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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走。
不能走,就要醉,倘若寂寞的时候无路可走,徐志飞自然而然的会想起他的另一样至爱——酒。
酒在那里?
酒在冰箱里,宋元的冰箱里存有酒,寂寞的人,家里总会备有消除寂寞的良药。
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冰箱里的酒不少,易拉罐装的啤酒,足有二十多罐。
多少罐都无所谓,宋元只想醉,只要酒,至于酒的数量,品种,在他想醉的时候,全是没有意义的废话。
伸手,宋元肆意拿出一罐啤酒,扣开盖,当场一饮而尽,就站在冰箱的前头。
酒干,空罐丢在地上,不停歇,宋元又取出了一罐啤酒,扣开盖,一饮而尽。
酒干,仍是同样的动作,丢罐,一饮而尽。
喝快酒,通常会醉的很快,喝酒的人大多不愿意醉,宋元偏偏就要醉,所以为了快点醉,他饮酒神速。
一罐罐的啤酒被宋元饮入腹内,一个个的空罐被宋元丢在地上。
酒入腹,无声,无声涌出醉意,醉意使他的脸红晕,使他的寂寞暂时平息。
罐落地,有声,声音清脆响亮,响亮了空洞的客厅,响亮了他麻痹的耳朵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一罐酒,两罐酒,三罐酒……
当宋元脚边的空罐堆积如山,当冰箱里的所有啤酒全部饮干,宋元才似真的醉了,醉的彻底,瘫倒在了冰箱的边上。
醉的感觉相当奇妙,醉时你既可以忘却世界的存在,忘却自己的存在,忘却所有不愿想起的往事,也可以记起世界的存在,记起自己的存在,记起所有不愿想起的往事。
想记就记得起,想忘就能忘得掉,这就是醉,酔本就是一种令人坦然快乐又坦然痛苦的奇妙体验。
宁愿长醉不愿醒,若人在醒时也可以坦然面对一切,那岂非也会如醉时一样真实?
快乐,痛苦,忘却,记起,原本矛盾,但试问这世上真实的事,又有多少不是以矛盾的形式共同出现?
做真实的人,走真实的路,静下心来,仔细听听心的呼唤,也许就会恍然发现,虚伪与真实原来只有一步之遥,从虚伪走向真实原来可以如此简单。
“当,当,当!”墙上的挂钟尽职三响,时间过了一个整点。
钟声,沉闷,伴随着着沉闷的钟声响起,苏悦卧室的门悄悄开了。
打开门的是苏悦,走出来的当然也是苏悦。
苏悦看到了他,门一打开,眼中便已全是他。
木立在门框当中,凝住着消极的他,苏悦的心碎掉。
他倒下了,就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倒在冰箱的边上,倒在自己的脚下。
现在,他的剑还在,就插在他的身后,而他,任谁都看的出,已经没有了拔剑的力气。
他的脸,不再如往常般冷峻,只写满被刀割过的痕迹。
他的眼,不在如平时般明亮,只留下被雨淋湿的朦胧。
这一刻,他不再是他,绝不像他,再不是苏悦认识的那个冷而坚韧,倔而沉着的少年剑客。
他看来是那样的憔悴,那样的孤独,憔悴的正如一只已剐千刀的羔羊,孤独的正像一头迷失荒原的雪狼,受伤不能嘶叫,饥饿不能咆哮,唯有忍住伤口的痛,唯有挨住饥饿的难熬,才有可能为了下一秒生存的希望,卑贱的苦撑下去。
这一刻,宋元无疑是脆弱的。
都说女人是脆弱的动物,受伤时需要人来呵护。
那男人呢?
莫非男人不是脆弱的动物?
莫非男人受了伤就注定只能偷偷的躲在暗处,无声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其实,男人有时比女人更加脆弱,因为女人可以将伤痛大声的告诉全世界,可以将自己的脆弱形于表面。而男人,却正因为要对的起男人这个称谓,所以只能将自己的伤痛藏在心里,不愿被任何人察觉,尤其是那些关心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