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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一个中年男子,一个白面青年。
中年男子梳着背头,坐在车后排,受伤夹着一根燃尽过半的香烟。
白面青年碎发精神,坐在驾驶座,不言不语耐心坐着,耐心的等待。
等待什么?
“喀”的,中年男子将烟头扔出了窗外,不再等,对青年男子高声道:“开车,不等了!”
“真的不等了?队长,小悦她……”
中年男子回答的坚决:“不等了,开车,小悦不会有事的,他不会伤害小悦的。”
“他……”白面男子不大相信。
而中年男子确信,道:“放心,我不会看错他,他是这种人。”
同一个夜,同一片星空,同一座城市。
在城市中心繁华街区的另一条街上,有一家味道正宗的牛肉面馆。
面馆名曰:一根筋。面馆老板本就是一根筋,多年来,老板为了方便周边少数上夜班的顾客,即使天气再坏夜里生意再不济,哪怕一夜一个顾客也没有,面馆也日日坚持通宵达旦营业,从未间断。
以己为末,怀客置先,好一个老板,好一家面馆,致敬!
夜很深了,鸟不叫了,街上的人少了,面馆的工作人员都犯困了,可面馆的霓虹招牌却仍亮着,面馆的角落桌位仍有两名不回家的年轻食客。
这两名年轻食客,一名身着纯白运动装,一名身着黑色风衣。白衣青年,白面俊俏肤色如雪,表情冷峻如凝霜。黑衣青年,五官深刻面若古铜,满面铁一般的坚强。
两名青年同坐一桌,对面坐着,均低着头吃面,这两人一同来,一同要得面显然认识,可当下又如同不认识,谁也没有看谁一眼,谁也没有和谁多说一句,眼中只有正在吃的面,除了面,什么其他的都似看不见。
吃面,两人的吃相迥然不同。
白衣青年的吃相极夸张,他狼吞虎咽面吃的极快,仿佛吃了这顿就再也吃不到下顿似的。
而黑衣青年的吃相却绅士,他细嚼慢咽每一口面吃在口中都反复咀嚼才细细咽下,仿佛需要将每一根面条的滋味品尝尽才愿吸收。
不一样的人,同一种面,同一种人,这两位吃面的人赫然正是宋书生与无名。
白衣白面,不是徐志飞是谁?黑衣黑面,除了无名还会有谁?
宋书生吃完了面,他一共吃了七大碗,犹未尽,莲塘都喝得干干净净。
无名的面也同步吃完,他仅吃了一小碗,却已满足,饭饱不禁打了个饱嗝。
拿纸擦嘴,吃碗面宋书生做的事情。牙签剔牙,吃碗面无名做的事情。
扔了纸,丢进纸娄,牙签也随纸丢进纸篓。一切做完,面总算真正意义上的吃完,二人对面相视半晌儿,总算有人开口打破;了场面的沉寂。
开口的是无名,无名道:“你放了她?”
她?苏悦?
宋书生答道:“是!”
“为什么放了她?”无名貌似不解。
宋书生缓缓的低下头,盯着手,苍白的右手:“我下不了手!”
言出,听言,无名停住,听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后,他再次开口问道:“为什么?难道你对她有情?”
情?
无名这一句当真把徐志飞给问住,宋书生自己也不知道他对她是否有情。说无情,他却实在对她做不出无情之事。说有情,他却连一秒都不愿再与她相见。道是无情却有情,他对她的情难以分辨,这种情既不像他对子萱的情,牵肠挂肚。也不像他对无名的情,信任。这种情似有情,也似无情,像有情,更像无情,他说不清,没有人能说的清。
也许,无情即是有情,有情也是无情,本就混沌。
沉思了许久,宋书生才回答:“也许,有情,友情!”
无名急了,有些不能理解,忙问:“她欺骗了你你还当她是朋友?”
哪知宋书生的回答却很平静:“也许,她有苦衷!”
无名无话好说,他明白相信她,相信朋友没有理由,就是宋书生所做的常人无法理解的每一件事唯一的苦衷。
宋书生的苦衷就是重情重义!
闭上嘴,无名摇了摇头,叹息:“看来,你毕竟是个孩子。”
宋书生抬起头正视无名,微笑,又垂下了头。
“可是你永远想不到,你眼前的孩子曾经历了多少!”
夜更深了,同样的夜,同一片星空,星光淡,月光惨。
回到繁华街区的那一边,黑色车辆已驶动。车上,中年男子夹着烟,白面青年驾驶车,两人在对话。
“头儿,你说他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会知道一二!”
“小悦出卖了我们?”
“不,小悦不会出卖我们,但我想凭他的头脑应该可以想到一些。”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中年男子深吸烟,自信满满的悠然道:“现在,天龙六大堂主已亡其五,原本密不透风的天龙已漏洞百出,下一步,我想我们应该去逼逼关南海这条大龙了。”
说着,中年男子笑了起来,白面青年也笑了起来。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