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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无奈地爬上了车,车厢里已被随从收拾干净了,我很悠闲地躺着。但心里突然就想起了赵慧,也再次担忧起来,她究竟在哪呢?我叹了口气,因为无聊,我就开始哼唱了起来,唱的是凤飞飞的那首《追梦人》: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她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我的歌声随着队伍的行进在山谷里幽幽地回荡着,歌声竟然让自己无比动容地潸然泪下,我在为谁流泪呢?为历史长河里如闪电般划过的一个又一个生命吗?还是为那些自古争名逐利往来轮回的过客?我此时此刻身边的这些活生生的人,在我来时的年代,是否还能找到那堆曾被血肉包裹的白骨?
一时间,我似乎看透了这看似真实的人间,看透了这世间无休止的名利争夺,无常的轮回中,谁才是那个真实的自己?
“你怎么了?”窗帘突然被掀开,小喜一脸疑惑地盯着我,我正沉浸在忧伤中独自陶醉呢,被她这一吓,本来就要溢上来的诗意瞬间跑没影了。
我没心情跟她逗乐,心情有点低落,就擦了擦泪把身子躺好望着车顶发呆。
门帘一闪,小喜竟然挤了进来,问我究竟咋了。
“你咋进来了?不怕小顺骂你啊?”
“不怕,她这会儿在前边跟大将军说话呢,你到底怎么了?还哭了呢?”
“你不怕,我可怕她!”我说着坐起身掀开门帘往前边看了去,还真是,小顺正骑着马边走边和护国将军商讨着什么。
“你咋这么关心我呢?是不是看我帅,爱上我了?”我又恢复了死皮赖脸的表情笑着问。
“你…不理你了!”小喜说着就要出去,我一下拉住她的衣服角说:“别走,我这会儿想找人说说话。”
这时门帘突然被掀开了,小顺瞪着我,又瞪了一眼小喜,小喜赶紧低着头出去了。
“主人,请您以后自重。”小顺说完甩下了门帘。
“哎我说…”我掀开门帘想问她我怎么就不自重了?可是这丫头已经跑前面去了,气得我直想骂人,
队伍走了一程后就进了一座城,说是到了洛阳城,晚上要在这里歇息,第二天再继续上路。
晚上,守城的官员自然免不了备了酒宴招待我们,反正我是一个也不认识,坐在那里只管吃喝。期间这些官员不停地给我劝酒,说让闳监军日后多多照顾啥的,我来者不拒,这一喝可就把持不住了,再说就我这二两倒的酒量,那可真不是吹的,没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也不知道谁给我弄到床上去的,反正等我被尿憋醒的时候,自己正趴在床沿边。我摸索着起来后摇椅晃地找到了门,拉开后走了出去。
“喂!卫生间在哪?”我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人,于是就问道。可那人没动,我一想,可能自己问错了,就又开口问道:“问你呢,茅房,茅房在哪?”
那人突然就冲了过来,随后手一扬,照着我的脖子就劈了下来,我觉得脖子一沉,就随即失去了知觉。
正迷迷糊糊做着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身上猛然觉得一凉,我就慢慢把眼给睁开了。
面前站着一个人,青衣人!周围还站着四五个。房间里点着几盏灯,光线有些昏暗。而我是被吊着的,手脚背着吊在房梁上,面前的青衣人把手里的盆子扔到一边后看着我。
“你们,你们干吗抓我?我可不是坏人。”
面前的青衣人凑近我看着,他蒙着面罩,我隐约觉得这人的眼睛似曾相识啊。
“说,你可是赵国的奸细?”这人一说话,我就明白了,她就是那个拿弩箭射我的女子!也是被小喜扫开面罩的人。
“奸细?我皓…闳孺啥都能做,就是不做奸细,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想当年我…”
“不说?”她打断了我,然后朝后边招了招手,一个青衣人递给她一条皮鞭,她抖开皮鞭对着我就准备开打。
我去,这女人太狠了,真打啊?白长了那么漂亮的脸蛋,看来越漂亮的女人越坏这句话还是蛮对的。
“别打别打,我招我招!”
“算你识相,说,谁派你来的!”
“我说,我说…是我二叔那老头派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