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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美遭她一顿奚落,顿时脸红耳赤,想要弄清肖飞宇来龙去脉的事顿时化为泡影,慌忙站起来抱着她:“奶娘,我只是有些好奇,随口问着玩的,现在晓得错了,您千万别生气,别生气。”
周妈一下回过味来,伸手拍拍脑门:“瞧我这个臭老婆子,老是对姑娘你发无穷大火,对不住、真是对不住。”
安倍由美咯咯一笑:“没事没事。”
肖飞宇接口道:“你们两个,一个无心,一个也不是故意,都请坐下吧。”
安倍由美扶着她慢慢坐下:“您接着讲。”
周妈稳了稳心神:“有一天大清早,你爹爹杀了陪护他的大旺和二成子……”
二人同时惊得站了起来。
“奶娘。”肖飞宇急促地说,“我记得爹爹平时连宰只鸡都不敢瞧,哪有胆量杀人?是不是弄错了?”
周妈摇了摇头,苦笑道:“也许他当时有些个神经错乱了。”
肖飞宇追问:“那个大旺和那个二成子多大岁数?”
周妈想都未想:“都是三四十岁的精壮汉子。”
“不对呀奶娘。”安倍由美也急了,“不要讲以一对两,就算是偷袭、就算手中拿着棍棒刀叉,飞宇哥他爹爹一大把年纪,怎么可能一起杀死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汉?”
肖飞宇也正要问这话。
“这个没得错。”周妈仍然苦着脸,“大旺和二成子确实是他杀的。”
肖飞宇一个劲儿摇头苦笑。
安倍由美问:“你讲清楚一些,他爹爹是怎么一起杀了大旺和二成子的?”
周妈叹了口气,告诉她:“那天夜里,雨哗啦啦一直下个不停。天刚麻麻亮的时候,他爹爹见大旺和二成子两个人先后都困着了,便左右使劲拆腾着悄悄下了床,偷偷地溜了出去。谁知他刚刚跑出去几丈远,就被树棍子绊着摔了个跟斗,声音很大很大,把大旺和二成子都惊醒了。他爹爹慌得从泥地上爬起来又跑,大旺和二成子两个就一边叫一边追。他爹爹一下昏了头,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安倍由美脱口问:“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周妈摇了摇头:“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小手枪,朝大旺和二成子放了两响,当场就把他们两个人打死了。”
肖飞宇这一惊非同小可,猛地往起一站,失声道:“奶娘,我爹爹哪来的手枪?”
“飞宇哥。”安倍由美拉他,“你坐你坐。”
周妈摇摇头苦笑:“你大哥给的。”
安倍由美跟着问:“他大哥哪来的手枪?”
周妈想了想:“好像在国军队伍上当官,早年悄悄回来过一趟。”
肖飞宇怔了怔,问:“奶娘,我大哥在国军队伍上当官?”
周妈点点头:“这个没得错,我记得真真的。”
跟着说:“国民党穿的衣裳鞋帽比咱新四军不知好了多少倍,我只看你大哥一眼,就晓得他是啥人了。”
安倍由美心想,从这儿下手,顺藤摸瓜,说不定也能找到大竹英雄身份的蛛丝马迹,一下又神气起来,急着问:“奶娘,他大哥啥时候出去的?回来讲了啥话?提没提到我飞宇哥怎地从家里猛然失踪了?”
“姑娘。”周妈呵呵一笑,“我只是个下人,没有资格和他们呆在一起的,你说是不是?”
“子矜。”肖飞宇对她到处不住地刨根问底,虽然以为这是孩子气,好奇心作怪使然,未作更深一步揣测,而陡遭突发意外事件,他也集中不了精力去想安倍由美这样做,究竟意欲何为,心里却是有些不舒服了,转过头来淡淡地说,“大哥的事不着急,先听奶娘讲正事。”
安倍由美吃了周妈闭门羹,又遭到肖飞宇白眼训斥,心中憋屈的要命,只好转回话头,气呼呼地说:“他们也真个个是笨蛋,来请人的时候,为啥不搜老爷子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