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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甜精通的外语就只有英语，日语只会说几句日常用语，所以当她听到姜云滔滔不绝地狂飙日语，一句也没有听懂，呆了半晌才问道：“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我说了那么多，你一句也没听懂吗？”姜云一脸失望。
戚甜只能摇头。
姜云道：“我刚才说了一大堆你的坏话，还好你没听懂，当我没说吧！”
“你说了我什么坏话？”戚甜月眉一皱，有些生气地看着姜云。
“我骗你的，我哪里敢说你坏话，说的都是夸你的话。”姜云忽然又改了口，“难道不怕你告我侮辱斯文，转头就把我关进去吗？”
这人满口胡言乱语，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是假，再问下去只会被他玩得团团转。
想到这里，戚甜只好放弃了初衷，轻轻摇了摇头，说：“好了，我没兴趣再了解你的过去，我现在只想静一静。”说完以手掩面，沉默不语。
“没问题，如果你什么时候突然又有兴趣了，可以随时找我，我愿意把我辛酸的过去一五一十说给你听。”姜云道。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跟我的头是什么关系？”戚甜缓缓放下遮住半边脸的手，看着姜云问。
“我跟你的头没关系啊！你的头不是连在你的脖子上吗？”姜云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样说。
戚甜瞪了姜云一眼，加重了语气道：“我是指我的BOSS，少给我装糊涂！”
姜云哦了一声，一副恍然的样子，接着耸耸肩，淡淡地回了三个字：“没关系。”
“不可能，一哥那么信任你，你敢说你和他没关系？”戚甜显然不相信。
“你真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你的老板，反正我已经回答你了。”姜云道。
“你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会相信你是个普通市民了。”戚甜一脸认真的说，“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就算我有特殊的身份又怎样？”姜云无奈地耸耸肩，“为什么你一定要揭发我呢？别说我不提醒你，如果你还想升职的话，最好不要做一些无谓的调查，不然你随时可能被革职。”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还敢说自己和一哥没关系？”
“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是友情提醒，如果你觉得这是威胁的话，我也没办法。”姜云这样说。
戚甜再一次被驳得无言以对，恰在此时，邻桌传来了一阵女人呜呜的低泣声。
在这种吃喝玩乐的场所听到哭声总让人觉得扫兴。
姜云和戚甜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邻桌。
“不准哭，给老子笑！”一个神色凶悍的中年男子说完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向啜泣的女人脸上。
被打的女人果然停止了哭声，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来。
“倒酒！”神色凶悍的男子又对女人喝了一声。
那女人又乖乖地给男子斟满了一杯酒，期间一句话也不敢说，从她那双微微颤抖的手和畏缩的目光可以看出她十分惧怕身边这个男人。
仔细看那中年男子，剪了一个平头发型，衣着光鲜，手上还戴了一块名表，像个成功人士。
成功人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又看了那女人一眼，问道：“你很怕我吗？”
女人轻轻摇头，并不敢正眼看成功人士。
“你眼睛看哪里？为什么不看着我？”成功人士指着女人大声训斥，“是不是想勾*引男人？”
“我没有！”女人一听成功人士这么说，连忙摆手否认。
“没有？”成功人士不由分说地又给了女人一巴掌。
姜云终于看不下去，倏然站起来指着成功人士喝道：“喂，你怎么打女人？”
成功人士跟着站起来道：“我就喜欢打她，她也喜欢被我打，你管得着吗？”
“还有人有这样的嗜好？”戚甜忽然插了一句，一脸鄙夷地看着那成功人士。
成功人士闻言又打了女人一个耳光，喝问：“你自己说，喜不喜欢？”
“喜欢……”女人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说大声点！”成功人士又厉喝一声。
“喜欢！”女人被逼提高了嗓音，不过仍旧是垂着头，一看就像受尽了委屈。
“你们听到了吧！”成功人士得意地笑了笑，望向姜云和戚甜，说：“她就是这么贱的女人，喜欢被我打，你们管得着吗？”
“人渣！”姜云用眼角瞟着成功人士，不轻不重地骂了一句。
“你刚才说什么？”成功人士向姜云投去凶狠的目光。
“哦，不好意思，我刚才说错了。”姜云立即改口道，“说你是人渣还侮辱了人渣这个词。”
“你的意思是我连人渣都不如吗？”成功人士怒喝。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姜云立即把话接了过去。
听了这话，一向比较严肃的戚甜都忍不住抿嘴笑了笑，感觉大快人心。
“岂有此理，捉我智商？”成功人士的表情扭曲得十分难看，忿忿地指着姜云，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样子。
“生气就对了，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打我试试！”姜云用力拍了拍胸膛，昂高了头颅。
成功人士笑嘿嘿地说：“我就喜欢打女人，你咬得我入吗？她是我马子，我再赏她两巴掌又怎样？”说完抬手又是两巴掌扇向女人脸颊。
被打的女人丝毫不敢反抗，红着眼也不敢哭出来，一声不吭地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戚甜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拍桌而起，指着成功人士怒喝一声：“你太过分了！”
“怎么，不服就打我呀！”成功人士嚣张地昂起头来，还向戚甜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信不信我锁你回去？”戚甜肃然道。
“你以为你是谁？还锁我回去，哎呦，我好怕啊！”成功人士扮了一个受惊的样子，接着又不屑地瞥了戚甜一眼，道：“老子是吓大的，还你这个母老虎吗？”
“你说我是母老虎？”戚甜一听这话，登时气红了脸。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骂她，把她美丽的形象都毁掉了，难怪会那么生气。
“女人就应该表现得软弱一点，像你这样的母老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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