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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唇相讥:“大竹英雄先生,我便是真的没有好,又与你有何干系?”
这一下弄得肖飞宇脸红脖子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讪讪地说:“既然如此,您多保重,我先走了。”
虽然这样讲,脚下却未动。
安倍由美更加来气,双手拍着沙发叫道:“你还愣着干啥?快走呀!”
肖飞宇一时无语,怏怏出了院子,把门锁好,将钥匙扔了进去,正要抬步,却听她在里面哇哇地哭将起来:“大竹英雄,你真是个混蛋,人家一个女孩子与你怄怄气撒撒娇都不行呀?你真是又蠢又笨,叫你走你就走哇?你枉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哎哟妈嗳,我连动一下都不成,怎么办哪?”
肖飞宇兀自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不理她,朝远处飞逃。
转到先前激斗之处,见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踪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来到京都大学公园,见自己的单车还在,便扶起来跨了上去。
三转两转,抬头一望,又到了安倍由美小楼院门前,不禁大感意外,挠着头皮自言自语道:“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架好单车,顺着门缝抬眼瞧去,见里面客厅门敞着,灯火通明,和先前并无二样,只是一点声息也没有。
呆了一呆,转身跨上单车,脚下使劲,骑出约莫有百十丈远,却又惦记着她身上有伤,真的放心不下,便又转了回来,朝里面高声喊道:“安倍小姐,您还好吗?”
连叫了三四遍,也听不到任何回应,肖飞宇心一下吊了起来,身形不由自主地猛地往起一纵,越墙进了院内。
进了客厅,却见她翻仰在地板上,头枕着沙发,两眼泪如雨下,幽怨地瞧着自己。
肖飞宇大为心痛,赶紧上前把她抱在怀里:“安倍小姐,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安倍由美泣不成声,双手使劲地擂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