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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起这个衣着‘小小七品’的钦使是个什么来头。
柳庵本就有些不服气,‘堪比左思’,这般夸赞就连自己都不曾有的。自然也生了与其一较高下的念头,只周文君一说,他这心里的念头更甚,眼睛死死盯着一旁的江成,却仍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谈着“能被老师成为‘当世左思’的,定当文采斐然,柳某虽是小有文采,又怎能与‘左思‘相提并论?文君师妹可莫要再说,恁的让我自取其辱。”
周平清爱才,好文,对这诗词歌赋更是犹有执念。本还生怕这周文君临时冲动,失了周家的脸面,但一听得这周文君的提议,不由得眼前一亮,生了兴致,劝慰道,“柳庵,可莫要妄自菲薄。他若为‘左思’,你当为‘右思’又如何?文之高低,一较便知。”说完,有起身望向江成,“如何?江大人,可否让老夫与诸位开开眼?”
江成那会什么诗词歌赋,也就肚子里那么点背过的几首‘中小学必背诗词’罢了,虽是说自己能不要脸的借来应急,可这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是得低调些,不然以后逢人便‘借’,自己可还有什么储备应急?再者说,万一出了个什么刁难的题目,自己可怎么应急?
“这位大人,可莫要推辞才是,既然是由今日寿主开口,我等应当尽力满足才是。”一旁的人,自然是不想错过如此好事。
柳庵见着江成犹豫不决,再见这周围人气窜动,更是多了几分斗意,“老师所言极是,我又怎能妄自菲薄呢?如此,我便舍了脸面向江大人‘发难’,还请江大人给在下一个机会才是。”
周文君看着被左右夹着的江成,不由得窃喜着自己的良计,暗道,柳师哥那可是爷爷亲自教出来的徒弟,如今其文采可是连周朝皇帝都非常赏识,难不成还能比不过这个眼黑耳聋‘无师自通’的无良官不成?
江成顿时有些左右为难,只轻轻一瞥,便会看见众目睽睽的殷殷期盼。
“江大人也不必为难,你与柳庵二人也不必非要挣个高下,只需各做一首词让老夫与在座的诸位先生各自赏析便是。”见这江成摇摆不定,周平清却是不肯轻易放弃这一个机会。
见自己老师发话,柳庵紧跟着说道,一点也不想给江成留有反驳的空隙,“江大人,我本为老师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日我便厚着脸皮,自称为宴席半个东家,俗话说客人先请,江大人不妨先作上一次,也好让在下借个参照。”
你这二人倒是热情的很,一点也不给我反驳的机会,江成腹诽道。“那,好吧。晚辈拙作,还望各位莫要见笑。”
故作高深,装腔作势,其实徒有其表!周文君可是对江成意见甚大。
江成倒没多想,只觉得自己乃是客人,凭着人道主义的精神,今天断然不能抢了这宴席主角周平清的风头,略一思索,江成想了一首在他看来再为寻常不过的词。
“雅欢幽会,良辰可惜虚抛掷。每追念、狂踪旧迹。长祗恁、愁闷朝夕。凭谁去、花衢觅。细说此中端的。道向我、转觉厌厌,役梦劳魂苦相忆。
须知最有,风前月下,心事始终难得。但愿我、虫虫心下,把人看待,长似初相识。况渐逢春色。便是有,举场消息。待这回、好好怜伊,更不轻离拆。”
这是他所‘珍爱’的词人柳永写给他中意之人的词,只一记起,江成便由此记起那远在北边与自己相隔千里的林娘,不由得感叹至极,唉,我何时才能够与我亲亲的林娘相聚哟!
若是相聚……
江成‘背’完自顾自的感慨着千里一人向别离,沉浸在一片伤感之中,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平清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
“雅欢幽会,良辰可惜虚抛掷。每追念、狂踪旧迹。长祗恁、愁闷朝夕。凭谁去、花衢觅。”周平清只重复到这儿,却俨然有些怒了,“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周平清越说越怒,怒发冲冠,‘指手画脚’道,“亏得老夫费那般口舌与你相说,竟如此冥顽不灵!”
江成有些愣住了,这词是你们让我说的,怎的我说了却又说我冥顽不灵了?
“我本觉得你这宵小书生有些文采,若只因在北京可能的一时糊涂而断送了前程太过可惜,故特此给了你一番机会,并将你请来,欲点拨与你。可你却不知所谓,满口谎言!如此看来,你倒与那‘刘泰’一般无二,淫浸于风花雪月,万不能悔改也!”
周平清甚是生气,之前自己说‘刘泰’之时,江成有多恭敬,他便有几倍恼火。“什么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莫不是戏耍老夫?”
“雅欢幽会……凭谁去、花衢觅,当真以为老夫年老愚昧,听不出你这诗词是写你与你那青楼婢子‘荒诞不堪’的蝇营狗苟?”
本若是周平清寻常听得江成说如此‘放浪之词’倒也不会如此生气,可如今是这周平清寿辰宴会,何等圣洁。刚得这江成亲口所言‘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却转身又提与这青楼之人幽会。如此迅速出尔反尔之徒,怎的不令周平清生气!
江成可甚是冤枉,怎的这‘多么美好的风流之事’到了这个年代便成了所谓的‘荒诞不堪’的蝇营狗苟?呜呼哀哉,我当真比这窦娥还冤!
“宵小之徒,速速离了我这江心洲!”周平清怒斥着,欲将江成撵打出去。
眼见着周平清越说越怒,周围的人似是因着周平清都对自己虎视眈眈,江成倒是凭着‘大人不计小人过、尊老爱幼’的原则,只与这周平清所骂的话,不予计较。
今日,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江成‘六月蒙冤’,日后定力证自身清白,倒不是我怕了你们,这乃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成想着,三步化作两步,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周文君一直死死地盯着江成离开,然后才回身与柳庵二人一同搀扶劝慰着周平清,过了一会儿,周平清这才渐渐息了火气,但却由于刚刚动怒太大,明显有些体力不支,被周文君搀到后院休息。前方宴席就暂由这个自称‘半个主家’的柳庵代为主持。
出了这档子事,宴席上的气氛自然是断然跌了一个档次,将江成作为对手的柳庵,本应该高兴才是,可是,这宴席上剩下的人,嘈嘈杂杂谈论的却都是刚刚那个江大人,以及他口中刚刚所说的‘荒诞不堪’。
“单以词而论,言虽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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