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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柔的手捶打着卫言结实的胸膛，卫言默默承受着，一声不吭。
哭声渐渐响了起来，她的手也渐渐无力起来，最后干脆趴在卫言的胸膛哭个不停。
卫言的衣衫被泪水浸透了一大片，他就这样搂着李怀柔，站在无人的街道上。
许是哭得累了，又或者是内心的那份悲伤被宣泄了出来，李怀柔不再哭泣。
趴在卫言的肩膀上低声啜泣，最后连啜泣也止住了。
她将自己的心情整理了一番，从卫言的怀抱中挣扎出来。
李怀柔又恢复了李总的样子。
“走吧，我们回车里吧！”
“陪我走走吧！”
卫言点头，随后锁了车跟着李怀柔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
凌晨3点的街道，连小贩也没几个了。
黑暗的四周被几盏昏黄的路灯点亮着。
“卫言，说说你的故事吧，我想听听！”李怀柔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我的故事？我没有什么故事，纵使有，那些故事我也不想去回忆了。”
李怀柔心中一激，往往说出这样话的人，内心一定是受过什么创伤，以至于他无法去面对那段过去。
她实在看不出来，这样多金强大的卫言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那伤害他的又是一件什么事情呢？
李怀柔是个聪明人，属于那种智商和情商都比较高的人。
她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不会直接去问，而是开始说出自己的故事。
她并没有回顾多久之前的事情，而是从她开始创业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公司还很小。
整个公司加上她只有五个人而已，像所有说创业者那样，十个创业的，九个半都死了，之所以还剩下了半个，是因为这半个苟延残喘，只要坚持不了，那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自己的事情卫言之前为了完成任务也去找阮祎祎了解过，那个时候，卫言还不知道阮祎祎和李怀柔之间的关系竟然有那么好。
而在随后的时间，阮祎祎也将这段经历分享给了李怀柔，这反倒是让李怀柔产生了一个错觉，觉得卫言的心里边有着自己。
这段经历她很快讲完，而后直接跳到了今年，跳到了卫言来到公司的那个时候。
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如冬日的暖阳，融化着漫山的冰雪，卫言的内心也被她治愈着。
李怀柔说：“那个时候，只觉得你看上去和别人不同，那是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强大自信，仿佛整个天地下就没有难道你的困难一般。”
“哦，我有这么优秀的么？”面对李怀柔的赞扬，一向脸皮厚实的卫言也不由得脸红。
李怀柔捕捉到他脸上的变化，继续说道：“后来我才知道，你的强大来源是什么地方。”李怀柔再度笑了起来。
“你那么能打，有极具正义，还那么多金，脑袋也很灵活……几乎全天下男人的优点都聚集到了你的身上，我想这就是你自信的源头吧！”
听到这里，卫言摇了摇头，内心的防备也被她消磨一空。
“其实，我的自信并不是来源于这些，可能是来源于我能够真正把控自己的命运吧！”卫言握了握拳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