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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冉哥!”她说着再次抬起手抚摸着我的脸,并引着我走到了床边,当她正要拉着我时,我突然抬手在她脖颈后边点了一下,她突然就僵住了。
“冉哥,你,你为何要封我穴道啊?”她着急地站在原地看着我问。
我抬起右手扶着越来越晕的脑袋说道:“第一,娇儿临死前抬起的是左手,不是右手。第二,娇儿告诉过我,狐族的定穴在脑后脖颈正中,你说自己已经是山神,为何还会有狐族的定穴?所以,你不是什么山神,你,也不是娇儿。”
此时,我身上就像着火了一般,血管一个个膨胀着,我不敢去看这个假娇儿,我发现自己此时就像一个正在发情的雄性动物。
“哈哈哈哈哈,是,我不是你的娇儿,我是她的姐姐敏儿,今日本想诱你成亲,借机吸取你的真阳之气,怪我一时疏忽,被你识破了,可你也走不成了,来人!来人!”
她大声呼喊着,房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一帮人冲了进来!我躁狂难耐地大喊着拎起凳子就在房间里挥舞起来,一边夺门而出,撒腿就往外边跑。
刚冲到外边大厅,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着!”随即我的头“嘣”地一声被一个东西击中,我是一头栽倒在地,忍着疼刚想爬起来,头上却再次被人重重击打了一下,于是我两眼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我悠悠忽忽似醒非醒时,发现自己还在大厅的地上趴着,不过大厅里喊杀声震耳欲聋,我艰难地抬起眼帘,看到一个一身米白色衣服的男子正在挥舞着双臂,那些闯上去的人被他一个个打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的头嗡嗡作响,血一次次地往脑门冲上来,好像这脑袋随时都会爆炸开来。而我的视线也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我看不清那个男子的容貌,但他边打边呼喊着:“来得好…着打…”声音很是浑厚有力,听声音年纪应该在三十多岁。
有些人被打飞后直接砸到了我身上,我心说可别再把我给砸死了,赶紧躲躲比较好,于是我就吃力地往一边爬了去。
正在爬呢,就觉得后背突然被人点了一下,全身猛然一麻,我哎呀惊叫了一声。
等我回过神,发现自己正站在那个茅屋外,仔细听去,屋里二叔和那个老神仙还在“呼哈呼哈”地较劲呢!
“哎呀,幸亏只是一场梦!”我惊魂未定地擦了擦额头吓出的冷汗,这时才发现全身都被露水给打湿了,一股寒气直刺骨髓,我赶紧转身跑进屋里去了。
到了屋里我才觉得浑身酸疼不已,胃里还翻江倒海那么难受,肯定是坐在外边受寒气了,我在想着自己可不能生病,得挺住。我就赶紧重新躺下逼着自己入睡,还别说,这次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很早就被二叔喊了起来,我是真的没睡够,另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病了,浑身有点烫,但我没敢说。二叔还在拼命催,我心说都不知道人家因为你们打呼噜没睡好吗?在外边坐着又在梦里被折腾,唉,这一夜过的。
我迷迷糊糊简单洗漱、吃饭,然后又迷迷糊糊跟老神仙告别,再迷迷糊糊地跟着二叔他们上路了。太困了,我走路都能睡着了。
“你咋这么困呢你?晚上偷人家鸡去了?”乐儿看着我问。
“我又不是你们家族的,对鸡不敢兴趣好不。”我使劲挣了睁眼说道。
“你怎么这么困啊冉哥?晚上没睡好吧?”蕾蕾也问。
“别提了,二叔和那个老神仙的呼噜打得能拿金鸡奖,我这一夜,几乎都没睡觉。”我打着哈气抱怨着。
赵慧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说:“你小心点,这么走山路非掉下悬崖不可,来,拉着我!”
我感激地看了看她,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眼不听话,我最是受不了这困劲,这会儿要是能躺下睡会儿,那真的就是天堂了。
“我说二叔啊,咱能找到你说的那个高人吗?别把整个终南山找遍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吧?”
二叔在前面边走边说:“随缘吧,我也在菩萨面前求了,菩萨说今天上午准能遇到。”
“菩萨?你求的哪位菩萨这么灵?我也求一下。”
“冉哥你求啥?求个漂亮媳妇是不?”乐儿喜滋滋地看着我问。
二叔回过头看着我们说:“他才不会求媳妇呢!他肯定想求一个丈母娘,这个丈母娘呢必须得有好几个女儿,个个貌若天仙,还都没嫁人!”
她们被二叔说的格格笑个不停,我太困了,懒得跟二叔斗嘴,一个压根没娶过老婆的男人,你说跟他有啥好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