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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思索一番后随即转身向来路走去,一路上虽心急如焚,但也不敢过于表现的行色匆忙,以免被有心之人看出什么马脚,终于在穿过几条街市后他回到了茶摊,章钪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便拍桌子站了起来。
“让你买个东西去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不想干了!东西买好了吗?”
近卫媚笑着跑了过去:“掌柜的息怒,小的买东西时看到了别的物件,这才耽搁了时间。”
“哦。”章钪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物件啊。”
“嘿嘿。”近卫凑到章钪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说完便阿谀献媚的奸笑了起来,章钪一听也兴奋了起来:“好,你们看着茶摊,我去掌掌眼。”说完便嬉笑着走了出去。
杨府正厅内,陈淮手抚茶杯端坐在客位上,虽然表面上面如止水,但心里却早已怒火中烧。本来做为御史大夫,他一直是个眼高于顶的人,而且由于职责特殊的关系,满朝文武也没有几人可以被他放在眼里,特别是杨世伦这种行事风格过于古板之辈,陈淮更是看都懒得看一眼,若不是严致筹日日催促,陈淮这辈子都未曾想过自己会三番五次的放低姿态来杨府拜会,说实话自从执掌御史台之后,能让他如此恭维的也就是当朝两位丞相而已,但就是这两位,也从未让自己独坐在客厅内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陈淮越想越气,但碍于目的又不好发泄,只能随意观赏着厅内的摆设,想要借此转移注意力,以免一会杨世伦回来后自己忍不住上去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果然是个食古不化之人。”陈淮心里默默的叨念着,厅内的布置就和杨世伦本人一样,每一处都规规矩矩,毫无粉末装饰之意,尤其是主位上的桌椅和摆设,就像刑部的审案堂一样让陈淮提不起丝毫观赏的兴趣,但是当陈淮准备收回目光继续喝茶时,余光的一瞥却让他的眼神移到了主位上方,在那里一幅足有整面厅墙宽的古篆四字牢牢表于梁下,磨边的宣纸虽然略显陈旧,但是矫若惊龙的字体却显得无比苍劲,尤其是在那笔墨横姿的撇捺之间,一股行云流水的磅礴气势犹如凤舞九天一般浑然天成,字幅上书四大篆字:廉法奉公!在字幅左边的末尾处篆写着:铭武十年秋玄月既望日。
陈淮百无聊赖的端详着这个日子,“玄月”按天干地支的排列当属每年九月,而“既望日”则在月相中记为每月十六日,连在一起也就是铭武十年九月十六日。
“唉,这些爱好笔墨之人每日都要这般胡涂乱写,何用只有?切!”陈淮鄙视的扫了一眼,轻蔑的端起茶杯往嘴边送,但是就在他回头的瞬间,眼角却不经意划过了日期末尾的红色名讳印章,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在陈淮心中猛然荡开,他不禁骤然回头,只见最下方的名章印盖的却是......顾继昌!