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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靖瑶和风对视一眼,3人都转向了火。陆长风也没时间感叹自己的主角光环薄弱。火已经向他发动了攻击。雪飞到林身边,林对雪耳语几句,雪表情变得严肃,始终盯着战况。
陆长风对和他一起合战的3个人吼道:“喂,什么情况?你们现在是达成一致目标了吗?”独孤靖瑶笑道:“现在可没时间考虑你的小命,你可知道遇见一条龙是有多么难得,上界从天战以来,怕得也有好几千年了!”
陆长风躲避喷射的火焰对风他们喊道:“你们不是队友吗?”山答道:“上次天战,对手就是龙族,我们差点覆灭。这不过是复仇。现在我们是在同一战线。”
陆长风收手道:“你们仙界和龙族,管我下界人何干。我可不想要在龙尸体上拨皮刮肉,吸血掰鳞。”陆长风退出了战场。既然火想追他,却被另外3人缠着,无法分身。
陆长风退到林身边,问道:“这样也太残忍了不是?都说龙珍贵了还这样赶尽杀绝。”林似怀深意笑着对陆长风道:“天战之时,你们下界可一样遭受了浩劫。既然雷把故事理解为上界起源的故事,实质上那是下界修真突破天境的第一人的故事。”
陆长风诧异道:“你是在告诉我,那些火山其实是火龙造成的,而《逆天九诀》是凡人修仙写的?”林笑道:“正所谓大难出英雄嘛!”陆长风又把脑子里关于《逆天九诀》的传说更正一下。陆长风看看林,怀疑道:“你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么多?而且……”
雪冲了上去。打断了陆长风的质问。陆长风待要看看独孤靖瑶在哪里。林抓住他道:“处于下风的是火,让雪去帮他。”陆长风只得停下。之间雪裹挟着风暴加入战斗。陆长风对林这种高深莫测的人不太有好感。他撇撇嘴道:“你怎知我不是想去帮他?”
林笑面佛一样微笑道:“我是因为你师出无名才拦住你的。你也不想独孤靖瑶以后怪你吧?”
陆长风讨厌他说的对。“对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却只是站在外面围观。显然只要你是有办法掌控全局,做些改变不是吗?”没想到陆长风话一落,林的笑容就消失了。
显见得有不好的回忆掌控了他的情绪,但是他很快整理好,又微笑道:“贸然改变不仅预测不到后果,还得付出代价。这代价,有时候是可谓惨痛的。”
陆长风觉得他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这句话背后的故事和他有关。陆长风想到慕容云朵的事情。难道自己重生是这个人操作的,而代价是慕容云朵变成植物人?
这打击太大了,而且根基就有毛病。为什么2个修真的人要帮他一个杀手。他觉得是自己多虑,又觉得事情和自己一定脱不了关系。等他再想问时,林先发致人道:“然我们顺其自然,无论事情还是疑惑。时间会给一切一个答案。”
陆长风也没时间和他现在飘在空中大谈心事。第一次见独孤靖瑶如此,明明她已经突破天境,龙对她的价值并不高。何必如此兴奋,散发出渗人的光彩。
看见雪站在外围操作,可见他们又进入了幻境。能一下子控制住这么多高手,而且其中还有一条龙。陆长风问林道:“一直没有机会,这个雪到底何方神圣?心理操纵师?”
林哈哈笑道:“雪一向天真,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在仙界总是受到别人嘲笑。阁主就把他安在了极北收买药材等等。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有多强。”
陆长风问道:“能有多强?”林笑道:“他是上界第一代神的后裔。既然历史模糊了,族群没落了。但是血脉还在。要说有多强,简单来说,出身就不一样。就像你们下界,普通孩子和有钱人家的孩子。基础不同。”
陆长风白了一眼道:“你的意思是说他身份很尊贵?”林笑道:“你在独孤靖瑶身边待了这么久,身份重要这一点,你应该不陌生吧?”陆长风笑道:“好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继续。别等小少爷掌不住了,故事还没说完。”
林笑道:“我的意思不是头衔,而是血脉和功力。”他看着雪道:“经过上次和你决斗,他成长了很多。不执着于成就和过去,单执着于善恶。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陆长风笑道:“简单,却很难。”林笑道:“但我相信他可以做到。”陆长风笑着看着林道:“还有时间,你也说说你的故事啊?说实话,这里所有人,我对你最好奇。”林讳莫如深笑道:“包括你自己吗?”
陆长风思考一会道:“我觉得知道了你的故事,我的故事也就清晰了?对吧?林笑道:“那么,下次你再见到我,我就告诉你吧。这是我的承诺。”
还没得陆长风反映,林已经上前,显然在陆长风思考林那句话时,雪动摇了,没有控制尊龙。第一次见到林出手,只见他手上变出常青树枝条,裹住雪和独孤靖瑶他们几个人避开火龙的攻击。
火龙的火焰对林的树枝完全没有伤害。独孤靖瑶从幻境里出来,陆长风上前扶住她。山和风已经遍体鳞伤,雪也是。好在独孤靖瑶没有受伤。火龙暴怒,他攻击每一个人。
林站在身前,变出一直绿色玉笛,吹起来。独孤靖瑶马上告诉陆长风用真气封住耳朵。陆长风马上照办,他看见其他人也一样。难道林这是要来一曲催眠曲?而且是催眠一条龙?
也没有陆长风想像的那么怪,也没有陆长风想像的那么好,火龙只是平静了,并没有睡着或者回复人身。那干嘛要他把耳朵封住,难道自己体内还有不听话的血液在流动,要变身一个?独孤靖瑶看见陆长风一个人在那里冷笑,就知道他又在想些冷笑话了,打了他头一下。
陆长风看独孤靖瑶对他翻了个白眼,抬起双手抗议着。独孤靖瑶才不理他,等到林收起笛子。独孤靖瑶示意,陆长风打开耳朵。陆长风还是没忍住笑道:“你这笛子,吹得什么?乖宝宝不要造吗?”独孤靖瑶好像觉得很丢脸一样,刻意站开了一点。
林哈哈笑道:“可不是,你看,安静了不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