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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夏在听到顾凡的回答之后，眼中却是越发震惊。
但苏馨然却是没有丝毫放过顾凡的意思，而是在顾凡回答完之后，就再次开口询问。
顾凡仍旧是丝毫不露的将其完完整整的回答出来。
而这场提问却是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期间顾凡却是丝毫错误都没有出现。
苏馨然眼神中也是带有震惊，甚至于完全癫狂，在顾凡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出来之后，却是要再次开口询问。
“馨然，够了！”
但在苏馨然再次开口询问之前，林夏却是突然开口训斥道。
在听到林夏的训斥之后，苏馨然却是终于停下了询问，但双眼中已经满是震惊，甚至已经直接楞在了原地。
双眼中也是近乎没有神采。
却是完全被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林夏此时虽然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表现出现，但眼底的震惊却是丝毫不比苏馨然少上多少。
正如之前所说的那般，林夏与苏馨然两人，几乎每天都泡在这整堆文件之中，但也不敢说做到如此了如指掌。
且平日间需要这些文件，也是需要在录入电脑的文档中进行查阅。
而顾凡却在将这堆文件抱走不足一个小时的时间中，就能够将其完全记忆下来。
林夏现在甚至已经在怀疑，顾凡绝对能够将其倒背如流。
心中如此震惊之下，林夏先前在训斥苏馨然之后，也是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顾凡现在站在一旁，脸上神情是虽然平淡，但心中和眼底深处，却是已经因为两人的神情而几乎乐出花来。
足足半晌之后，林夏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也是慢慢的扶着桌子，坐在办公椅上。
“既然这些文件，都已经印在你脑海之中，那你说说你对改革的看法吧！”
林夏坐在椅子上之后，也是示意顾凡坐下，同时开口询问道。
“我也没什么看法，只是感觉太复杂了！”
顾凡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如此这般回答道。
但林夏和苏馨然听到之后，额头上却是浮现出黑线，太复杂你还看了这么长的时间，要是不复杂，你还不眨眼就能看完。
不仅是林夏两人心中是这般想法，而顾凡眼底深处闪烁的光芒，却也是说明顾凡说这句话本来的用意就是为了装比。
“当然我所说的复杂，并非是文件复杂，而是运营模式太复杂！”
但顾凡紧跟着双眼及神情中却是已经恢复了正常，严肃的开口说道。
“继续说！”
林夏神情中没有任何变化，而是示意顾凡继续说下去。
“虽然夜总会，但也是服务行业，而服务行业追求的就是人流量，人流量多了之后，这么多的东西还愁卖么？”
“说到底就是要服务好，把名声做好之后，自然有人慕名而来！”
顾凡继续说道，可以说是侃侃而谈。
“可是我们宣传做的并不少，人流量却是始终没有数量级的增长！”
林夏皱着眉头说道，心中也是疑惑无比，因为顾凡所说的问题，林夏心中也是认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