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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员外摆手制止儿子再说下去。这里不是说这些话的地方。
“哎呀,任员外,任员外。”又有一波人簇拥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
“朱员外。”任员外转身打招呼。
来的是朱家家主,朱俭的爹:朱德庸。
“这是怎搞的,乌七八糟,成何体统。”朱德庸身材不高,藏蓝色的绸缎袍子罩住明显发福的肚子,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笑眯眯的面孔,看起来人畜无害,可却是实打实的韩城富豪。他也不看自己的儿子,先喝骂一顿,然后转向朱员外笑道:“适才正和范知县喝茶,下人来说码头有点事,范公就让我过来看看,却没想到任员外也在。”
“我也是刚刚过来。”
“任员外,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咱们移步,我做个东道。”说着,他吩咐朱俭道:“赶紧给任员外的船卸货。”
“也好,我这里才得了一些今年的君山银针,正想请朱员外品品。”任员外点头答应。
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