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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种感受,此刻他便觉得满足。董星宇好样的,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又一个假面具应付他,打发他,不只是畏惧和顾忌,周琛私心里帮她加了一味放不下的苦药在里头,他平生极少有身为人君的自满感,这次便算一回了。
“真是冤死我了,好容易当回忠臣没人待见。”星宇扯着嗓子,“自古直话傻人说,罢罢罢,为着吾皇万岁,千秋万代,且做一回傻子又何妨。”
“朕没工夫与你耍贫嘴。”皇帝竟有点无可奈何。
“那是,您以前就成天日理万机的,现在怕是日理万万机了。”星宇不掩饰语气中的试探,就像从方才起,她刻意放出的亲近,都是试探,试探是对着聪明人的,不是对着旧人,星宇相信,皇帝会明白。
“记得从前你似乎不喜欢猫猫狗狗。”皇帝不接话茬,转而抬手去抚摸窝在星宇臂弯中睡去的白猫。
“陛下与星宇从相识到如今,短短数年罢了,怎么就能全然知晓星宇的喜好厌恶?”星宇勾起嘴角,扯一个笑出来。
“从前你不会说这样的话,朕记得你总说看人要从眼睛看,与人相交靠真心换真心。”皇帝说完,想起什么似的错开眼不去看她“朕要知道,晚晚你的实话,你对朕的真心是否还做得数?”
星宇坐起身,把睡熟的盆盆从手臂上移到怀里,搂得更紧些“陛下多虑了,换了便是换了,不管星宇为之收获了何种,换出去的,变不了了。”
“好。”皇帝笑笑,苦涩爬满嘴角。“朕走了,差事你好好办。”
“遵旨。”星宇慢吞吞从板凳上挪下去,搂着盆盆下跪叩首。“恭送陛下。”
皇帝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不知道外间候着的是王福瑞还是张梁,星宇正起着身,打着膝头的灰。
“别瞎忙活了,没人了吧,水快烧好了。”红俏从里间出来,手里端着碗什么,“不知你从哪个相好的窑姐儿那里讨的这么件儿衣服,我瞧着都替你难受。”
“我哪儿有相好的,我相好的不是你吗?”星宇靠在红俏身上起腻,由她替自己先擦净身上的红莲花样的油彩。
“好香啊,什么油?”星宇吸着鼻子。
“芝麻油,擦完了架火上一烤,那叫一个喷香。”
“我这糙皮糙肉的,姑娘你怕是嚼不动。”
“我去给你弄水。”
“再等会儿。”星宇拉嘴俏,取了她手中帕子再抹了几把脸,“你先去歇着,一会儿我自己洗。”
“我明白了。”红俏环顾四周,点点头,自去里屋了。
星宇又去板凳上坐好,取过一旁石桌上的茶壶倒了两碗茶,这便道:“班兄,出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