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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中满是疲倦,他垂着的手握着剑,“你只要好好的,就不负我今天拼死救你一场了。”
“可是……”杨凝雨看向杨惊天用衣服挡住的伤口部位,不看也知道很严重。
杨惊天低声笑了,“你要知道,我做这些是因为我想做这些。”杨惊天用剑尖划着土地,道,“毕竟是我的臣子追杀你,我有义务务必送你出我国边境。出了边境我就不管你了,到时候自然有人好好护着你。”
杨凝雨还想再说什么。
“要是救你之前就想救你我能得到什么,我岂不是品行不端到极点?还是在你的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品行不端的人?”
杨凝雨摇摇头,“不是。”
“既然不是,那走吧。”杨惊天紧握着剑柄撑着自己起身,“他们已经死了,短时间之内杀手阁应该不会派人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再说了,早点送你走,我能早点回去养伤。”
看他那个样子,杨凝雨忍不住拍了一下杨惊天的手臂。
杨惊天夸张道,“哎呀,疼死了。要是你再这样对我,我就不护送你了。”
两人打打闹闹,杨惊天看着杨凝雨上了马车,他松了松口气,动了动手臂。
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他翻身上马,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的后面。
他骑着的马是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的战马,早就和他有一些默契。察觉到主人的伤势,战马慢悠悠的走着。
终于在快要日落之前,到了一个小镇。
在小镇上找了一家还算可以的客栈,再去请了一个郎中。
郎中帮杨惊天正了骨头交代了几件注意事情,就拿着银钱走了。
郎中出了门被守在楼梯的杨凝雨堵住,郎中收了钱不能和杨凝雨乱说,就随便胡扯道,“公子身上伤势都是皮外伤,就手臂骨头有些移位,我已经帮正骨好了。”
“就是说没事是吗?”杨凝雨直接了当的问。
打算长篇大论解释自己是如何正骨的郎中被杨凝雨如此一问,点了点头。的确,说伤势严重也的确严重,但也没很严重,说伤势轻也不是很轻,需要卧床好好休息。
算个不轻也不重的伤势吧!
“多谢郎中。”杨凝雨道谢之后,就进了杨惊天的房间。
郎中把伸出的手收回来,边下楼边嘟囔,“难道询问过后不应该给点好处费什么的吗?还是都城来的,真是小气。”
杨凝雨踏进杨惊天的房间,“你手臂疼怎么不和我说,早知道我就把马车让给你了。”
“还没疼到那种地步,我的马温顺,不闹脾气,路上没受罪。”杨惊天摸着茶杯,朝杨凝雨笑了笑,“我已经让人去准备马车,并让人拿着我的令牌前往附近最近的州府借兵护卫去了。郎中说我这几日还不宜移动,能不能委屈你陪我在这个小地方呆几天?”
杨凝雨的脸色沉下来。
杨惊天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应该陪着他呆一呆,但南宫晔,杨惊天本来就是逗她玩的,他那里舍得她纠结。刚想开口,就听见杨凝雨道,“我陪你呆几天吧。”
杨惊天的心在那一瞬间如同被用刀抛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暖暖的。
但下一秒杨凝雨给杨惊天泼了一盆凉水,“毕竟他在宫里有人照料,你在这荒郊野外的,还是为了救我。”
“这样也好。”杨惊天心情大起大落之后,酝酿了一点睡意,他躺下。
他躺下杨凝雨也自觉的出了他的房间。
昨夜竹林一站堪比修罗地狱。
当晚一只信鸽飞往杀手阁。隐于帘后的女子看完信,放在火上烧了,“这单生意是做不成了。”
两天后,几名黑衣人落在首辅家中。
首辅大人一出门看见几个黑衣人站在院中吓了一跳。很快首辅大人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道,“得手了?”
“我们阁主让我们把一半定金退回。”
就算没得手,那里有定金只还一半的道理。
“你们要不把全部的定金还回来,要不就去杀了那个女人。”
“首辅大人真当那个女人好杀?”一黑衣人冷笑了一声,“本以为那个女的是个百姓才接下这单生意,没想到她和你们皇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反正已经误伤了你们的皇帝,很快我们也要化整为零隐于江湖。没全部吞掉就算对你好了。”
被坑,害的他们失去一个头牌杀手团,让杀手阁的很愤怒。他们冷冷的看着首辅,“大人有这个闲工夫还是好好的想想,你们皇帝回来,你要和他如何交代,你找人暗杀他珍爱之人的事情。”
看首辅也不一定有什么好下场,那几个杀手释怀了,转眼间就隐于月色。首辅脚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如今他十分后悔,他做了这些事情。
杨惊天有些担心杀手阁还会派人来,休息了两日就让人启程前往,他们赶了半个月的路,终于到了边境。
杨凝雨撩起车帘,看向骑着马已经转身往回走的杨惊天,“我会回来看你的。”
杨惊天头都没回,举起手潇洒的摆了摆手,进了南宫国不代表到了,她还是继续走。
也不知道是南宫国地势不好还是如何,在南宫国,杨凝雨没有受过追杀,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南宫国的都城,南宫国的都城还是和以前那般,从远处看可以看见城墙威严。
城墙之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倘若底下有什么暴动,上面的搭弓就能解决掉,随着马车的椅,杨凝雨的心情起起伏伏。
她一边挂心着南宫晔的伤如何了,又担心杨惊天的伤势,就在她担心之中,马车缓缓的驶入城门。马车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上次修罗场的景象现在还在杨凝雨脑海之中浮现。
马车一停下,杨凝雨的心中就咯噔一下。
难道这次杀手要选在人那么多的地方暗杀?
她不会躲过了上次,这次要死在这里吧?
带着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杨凝雨问,“外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