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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云裴一听,剑眉倒竖,怒道:“住口,公主的大名也是你这个奴才能叫的吗?”
弦歌见蓝云裴动怒,急忙道:“小王爷息怒,属下该死,说了不该说的话,请小王爷赎罪。”
篮云裴余怒未消:“你睁开你那狗眼看看,整个漓蓝国,似初漓公主这等姿色的佳人能找出几个来?星宿宫里虽然女子颇多,不过是些庸脂俗粉,可有一个如初漓公主这班月中聚雪,宜嗔宜喜,仪态万方,绰有余妍的吗?”
眼看着幕梓出了公主府的大门,蓝云裴一挥手,不耐烦的道:“罢了,跟你这心拙口夯,蠢如鹿豕的奴才说了你也不懂,还不退到一旁,在这里碍眼!”
弦歌垂首退到一边,蓝云裴换上了一副笑脸,迎到幕梓面前,为他掀开马车的帘子:“请公主上车。”
弦歌在旁边看着目瞪口呆,嘴里不满的小声嘟囔:“真是贱骨头,枉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小王爷,对一个女子这样点头哈腰的,我就没看出来这个小妮子有什么好。”
这些话他当然不敢让人听到。
蓝云裴扶着公主是上了她的马车,自己也想和幕梓同乘,却被幕梓赶了出来:“我是还未出阁的女儿家,和小王爷同乘多又不便,我还是给小王爷安排另外的车吗?”
篮云裴也不生气,微笑着说:“不必了,小王爷有马车。”
说着,走到了自己的马车前,看着弦歌还在那里站着未动,斥责道:“你这奴才,还在那里站着干嘛?还不过来伺候小王上车。”
弦歌这才醒悟过来,慌忙的赶过来给蓝云裴掀开车帘子。自己坐在车辇上,挥动了鞭子。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到了桃叶居。
篮云裴又殷勤的过来给幕梓掀开车帘,微笑着说:“公主,桃叶居到了,请公主下车。”
不知怎的,幕梓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感动,心中自忖:“他若不是德清帝的儿子,说不定我会……”想到这里,不禁羞红了脸颊。
篮云裴看的呆了一呆,她从没有见过幕梓羞红了脸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惯冷漠的脸上何以出现了一丝嫣红,急忙关心的问:“公主,可是身子不适,不然咱们还是回公主府吧。”
幕梓还没有说话,幕梓身边的宫儿却开口了:“小王爷不必挂怀,我们公主没事。”
宫儿平素里和幕梓最近,幕梓反常的举动哪里逃的过她的眼睛,她一面心中觉得好笑,一面又为了两个人的未来担忧。
开口道:“公主,咱们下车吧。”
幕梓答应一声,搀着宫儿下了马车。
她知道,此刻在闹市之中,不好展动身法,惊世骇俗,上次在宫中宴会,也不过是诚心在百官和德清帝的眼前显露一下功夫,以这种方式委婉的告诉德清帝自己不是好惹的。
在外人面前,幕梓自然得作出一副柔心弱骨,娉婷袅娜的姿态来。
一行人进了桃叶居。
此时,正是吃饭的时间,桃叶居早已经人满为患。
众人看到蓝云裴和一个绝色丽人进了酒楼,不禁都被看的呆了,整个酒楼,不说是一座皆惊,至少也是十人九慕。
幕梓在上一世就习惯了被人行注目礼,对这几个人的目光自然不以为意。
篮云裴是小王爷,又是星宿宫的宫主,自然也不在不把这点人的目光放在心上。
只是弦歌和宫儿却被人看的有些不自在。
酒保看到蓝云裴来了,忙过来热情的招呼道:“蓝公子,您来了,您吩咐的雅间已经给您留出来了,请几位上楼。”
一边说,一边走到楼梯,伸出右臂,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蓝云裴此时微服出巡,并没有向酒楼透漏自己的身份,几个人跟着酒保的指引,缓缓的上了楼梯。
忽然听到一个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三哥,你知道吗?这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就是当今天子的公子,篮云裴小王爷,又是星宿宫的宫主。”
蓝云裴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有人认识自己,心中好奇,停下了脚步,想听听那些人说什么。
幕梓的耳目并不比他差,听到楼下有人议论,见蓝云裴停下了脚步,自己也就停下来,没有继续上楼。
两位主子不动,弦儿和宫儿也只好在原地等着。
只听那三哥道:“我如何不知,去年我给冷丞相拜寿,曾在丞相府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身边也有一个绝色丽人,却不是现在这位。”
刚才那人道:“你怎么知道不是眼前这个,天下的人儿,还有比这个漂亮的,怕是神仙下凡也不过如此吧?”
三哥道:“我说不是这个就是这个意思,那一个没有眼前这个模样好,却也是绝色佳人,我听人说,那佳人原是冷王府的郡主,芳名好像叫什么冷灵玥的,听说两人暗中眉目传情,早已经私定终身了。”
刚才那人道:“你如何得知?”
三哥道:“岂止我知,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都说两人是一对金童玉女。”
刚才那人道:“可是你刚才也说,那个冷王府的千金要较眼前这位稍微逊色。”
这人道:“可不就说吗?富家子弟哪个不是这样?喜新厌旧,何况又是眼前这么样的绝代佳人,换做是我,我也乐得享受这齐人之福。”
幕梓的心冷了下来,他不知道楼下这桌人说的是真的是假的,但是心中也明白,以蓝云裴的身份,身边佳丽如云,很难说他能洁身自好,这还罢了,让她生气的是,楼下这桌人居然编排起了自己,这让她怎么受的了?
篮云裴看到幕梓的脸上变颜变色,知道她听了楼下那桌人的言语惹她动怒,笑道:“一些村言俗语,不必理他,咱们上楼去吧。”
幕梓冷哼一声道:“若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这种话虽然不中听,可是,毕竟是京都百姓的心里话,听听何妨?小王爷该不是害怕楼下这桌人说出什么您不愿意让人知道的风流韵事来,所以才着急的催我上楼吧。”
蓝云裴强笑道:“我怕什么?我只是担心这些人的言语脏了公主的耳朵,平白的听了恶心,一会饭都吃不下去了。”说着,向着弦歌使了个眼色。
弦歌会意,蹬蹬蹬的抢到楼下,对着那桌人斥道:“哪来的不开眼的奴才,这里是吃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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