“真的不去看看?不是有消息传回来女儿在那里出现过么。”
“哼,”女子没有说完,起身做到了对面。
男子苦笑的摊了摊手,然后由去那那已经不知道翻了多少遍的报纸。
女子挥手一斩,一道火焰先男子一步将报纸斩成了灰烬,女子眼中婆娑,声音带哭腔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忘不了她,她是没有我好看不错,可是你当年不就是选的她。”
早已经适应了如何面对这种怎么回答都是错的问题的他,男子赶紧低头过来认错,然后一顿猛夸她是如何闭花羞月,倾城倾国。
……
坐在黄山一道普通人绝对不会到来的悬崖边上的赵萱,气愤的一跺脚,“走了,不等了。”
吴极看着太阳西下,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别呀女侠,我可没有你那样的身手,这天都要黑了,现在下山的话,我很有可能会一失足导致英年早逝,反正已经等了三天了,也不缺这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明天一大早咱就走,行不?”
看着吴极如此上道,赵萱心情大好,很是费劲的绷着脸,故意看了看四周,然后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说道:“看你如此可怜,那就再等一晚。”
说完赵萱就直接跳下了悬崖。
她当然不是跳崖,下面有一颗松树,她准确无误的落在松树上,再在陡峭的崖壁上横着走出十几米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有一个小山洞,那里就是她晚上休息的地方。
赵萱离去之后,玲铛这才靠近过来,“已经摸得很是透彻了么。”
吴极同样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苦笑着求饶道:“女侠,你饶了我吧,我已经够累的了。”
玲铛点了点头,嘀咕道:“行吧,到时候我将这些原封不动的告诉她就是。”
坐在地上的吴极直接将头埋在地上,再抬起头来满脸笑容:“姐姐,您有啥事,您说?”
内丹已经由黑色变成了白色的玲铛,已经能够控制一定重量的实物,她控制一根枯枝在地上写字,写道:“她见过颜军杰。”
吴极看了一眼玲铛,玲铛一挥手一道阴风吹过,将地上的字迹抹去。
吴极说道:“这都过去一个月了,现在才说,是担心我在这里是等死?”
玲铛又写了三个字:“我也见过。”
吴极直接躺在地上,“对于你们谈了什么我不关心,倒是好奇没有谈拢,他怎么会放了你?”
玲铛将字迹再次抹去,丢下枯枝,也跳下了悬崖。
她不说吴极也没有追问,一个月前女鬼那次莫名其妙的话语就让他有了一些猜测,不过她没有说,他也就懒得问。
下面山洞并不小,不过只能是她们一人一鬼的晚上休息地,他只能去其他地方睡出,然而他这三天却并没有去找,而是静静地坐在这里。
这三天他除了每天准时的呼吸吐纳之外,没有练气他任何武功招式,而是在静静感悟他这一个月来躺着看到的各种风景。
他脑中有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在闪动,不过他无法理清那些仿佛有了感觉的念头,自然也就无法悟通它们,将他们画成符。
被赵萱打晕带走的时候,可是没有带画符工具,这一路上也走过了一些城镇,自然将东西补齐了。
他拿出装有朱砂的饭碗,掏出三块钱一根的狼毫,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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