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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在手,剑煮酒,恩怨情仇一壶酒。
长缨在手,缚苍龙,善恶是非弹指间。
剑的确是好剑,剑名赤虎,剑锋薄如蝉翼,剑短却寒气逼人眉睫。好剑将握在好剑客的手中,剑的光芒才得以闪耀。
宋元的剑斜插在腰后,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剑。
酒呢?
酒当然也是好酒,窖藏茅台,青花瓷杯盛装。酒似浑浊不透彻入口却极为绵柔,酒饮后不伤饮者不上头,唇齿留淡淡余香,果然是一杯上品好酒。只可惜现在端起这杯好酒的人恰恰不是一位真正懂得品酒的好酒徒。
中年男子端起了这杯酒,他平时根本滴酒不沾,说白了,他甚至连被称为酒徒的资格都没有。
一杯好酒被一个并不懂得品酒的人饮去岂非浪费?
浪费归浪费,但回头想想也罢,这世间岂非本就有许多美酒佳酿,都被不该喝的人喝了?岂非本就有许多不该立于高位的人,依旧稳坐其位?
无奈亦无可奈何,倒不如来盏烈酒一杯尽!
中年男子扬起手中的酒杯,嗅也不嗅便一口灌入了肠腹。
酒味辛辣,再好的酒也避免不了辛辣,而真正会饮酒的人却能仅喝一口酒,便可以自酒中的辛辣之余,尝出好酒辛辣背后甘甜的乾坤。
中年男子今天第一次饮酒,他当然还具备这种去苦尝甜得本领,纵然此时饮去的是一杯上品名酒,酒入胃肠,他也只是感觉到了一种如忧愁般的苦辣其味涌上心头。
“头儿,这酒怎么样?”酒入肚,一个白面后生嬉笑着凑到中年男子面前殷勤。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口中关于饮酒后滋味的问题,只是板起脸严肃的说了一句:“通知小邓他们,准备动手!”
“是!”白面后生立正遵命。
行动?什么行动?难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长夜漫漫似已不再孤单,月被云遮,星光熠熠,野河滩的那一段篝火越烧越旺,越烧越亮,仿佛是在有意要干柴绝望。
趁着烈火燃烧的火红,宋元转头望了一眼倒在地上刚停止吐血的段飞。
刘坤也在盯着段飞。段飞强撑起负伤的身体,喘着粗气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他无颜面对他的师傅宋元,于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宋元望着低下头的段飞,脸上的表情如一块冰山寒冷没有丝毫的变化,而口中传出的声音却仍有温度,变的又轻又低。
“还能战吗?”轻柔的声音不是关心,是试探能否再战。
段飞答不出,失败的耻辱早就在他令某人失望的那一刻便哽住了他的咽喉,封住了他的声带,将他曾千万次小视天地的傲气全部扫入了黑土,被冰凉和焦灼静静的掩埋。
可是,傲气这东西是否真的就可以如此轻易的便被掩埋?
也许装出来的骄傲可以一击便被击垮。但是那种傲气深入骨髓已化入血脉的骄傲,却决不是一次两次微不足道的失败就能击垮的,多少次失败也无法将其击垮!因为这种骄傲叫做傲气,是一种天生得来挥之不去的气质,而段飞恰恰是这种天生傲骨傲身的傲人,所以失败只令他感到羞愧,还并未摧毁他的信心。咬咬牙,决心再战,段飞终究压下了挫败后的羞愧,坚定的点了一下头,就一下!
篝火燃烧的更加疯狂,火光照亮了天,星月的光芒失去了颜色。火光融化了冰,宋元的脸上渐渐的出现了那一份久违的温暖笑容。
这一笑,如同冰山融化后的太阳,高悬七彩天空,将已长埋在深土下地一切一切全都拾出升空,还给该奉还的人,弥漫在清新湿润的空气里。
宋元这一次的笑容是送给段飞的,段飞得到了这一颗充满祝福的太阳,他负伤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再次滋长。他埋葬入厚土中的高傲,仿佛再次归根,就只差那么一点点。
这一点点也给宋元予了他。笑着,宋元对他坚定的说:“去吧!做你想要做的,不要考虑的太多,我相信你!”
够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加上一句绝不敷衍百分之百的信任与支持,要付与全世界最强大的力量也都够了。
笑容温暖如太阳,信任沁香如雨露,雨露与阳光岂非正是生命的源祖?
生命重新赐予,段飞大步走向刘坤之时似已经换了个人。他又是从前那个他,那个八十九战不败永远目空一切的他。在刘坤眼中,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拥有无穷力量高不可攀的巨人,他的傲气也变成了一种狮子扑兔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能令任何一个靠近他的敌人都不禁心生三分压力。
上一战的胜者是刘坤,这一战他是否依然能够取胜?
段飞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已与刘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而刘坤上一战时的必胜把握却莫名越来越小,心中本不该对手下败将产生的恐惧却无故越来越重。
“你确定还要他与我一战?你确定还要与我一战?”刘坤绷紧全身的筋肉,一连问了两句话,第一句问徐志飞,第二句问段飞。
段飞没有回答,静静的停在了刘坤的面前,这一次,他与刘坤之间的距离仍然是前一战时的两步。
两步之下,段飞被击落的钢棍已在脚下,但他却视而不见,只是从容的立着,并没有弯下腰伸手去捡,他根本不用去捡,因为此刻他的手中早已握着一件看不见的武器,这件武器无形,却要比世界上任何一件武器都更加厉害,它是世界上任何一件武器都无法抵御的,这件武器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七件武器之一,这件武器的名字叫。
对于刘坤提出的问题,宋元也没有做出任何语言上的答复,他仅仅笑了笑,只是笑了笑而已。
谁知宋元笑起,玄孽死灰色的脸上竟也破天荒的露出了笑容,这份笑容没有任何情感,是死人独有的笑容,阴森恐怖,但仿佛似已将这一战的结果笑定,令生人根本没有改变的权利。
而刘坤还在以上一战的胜利,做为自己最后的勇气,道:“既然你想送死,那就来吧!”
“吧”字落,篝火闪闪,玄孽没有再往下看,转身向着野河滩深处走去。
宋元也悄悄的绕开了段飞与刘坤,默然的尾随着玄孽而去,走的还真快,一眨眼的工夫,两人的背影就已在野河滩深处的黑暗里隐去,只在场上余下这一战决战的双方:段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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